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愕然的抬起头,难不成这就是四爷的用意。
她心里叹了一声,这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情结吧。不管多少人对满清不满,但作为雍正爷,他对大清的热爱,是shen入骨髓的。这也许可以理解为一种寄托,一种延续。毕竟,那时候,他真的作为皇帝的日子,并没多少年。能做的也十分有限。
反正,不管叫什么,自己和四爷来了,这世界总归是不一样了。
而四爷的手,攥着茶杯紧了紧,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反而看向三郎:“清?有什么说道?”
三郎哪里知道这个,他眼珠子一转,好半天才忐忑的道:“这清,与浊相对。大明的朝廷污浊不堪,这天下可不正是需要一gu是清流,一gu子清气,还天下一个清平。所以,我觉得叫大清挺好的。”
李季善马上就拍手,“好!说的好!这清字,也有清正,廉洁,公正,纯洁,高尚等等的意思。清者,道德之典范。可不正是能告诉这天下人,这江山正是有德者居之。”
三郎心里不由的佩_fu,说了这么多,其他的都是扯淡,就最后一句最实在。
选这个字,就是再给四爷登基称帝舆论造势呢。告诉天下人,四爷不是乱臣贼子,是有德者。是有资格承载天下的君主。
四爷就抬头看向另外几人:“如何?可否?”
“可!”几人连连点头,认可这个名字。
三郎心里撇zhui,果然,历史总是他娘的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也不知道是他改变了历史?还是这本该就是历史的走向?
四爷看了吴chūn来一眼,吴chūn来就进了里间。等出来的时候,就道:“夫人说,很好!”
几人这才诧异,原来夫人在里面旁听A。
方长青的手一抖,要不是手里没毛笔,这纸上非涂上一个墨点不可。要知道夫人在,他刚才绝对不会说出那么孟làng的话来。
三郎隐晦的撇撇zhui,就那位夫人,整天在外面东颠西跑的,什么人不见,什么事不gān?这会子倒玩起了垂帘听政。
四爷对几人的神色视若无睹,直接道:“那就定了,就大清吧。”话音一落,就抬眼看着几人,“那国都呢?有什么定论?”
李季善就率先抢过话头:“以在下之所见,如今的京城,可暂定为京城。等南征之后,可迁都金陵。这金陵城倚钟山而临长江,虎踞龙盘,天下形胜。立为国都,定然国运永恒。”他看了一眼仿佛要抢话说的刘叔权,赶紧道:“另外,江南数省为鱼米之乡,定都金陵,便于统御全国的经济。”
三郎心道:原来这时候人家古人已经考虑经济中心,经济圈的问题了。这么想着,就朝范先生和吕先生看去,想看看这两位被称为大贤的人,有什么高见。
却只见两人双眼紧闭,坐在椅子上,是一副只带着耳朵不带zhui的架势。
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李季善和刘叔权之间的明争暗斗。
就见接话的果然是刘叔权,他身子前倾,一副准备战斗的架势,“在下以为,金陵万万不能定为国都。自古以来,金陵的宫阙城池迁徙无常,城隍墩堑,更是屡遭开挖填塞。坑洼沼渠,也是满目皆是。这样的地方,地脉泄尽,王气难收。历朝历代,凡是将国都定为此地者,无不是偏安一隅,继而湮灭消亡。”
三郎听着,端着茶杯都有些傻了。这里面的道理他是听不懂的,但是这金陵,又该是应天,南京。还真叫人家说对了,定都在这地方,确实没怎么能成事的。就连有老美支持的jiang,不也一败涂地吗?
他心里惊叹,就听刘叔权继续道:“千年来,威胁最大的,便是北地的胡马蛮夷。历朝历代,凡是圣朝,立都当以戍边制敌为第一要务。”
范东哲和吕恒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从大局上看,刘叔权是胜了一筹。
四爷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以后也就不再来回的折腾了。”
说完,就起身,对李季善道:“至于继位的诏书,还是你还起草吧。之后我看看,咱们再定。”
李季善赶紧的点头应是,虽然国都和国号,他的确不出彩,但好歹四爷还将另一个要紧的差事派给了他。
四爷回了里间,几人就恭送吕先生和范先生先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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