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站长还没明白过来,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四爷心说怪不得发配你来做站长了,就这悟x?他提点道:“刚才瞧见扫院子的是为大爷,怎么不叫大爷去看门呢?”
扫院子的?
乔站长真觉得自己的脑子被门夹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叫老爷头看门扫院子,再把那小_G_F_招进来安排进食堂。虽然没有粮食补贴,但工资是有的。在站上的食堂吃饭,不光能吃饱,多少还是能贪污一点回去的。这种事属于畜牧站nei部的事,完全是可以自己做主的,谁都不用惊动,自己就能拿主意。
不管这小伙子说的是真是假吧,今儿要是不把这事给应下来,那只怕自己这个刚坐稳的站长就真得下去了。这作风问题是个大问题的,没人说的时候屁事没有,有人说的时候,那真能被局里给开除了。
都不敢想什么以后能不能升职回县城的事了,哪怕他就是现在忽悠自己呢,今天这一茬也得接住。先招进来再说,过了这一茬哪怕再踢出去呢,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事情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他马上就应下了,“这么的,你后天把人带过来,先报名再说**”
其实这位是谁他还不知道呢。想问名字吧,又怕这位犯忌讳,gān脆忍住也没问。
四爷暂时也不想说,临走的时候只道:“后天一早,我就带人过来**”
乔站长那事满口子应承,才算把这个霉星给送走了。
这事对四爷来说,只算是走完了第一步。为了把稳,这还得接着安排第二步棋。但这第二步棋,他不能出面,得找个人来。
谁呢?
老三!
在巷子口等到天麻黑的时候,老三从家里晃悠出来了,趿着些,kutui卷起来一边高一边低,上身一件背心,肩膀上搭着件军绿的外tao。反正这种外tao是一年四季的穿。夏天里面穿背心,chūn秋两季里面tao线_yi,冬天还能继续tao棉袄。你想A,这_yi衫穿上跟好看无关。
反正就是这么一副一瞧就有点流氓气质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金怪。
斜眼瞧了自家老四一眼,这D_D从小到大蔫儿。老大是吱吱哇哇的光会喊叫,屁点本事没有,还是个事jīng,一闯祸回来就得D_D们出头给他拔份。老二看着厉害,就是心软,对老大好,对自己也好。zhui上骂骂咧咧的,但对谁心都是实诚的。老五还小,懒得搭理,就老四,蔫吧的很。这会子往这里一蹲,他还以为遇到啥事了,“咋的了?_M不是说给齐家gān活去了?被人家给撅出来了?”他说着,就在_yi_fu兜里掏,摸出个五毛钱来,再摸就再没找见,zhui里就骂了一声,“准时老五又偷着拿了**”说着话,就把五毛塞给四爷,“抽空带桐出去玩去,看电影,买两_geng油条**要不然这Xi妇真该跑了**”
四爷能要这钱?
给他推回去,叫了一声三哥,“**找你有事?”
啥事?
见老四难得的鬼祟起来,他就跟着蹲下,哥俩在路牙子上咬耳朵。
听老四说了这么一堆,老三其实还糊涂着呢,“是畜牧站的哪个孙子得罪你了?哪个?孙子是不想在这太平公社待着了吧**”
四爷赶紧给拉住了,一再jiāo代,“**真是正事**可别忘了**后天早上八点,准时!完了肯定不叫兄弟们白gān,一人一块**”
一块钱可不是小钱,金老三应了,瞧着自家老四四平八稳的又朝巷子里去了。
四爷没急着回家,先去了桐桐那边。巷子里傍晚的时候,都在门口坐着纳凉呢。金大婶在门口坐着,见老四回来了刚要吆喝着回家,就听他儿子说,“_M我先去找桐说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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