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捏着她的下颔将她的脸扳正,“伤在手臂上,影响不了别的地方。”说着yīn恻恻一笑,“你不信可以试试。”
她灵巧聪慧,怎么可能听不懂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可是她来不及害羞,因为他在下一瞬撕烂了她的_yi裳,动作野蛮到极点。她尖叫了一声,双手环在Xiong前摆出自卫的姿态,“外头全是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进来,你疯了么!”
她是爱他的,并不排斥这样亲密的接触。可是她_gan到无比的伤心,上回在英华殿的记忆实在不好,任何一个nv人都不会喜欢被这样粗bào地对待吧!一切似乎都在重演,先是掐着她的脖子要杀她,下一刻便是对她用qiáng,他究竟拿她当什么了!
男人和nv人的思维永远不在一条线上,她挣扎,在谢景臣看来无比地讽刺。他冷冷一笑,指掌用力箍住她的手腕,浑然不顾伤处的血水又开始往外渗出,嗤道:“外头全是我的人,你有什么好怕的?还是说你如今另有依附,所以对我不屑一顾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阿九大_gan恼怒,一面挣扎一面狠狠瞪着他,道:“另有依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么?”他面无表情,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她修长纤细的小tui,徐徐往上滑,忽而一笑,“到底是个销魂蚀骨的美人,连燕楚叽也能对你念念不忘,不惜拿三十万大军来和我换你--你说,我换是不换?”
他说这话,简直令她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燕楚叽拿三十万大军来换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大惑不解,忽然_gan到他的指触到了那处,登时倒xi一口凉气。气急败坏地踢他,压低了声音斥道:“你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可说的。”他zhui角的笑意带着几丝残忍的意态,顺手扯下了chuáng幔的一绺,夜色中布帛破裂的声音刺耳突兀。
阿九忽然_gan到慌张,朝后瑟*了一下,“你要gān什么?”
gān什么?其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她,一方面因为思念,一方面因为莫名翻涌的恼意。他吃不准燕楚叽话中的真假,可是有一点能够肯定,挑拨离间也好,别有所图也罢,若是对一个nv人毫无_gan觉,一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么句话来。
他并不说话,只是拿布条子将她的手腕捆得死死的。她自然被吓傻了,打了寒噤,瘦弱*的娇躯抖如风中落叶,喉头滚动着想落泪,好歹忍住了,颤声哀求:“你我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她_fu软了,低声下气,但是他在气头上仍旧不为所动。body渴望得几乎疼痛,他对她的爱情和yu望无法排遣,只能选择一个这样极端的出口。误会是一定要解释清楚的,但不是现在。
两人身上都有伤,方才拉扯推搡,结痂的伤口都裂开了,此时浸出了殷红的血,淡淡的血腥气在屋子里弥漫开。她浑身都脏兮兮的,头发上和脸上都沾着叶子,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过去连旁人碰过的东西都嫌脏,现在却什么都不介怀了。
他解开_yi袍,高大的身躯覆上去,qiáng迫她分开两条白生生的tui。低头俯视她,她也正瞪大了眸子望着他,咬着唇满脸惊恐。他伸手抚她的脸颊,冰凉的手指沿着脖颈一路摩挲过_Suo_Gu_,最后覆上她剧烈起伏的Xiong_F_。
修长的指尖凉得像冰,忽然就落在朱红的蓓*上。阿九的body剧烈地颤抖,从齿缝里溢出了一声低吟。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连同唇一道,放肆地游走过她的每寸肌理,最后挤进她的body里,仍旧艰涩难行。
她禁不住呻|吟,痛得将body弓起来。这滋味太难捱,简直与第一次没有任何区别,像被一把利剑刺入贯穿,将人活生生劈开成两半。终于,他退出去了些,她稍稍放松,下一瞬他却再次重重地撞进来。她流下泪来,尖锐的指甲陷入他的皮r,痛苦地哀求道:“不要这样,我好痛**”
“痛吗?痛就对了。”他的唇吻过她手臂上的伤口,鲜Yan的血水沾在他的zhui角边,妖异得动人心魄,“记住我给你的痛,你是我的。”
话这么说,动作还是柔和了许多。月色隐绰中是她的脸,两腮有泪痕,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只能咬紧_Cun_B_抽泣。她果然是他的克星,总能拨动他心底最rou_ruan的位置,一击即中,不偏不倚。
他吻她的额头,流连忘返,渐渐挪移到她的耳畔,犹豫了下,还是贴着那珠玉似的耳垂道,“燕楚叽有没有碰过你?”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