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天地会了,怎么会没收徒。
林雨桐一下子就明白了,“漕帮早有了。只是没转到明面上来。他们这是想要在明面上要个光明正大的He法身份**”以壮大自身。
四爷点头,所以弘昼一开口就问说您知道漕帮吗?他定是跟那些三教九流打听到什么了。漕帮这个称呼在暗地里早就有了的。
“**组成成份单一。以家无恒产的青壮年男x船工为主,xi纳了一部分底层读书人。组织严密。有残酷的漕规、家法,和江湖义气维系着体系的严肃x。准军事化。旗语、暗语和帮规,准军事化部署**”四爷挠头,“顽疾A!”
林雨桐抱着孩子,心思也跟着转。总的来说,四爷的手段还是温和了。杀人的确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弄不好只能激化矛盾。这里面还牵扯到民族矛盾,就更得谨慎行事。杀了三个人容易,可之后了。他们以江湖义气为组织,又集结的都是穷的叮当响的青年人,一个个的彪呼呼的,成功被洗脑之后,基本就失去辨别是非的能力了。你说着乱起来,大好的局面又要停滞不前了。
怎么办?
林雨桐低头看着几个孩子,“要不是这几个孩子拖累,我都去了。”
四爷看她,“你真是闲不住。你去**你说你去能gān什么?”
就凭我的能耐,还混不进他们的核心?
胡闹!
可不光老婆想这么胡闹,他儿子也想这么胡闹。
弘昼信誓旦旦的,“真的!没人知道儿子是谁。儿子就是周五爷周宏。儿子想亲自去瞧瞧**也想见识见识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成色**漕运之事非同小可,这可是能直ca到京师的水道,轻忽不得**”
四爷摆摆手叫他先下去,这事没他想的那么容易。
第一要做的不是那些,而是先得拿出诚意来,叫百姓知道,盘剥的不似朝廷。那么第一下要处理的就是这些漕口。
其实他们在其中扮演了最恶劣的一环。
这事的处理,四爷找了理亲王和十三爷来商量。理亲王一听这事,只搓牙花子,“这事A**皇阿玛当年在乾清宫的大殿柱子上写了几个字,一个是三藩,一个是台湾,再一个就是漕务**三藩平了,台湾收了,就只漕务了**”
先帝为之努力了六十年,问题却越来越严重了。可见这个问题处理起来有多棘手。
十三爷跟着点头,“就说漕口吧,这些人都读书识字,也了解朝廷的法规。生活在最底层,却有经常能与官吏jiāo往,经常聚集在州县学校里jiāo流议论,知道官吏们违法分肥的nei幕。往往跟更高级别的官员有私人关系,可以通过他们向上反映情况,至少可以自己"砌词控告"。他们吃的是官饭,拥有比小老百姓更多的权利,不那么怕见官。而官吏要收拾他们,又难免惊动当地学政,这两拨人是两拨系统,所以不像收拾百姓那么容易。在就是他们人多集中,闹起事来不好收拾。”
林雨桐抱着弘晶在后面边喂*边听,十三的话这么一说就直白了。这就跟后世那些大学生一样,搞个游行A,抗议什么的,政府麻烦不麻烦。只怕哪个地方闹学cháo,哪地的官员_geng本就不用解释了,先把你免职了再说。影响太坏了。而学生又都很善于用这样的办法,因为通过集体行动可以分担风险,增qiáng力量。这种情况下暗害一两个人并不能解决问题。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利益二字。官员集团、漕帮、农民集团,三个大集团的利益纠葛,就是这么一码子事。这里面又夹杂了一些‘反清复明’人士渗透的反朝廷统治的思想,因此,他们天然就对朝廷存在敌意。而朝廷的官员,也就是官员集团,在漕帮看来,果然朝廷的走狗没好人,从他们手里分割利益。在百姓的眼里更是如此,放纵漕口剥neng利益,最坏的还是当官的。至于说漕帮**那是兄弟,没看见跟咱们一样都是穷苦出身嘛。
就听四爷说:“所以朕一直qiángT吏治,治国先治官,官员清廉一分,天下就清平一分。”
这是对吏治还不满意。
再说什么,林雨桐没听,抱着弘晶从侧门出去了。这孩子起来哼哼开了,她怕哭开了不好收拾。叫理亲王和十三爷听见了不好。
只是过了没几天,弘昼来跟林雨桐告别来了。眼圈还红红的,先跪下请罪,然后才说把他Xi妇在园子里寄存一段时间,他得出去办一趟差,时间上不太确定,麻烦皇额娘多照顾之类的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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