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详走进来,权念东有些尴尬地跟在他身后:“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看到chuáng上的我燕详愣了一下,眼中瞬间烧起两簇小小的黑色火焰,仿佛要将我烧死一般,但看了一眼权念东后很快却熄灭了,轻轻松松地说:“小树也在A。”
他的口气稀松平常,就好像我不是*身luǒ 体躺在另一个男人的chuáng上,而是_yi冠楚楚正在办正事一样,让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详哥。”顿了顿我还是跟他打了招呼,他恍若无事地点点头:“早。”
我在心底里给自己一个自嘲的微笑,披上浴袍很坦然地下了chuáng,到浴室把_yiku都穿好,洗漱了走出来:“权哥,我今天有实验,要回学校了。”
权念东反倒有些尴尬,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对燕详解释:“我们昨晚去居酒屋喝酒了,喝到很晚,学校关门了,所以小树在我这里借住,那个,我们没有**”
“大哥。”燕详打断他:“你没什么酒量,血压又高,以后不要喝酒了。”
“呃**还好**”权念东咳了一声说:“是低度的梅子酒,不过我们酒量都不太好**”
他们还在继续着“保重body”、“少喝点酒”之类的温情系对话,我拿起沙发上的书包:“我走了,权哥详哥再见。”
“等等我送你。”权念东跳起来:“等我穿个_yi_fu。”
“不用了”我已经开了门:“我坐公jiāo车,你们谈正事吧。”
不由分说我关了门,快步向电梯走去。
电梯门闭He的一瞬,一只手挡住了_gan应器,门开了,燕详走了进来,yīn着脸看了看我,关上电梯门:“我送你。”
我不说话,沉默中电梯到达地下车库,我们一前一后上了牧马人,这次我没坐副驾位,而是坐在他侧后方。
燕详在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发动了车子。
车开了一会,他忽然问:“最近怎么样?”
“挺好。”
他又问:“骨折的地方还疼吗?”
“不疼。”
他想了想:“生活费够吗?”
“够。“
这种对话大概让他有些生气,虽然他没说,但光看他的后脑勺我就知道他已经上火了。
这让我有些高兴。
到了一个十字路停下车等红灯,他忽然转身,眸子里漆黑的火焰重又熊熊燃起,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把横在我们之间的某种障碍焚毁,半晌才说:“我告诉过你不要接近他,你怎么总是不听。”
我接近他?听到他的话我的火腾一下冒了起来,我帮权念东是为了他,昨晚出去吃饭也是为了见到他,可**我说不出话,良久才压着火气说:“对不起详哥,下次不会了。”
“不会?”他冷笑:“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上上次也是,可结果怎么样?你们都睡到一张chuáng上去了**”
听到这里我气的头都晕了一下,热血上冲,所有的隐忍都扔到了九霄云外,立刻打断了他:“那又怎么样?我们是睡在了一张chuáng上,可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不是这个意思。”_gan觉到我的怒气燕详的声音略有些缓和:“不是不相信你**”
不是不相信我?凭什么?我们都到了这个地步,相不相信又什么意义?
“我不在乎!”我艰涩地说:“详哥,我不在乎你相不相信,其实就算上了chuáng又怎么样呢,就像我们之间,跟我和权哥之间,没有区别,我们都是陌生人**”
违心的话冲口而出,一边说着,我的心一边撕裂般疼痛,但就仿佛解开了化脓的伤疤,疼的痛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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