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zhui上却应付的极快,“五个月胎都稳了,月份也不算大,活动尚能自由**差不多也不害口了,想吃点什么吃什么,没什么好忌讳的**”
五个月不害口了?
自己是九月二十五的生辰,要是没算错,怀上自己五个月的时候正在那一年的五月。额娘不知一次的说过,过了端午送来的酸杏,一口气能吃半篮子,觉得可口的很。可五个月的孕妇不是不害口了吗?谁能吃半篮子的酸杏?
怀疑就跟杂草一样,在心里疯长了起来。
等弘历走了,耿氏就奇怪的笑了一下。弘历一问五个月的孕妇她心里就有数了。两人一块养孩子,谁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钮钴禄氏跟弘历说话,向来是喜欢把怀孩子时候的苦难放大到一百倍,好叫弘历知道,她这个亲生M_亲要比自己这个养M_为他付出的多的多。说什么吃了半篮子酸杏子,那酸杏确实是半篮子,可是却是洗gān净之后,用蜂蜜和桂花糖腌渍了十天之后,水分都gān了,酸酸甜甜的,半篮子杏儿只得了一盘子杏脯,她一个人吃完了。就这么点事,说给弘历的时候就成了弘历在娘肚子里闹腾的,吃不下睡不着,只吃些没人要的,酸杏一吃就是半篮子。这事不光弘历知道,弘昼也知道。弘昼这小子还亲自试着去吃酸杏了,确实给酸的够呛。打那之后他就觉得额娘怀孩子真不容易,对这个亲娘倒是比养M_亲近了两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因此过了这么些年了,谁也没再说过那半篮子酸杏的事。孩子问了她就承认,多余的解释半句都没有。
可谁能想到呢?事隔这么多年,当年一言半语的谎话,却成了一个导火索。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身后的丫头低声问耿氏,“娘娘,这些点心**”
“喂卷毛去。”耿氏转身回卧室,这句话说的半句_gan情都不带。
丫头的肩膀*着,端着点心出去了。
卷毛在院子里撒欢,它是一条棕huáng色的卷毛狮子狗。
说是专门给四阿哥做的点心却都喂了狗,小丫头浑身都打了一个冷颤,这个**不能多想,也不该多想的**
弘历从裕嫔哪里出来,脚步有些踉跄,回到院子,就一头扎进书_F_。
高氏轻轻的推门Jin_qu,端着茶放在桌上,默默的站在一边不敢言语。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这位爷已经冷落了自己很长时间了。
弘历坐在椅上,觉得书_F_里叫人无端的憋闷起来,“把窗户都打开**”
高氏瞧了窗户一眼,都打开着呢,“今儿天气闷热,许是有一场大雨**”她走过去,欠身站着,“要不爷宽宽_yi,许是就凉快些了**”
弘历将桌上的热茶抬手就拂下去了,“**大热天的捧热茶进来,这是诚心要热死爷A**”
高氏不敢言语,心里却觉得,其实四阿哥跟万岁爷还是挺像的。据说万岁爷登基以前,脾气也不是好的。遇上不顺心的敲敲打打的再所难免。她的姿态放的更加谦卑,招手示意小丫头过来打扫茶杯的碎片,自己将手放在冰盘的冰上,直到手上的温度下来了,才伸过去给弘历宽_yi解带。
冰凉的小手将心里的烦躁暂时压下去了。_yi_fu一去,确实觉得好了很多。
高氏将手里的_yi_fu一抖,转身就要搭在一边的屏风上,可这一抖,轻飘飘的有东西从_yi_fu里掉了出来,她蹲下去捡起来,不由的‘咦’了一声。
弘历蹭一下过去一把夺过来,“做什么?规矩呢?主子的东西也是随便能翻看的?”
一声声斥责吓的高氏几乎失声,“不是**不敢的**爷!”她没太看清上面画的是什么,只隐约看见一个美人在船上,还有从远处伸出来的亭子一角,“奴婢只是觉得这亭子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弘历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见过?”他一把过去抓住了弘历的肩膀,“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高氏心里有些酸酸的。看来这位阿哥爷是有看上了别的姑娘,这幅画上的那个姑娘,怕是爷的新欢吧。肩膀被抓的生疼,叫她的理智迅速回笼,“见过**肯定是见过**”但是在哪里见过你呢?
在一边将碎茶盏捡起来的小丫头低声道:“奴婢记得,姑娘的书_F_挂着一幅画,画上也有那么一个亭子**”
原来蹲在一边的小丫头也瞧见那幅画了。
弘历的眼睛就尖厉了起来,看着小丫头的眼神像是带着刀子,“叫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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