但到底是个懂道理的人。吃了早饭,赶紧请住对门的宋婶请上,请她去齐老太那,算是媒人上门,得给nv家把脸面撑起来。告诉大家,两家准备议亲,防着人说闲话是一方面,也是男方该有的一个态度。至于说正式定下来的事,这个大家都知道,上面还有三个哥哥的婚事没定呢,正式的程序得往后推。
这都是林雨桐和四爷不知道的事。
两人这会子正为难呢。为难啥?那就是那么大的一个公社,早上只有七点那一趟去县城的车。两人出了巷子磨蹭了一下,转过去去那个畜牧站看了两眼,结果错过了车了。
这可咋办?
除了公社有一台破吉普以外,就是各个生产大队里的手扶拖拉机了。
吉普那玩意,gān部都有轮不上的,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再就手扶拖拉机,各个生产大队都有,都是队上的公有财产。可那也要赶上人家正好去县城,顺路捎上也行。可要是赶不上,还想叫人专门送你?美的你了!
得了!要么是走着去,要么就得骑自行车去。
四爷到底是借了一辆自行车来,是他三哥的一个狐朋狗友的。
一路的土坷垃路,骑了一个半小时,弄的满头满脸都是土,这才到了地方。
这个时期的县城,一条街道就差不多走到头了。
可到了县城了,两人傻眼了,来gān嘛来了?
买东西回去?钱怎么解释?
最多就是偷摸的吃点好吃的。
可能有什么好吃的?国营饭店一顿白面的饺子,就算是好饭了。
四爷这才一边吃,一边跟林雨桐把去畜牧站这前前后后的事都说了一遍,“当时是把人糊弄住了,没背景这种事糊弄不住人**”
林雨桐了解的点点头,没背景但有真本事,会gān活能办事,这种人领导也还真就离不了。可下面这些办事的,有几个是有真本事的?
说是去上了培训班的,可这培训班也得看是哪一行哪一业。
像是学拖拉机的,那几个月学会,这个不难。还有那开推土车,这都属于一个类型。
但要说学shòu医学上三个月两个月的就想什么都学会,这不是开玩笑吗?能记住常见的病症用什么药,再就是学会给牲畜打针,这就算是不错了。还想会更多,那也未免把这事想的太简单。
就像是金家的老大金满城,当时金老头是花了大力气找人托关系把人送去学了,学会了倒是会了,会打针了,会喂药了,然后回来在饲养场gān活呢。有啥用?
反倒是金家的老二金满川,没被抽T上去学有什么关系,人家跟当时学开车的师傅到学员都能聊得上话,不光是自己偷摸着学会了,还把家里的老三包括当时的老四也都教会了。不光会开,还学会了修。队上有个啥事,出个车之类的活,都爱叫他们兄弟。这体面可都是自己赚回来的。
这后续的事在四爷眼里不是事,在林雨桐眼里就更不是个事了。
说过了就撂过手不提,林雨桐问起了四爷自己的事,“真这么面朝huáng土背朝天的gān下去**”
四爷朝四周看了看,见大家有意无意的都朝这边看,就给了林雨桐一个眼色,两人结了账,就走了出来。
在外面,一男一nv走的太过亲近,就是He法夫Q,也总是引人侧目的。
两人出来也没地方可去,只能压着马路往前走。
路上的人多了,没人注意他们说什么了,四爷才道:“本来打算想办法先在公社的电机厂gān一段时间临时工,看能不能找到机会**”
这个厂子林雨桐知道,是国营的厂子。这个时期的国营厂子,已经开始有些人员臃肿了人浮于事了。好些个有关系有门路的,都把子nv往里面安排。就那么小小的一个厂子,光是村gān部的家属,就有十来个。四爷想走什么门路Jin_qu她没问,也没问的必要了。知道他这会子是变了主意了,就问他新的打算。
什么打算?
四爷就笑:“打算就是再等等?”
等什么呢?
四爷看着林雨桐又笑:“我这前程不是在你身上吗?”
林雨桐皱眉,“我能**”刚想说我能gān什么的时候,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这人一向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主儿。叫自己去畜牧站,这绝对不是只单纯的逃避劳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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