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如同尖刀ca在我心口,让我痛的眼前一黑。
说完这番话他头也不回地摔上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忽然清醒过来,天,我都说了些什么?十六年前从我第一次叫他“哥”开始,他一直待我跟亲兄弟一样,对我_M也是真心实意的好,我_M常说比起我哥我这儿子跟假的一样**
愣了两秒我飞快地跑出包间,一眼看见我哥站在电梯里,电梯门正缓缓He上。
“哥!”我大喊一声跑过去,把从洗手间回来的燕详撞了个趔趄,顾不得他在后面喊我,疯了一样向安全通道跑去。
八楼不算很高,我脚下不停地往下跑,祈祷着能在电梯到达之前跑到一楼。
一气跑到二楼,拐角的灯好像出了问题,一明一灭地,黑暗中我踩空了,不可抑止地摔倒在楼梯上,小tui骨裂处正好硌在尖锐的台阶上,钻心地疼。
我顾不上疼痛,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出一楼的楼梯间,撞翻了侍应生手中的托盘,冲到旋转门外,繁华的马路上车水马龙,却看不到我哥的影子。
我敞着怀站在酒楼门口,张皇无措地看着面前的街道,一个门童皱着眉走过来挡住我:“先生,我们是高档酒楼,请注意仪表。”
我气急败坏地推开他:“滚!去他_M的仪表!”
路人好奇地打量着我,我无视他们诧异的眼光跑到街上,站在慢车道上四下张望。
“小树!”燕详赶了上来,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出了慢车道:“你怎么了?你哥呢?”
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掩住_yi襟,系上仅存的两个纽扣,对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好像听到你摔跤了。”他蹙了蹙眉,蹲下身卷起我的ku脚看了看伤tui:“摔的挺厉害,青了一大片,骨头疼不疼?”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得心里一热:“没事儿,我天生就这样,毛细血管脆弱,一碰就青。”
燕详放下我的kutui,站起身看了看我,从ku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我:“他怎么打你了?”
我接过纸巾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污:“没什么。”
见我不愿意说,燕详也再没追问:“走吧,别在这站着了,怪难看的。”
我跟着他走到地下停车场,上了卡宴,他开了冷气,将车子驶入了马路上滚滚的车流。
我掏出手机拨了我哥的电话,响了两声后他挂断了,再打时已经关机,我放弃了,丢下手机neng力地靠在椅背上,脑海中全是他愤怒的眼神和最后那句绝情的话语,一时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燕详在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啤酒递给我:“脸肿了,要冰敷。”
我这才_gan觉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便接过啤酒按在脸上,说了声谢谢。他开了音响,继续放着罗大佑的老歌,老罗沙哑的嗓音和纯净的音T让我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燕详忽然俯身过来,帮我把安全带扣上了:“我们要上高速了。”
我这才发现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不禁问:“我们要去哪?”
“飙车。”燕详简单地说:“这辆卡宴GTS我自从买了还没开到150迈以上,今天试试。”
他一踩油门,我_gan觉车子后轮几乎腾空而起,而后卡宴忽然加速,指针瞬间越过了130迈,刷一下飙了出去。
已经快九点了,绕城高速上车流量很小,卡宴风驰电掣般越过一辆又一辆车,窗外被超车的前灯如同风中的魅影般一晃而过,在我的视网膜上留下一道道炫目的光晕。
随着时速超过160迈,燕详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原本的沉稳从容被带着邪气的飞扬跳neng代替,zhui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挑衅的微笑,乌黑的瞳孔*小了,像láng一样闪着狡黠的光芒。
速度给我的_gan觉非常好,200迈以后我没有预料之中的紧张,反倒放松极了,四周景物的轮廓如同后现代解构主义线条一般在窗外一闪即逝,原本熟悉的世界似乎和平时完全不同了,让我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心事。
半个小时后燕详在一个我不认识的出口下了高速,放慢车速开上一条漆黑的国道,我没有再问我们要去哪,只觉得只要跟着他,就行。
又开了半个钟头,车子开始爬山,燕详关了冷气,打开车窗,清新凉慡的空气从车窗里猛灌进来,混杂着新鲜的青草味和泥土的芬芳,_gan觉舒_fu极了。
山不高,车子很快到了山顶,燕详在一块平地上熄了火,关了音响和车灯,说:“下车坐一会吧,后备箱里有吃的,我很饿。”
我这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一点,燕详开了一天会,之前又忙了好多天,我居然害他连顿像样的晚饭都没吃上。
“我去拿吃的。”我忙打开车门跳下车,冷不防小tuitui骨一阵剧痛,忍不住“A”了一声摔倒了,燕详听到我的声音绕过车头跑过来:“怎么样?摔了?tui疼的厉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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