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我的手段你知道,想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多了。想要命,就老实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她怀疑关三将那个联络员给抓捕了。但这却没有丝毫的证据。
关三面色一僵,他对林雨桐的话丝毫都不怀疑,刘副官和关处长那么厉害的人都搭Jin_qu了,他可从来不认为他能比那两人还qiáng横。他眼珠子转来转去,头上的冷汗直往下冒,“那不关我的事,那个炊事班买菜的钱刚,人人都说他会巴结于处长。时不时的问于处长爱吃什么他顺路去买。于处长不跟外面接触,唯一接触的就是钱刚。我就上去试探了一下,他什么也不认。我觉得只要从他身上找,总能找到突破口。我就在他出城运菜的时候带人将他给关起来了,就关在城外的废弃窑dòng里。原来打算等晚上的时候好好的审审,谁知道巡防营那伙子混蛋实验pào火呢,一pào下去,刚落在那关押钱刚那窑dòng的附近。结果那窑dòng实在是太破了,这一震就给塌了,将人给埋在里面了。我把人刨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断气了。这真不怨我!”
林雨桐一直小心的观察这关三的神情,这话基本上是可信的。要是从他口中的钱刚zhui里得到什么,于晓曼早就bào露了。也不会到现在关三还只是盯着。
关三见林雨桐没说话,还以为是不信他,连忙道:“真的!我说的句句属实。就是**就是**就是我一直怀疑于处长,那钱刚死了,线索断了。我不甘心,就跟胡长官说了,说是钱刚已经吐口了,于晓曼确实是工党。胡长官说死无对证,叫我找到证据再说话。我想着胡长官肯定是支持我找证据的,后来我做了一些安排,也没人说什么。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林雨桐不由的心里一叹,有些事情往往就是毁在这种不起眼的小人物身上。他的一点私念,差点坏了大事。不!这已经是坏了大事了。那个钱刚要真是自己人,那这死的也未免太冤枉。
她抬起胳膊隐晦的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再不能这么耽搁下去了。关三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这纯属瞎想。林雨桐的目标是顺利带走于晓曼,所以_geng本就不会gān出打草惊蛇的事。因此,关三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失踪。其实,现在也才过去两个小时。
时间不早了,林雨桐起身,从角落里抱出一坛子酒来,放在关三的旁边,“喝!”
“A?”关三有些没明白,“喝?”
林雨桐一个冷眼过去,“还要我喂你?”
不用!真心不用。
他动了动身子,胳膊好像能动了,虽然还是不灵活。将坛子的盖子揭开,一gu子酒香就弥漫开来,“好酒!”他不由的_gan叹了一声,zhui里又口水分泌,“这多不好意思。”
林雨桐只冷眼看着,“快!我叫你停你再停。”
“A?”关三抱着坛子的手一僵,这可是两斤的量。他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了,这是要把自己灌得昏迷不醒,给他们争取时间吧。不过这样也好,虽然不能升官发财,但至少小命保住了。两斤白酒,要不了命的。想到这里,他再不犹豫,抱着坛子就喝。这一通猛灌,肚子里马上就翻江倒海起来,他停下,弯yao想吐。却被一双手扶住了。不知道她按住了哪个xué位,那gu子想吐的劲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他心里叫了一声苦,这大夫要是折腾起人来,那比刽子手还可怕。这吐出来还好,这不吐,可就真是醉实在了。
见他喝不下去,林雨桐硬是给灌了Jin_qu,将这两斤白酒都给灌下去了。
这酒的度数可不小,六十四度。他不是休克,也得重度昏迷。而且,出了这样的事,天亮后自然有人将他送到何卫华手里。去了那里,他还想活着出来吗?
因此,她没有做多余的手脚。只将人又搬到前面的大厅,桌上杯碟散乱,一片láng藉,叫关三趴在桌子上,收拾好这些,林雨桐就蜷*在灶膛前,只管睡她的。
天亮了,买羊汤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这门板是打开了一个,再往里面一瞧,嗬!好家伙!这是有人在这里闹了一宿。自然有人认识‘喝醉’的关三。
“嗳**我说你醒醒。”有人摇晃林雨桐,“你这是给我们科长喝了多少。”
林雨桐揉揉眼睛,“没给喝,是他硬要喝的**”然后猛地去看酒坛子,“哎呦,这可是两斤酒呢。五十年的陈酿,人家给二十块大洋都没卖。我说不给钱不能喝,谁知道他硬抢**”
酒坛子抱出来,那gu子香醇的酒味还在。这话自然就更可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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