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别激动,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动手。我们才刚犯过错,可别再让大夫人生气了。”文月紧张的望着西厢紧闭的大门。她们过几天就要回崔家去了,之前的事虽被大夫人压了下来,可大夫人也表现出了不满。如果她们再弄出点什么事来,肯定会**
想到这文月就来气。本来她家小姐只是去找二少爷道歉的,谁能想到一来就撞见宣纸偷偷摸摸的溜到后门蹲守。
那架势一看就有问题,她们就藏起来等,没想到发现二少爷居然和四太太有染,可把她家小姐气疯了。若不是她死死拦着,早就冲出去抓现行了。
崔曼玲看着西厢高高的院墙,一排玉兰树从墙头冒出来,树冠茂盛极了,似一片浓墨泼在夜空中。
她看得咬牙切齿,觉得这西厢的主人就跟这些伸出墙头的玉兰树一样不要脸!明明是沈老爷的人,居然趁着老爷生病就勾搭上了二少爷。这是有多**难耐?亏得自己还把他当四_M,主动tao近乎,说了那些好话。
一想到自己那天去拜访的时候徐宴清是怎么看她的,她就更是咽不下这口气了。
那双鱼平安扣的压襟,徐宴清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随手就给她了。当时徐宴清肯定在心里嘲笑她了吧!笑她痴人说梦,明明没有机会,还要愚不可及的在他面前炫耀。
什么二少爷什么四_M?想起刚才沈观澜亲昵的叫着徐宴清的名字,徐宴清也不知xiu_chi的Seduce着沈观澜,崔曼玲就恶心的想吐,气的脸都歪了。
“小姐,不如我们先回_F_去吧?回去慢慢想,你现在这么激动是想不出好办法的。我们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A!”文月小心翼翼的劝她。
崔曼玲恨恨地看了眼西厢的大门,走过去把门边上的几盆波斯jú给踢翻了,这才在文月的哄劝下回了_F_间。
文月赶紧给她倒水扇扇子,等她气消了一点才道:“小姐,我想了想,如果真的要把这件事抖出来就只能抓现行了。趁他们在亲热的时候把大夫人引过去。”
“不行!”崔曼玲猛地一拍桌子,茶水都从杯子里晃出来了:“不能把二表哥牵连Jin_qu,他只是被那只公狐狸迷惑了!只要公狐狸不在了就会娶我的!”
崔曼玲的Xiong膛急促起伏着,表情狰狞极了。文月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慌得冷汗都出来了:“那小姐,你到底想怎么做A?”
“只要公狐狸不在就可以了,想个办法让他浸猪笼,浸猪笼**对了!让他跟别人有染被抓不就好了?!”崔曼玲揪着桌布,眼眶很红,就像嗜了血那么xing_fen。
“小姐你的意思是**”文月不确定的看着她。
“沈老爷在住院,他一个男人,说他憋不住霍乱**也很正常。他不是有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吗?只要把他俩都迷晕了,摆在一张chuáng上。我再把大夫人请过去,让大夫人看到了,他还能怎么抵赖??”
崔曼玲xing_fen的眼泛绿光。文月道:“那还是用药吗?可上次咱们的药都用完了。难不成要打晕他们?”
“你傻A!万一没打晕被他们知道就完了,何况打人的动静太大,还会留下伤口。你明天一早就去药铺买点迷药,能把人迷昏的那种。”崔曼玲道。
文月想了想,也觉得这个法子还算安全可行,便应下了。崔曼玲又叮嘱道:“记得别去大的药铺,去小的那种,别被人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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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清并不知道他们回来的时候被人瞧见了,在骊儿伺候他沐浴完毕后便上chuáng去歇息了。
他今天和沈观澜出去了一天,虽然没怎么玩,却幕天席地的做了那么荒唐的事。现下回味起来,那gu子害臊劲迟来的烧到了脸上,滚烫滚烫的,躺了半天都睡不着。
骊儿刚才问了他许多,例如今天都玩了些什么,开不开心,大少爷有没有为难他之类的。
他没让骊儿知道的那么详细,毕竟这是他自己的私事,就算骊儿与他再亲,也不可能一五一十的全说出去。
他在chuáng上躺了半天,脑子里一直静不下来,总在想着沈观澜今天的样子,想着想着身子就开始热了。他翻了个身,抱着毯子侧躺着,不知不觉就拿tui去蹭毯子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起了反应。
他羞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今天分明做了三次,他怎么还会**
想到这,他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了,只得起来,把桌上的凉水全喝了,等冷静下来后才披了件薄衫出门。
骊儿在转角的廊下守夜,许是困了,低着头睡着了。
徐宴清又回_F_去拿了条gān净的毯子,悄悄的盖在骊儿身上,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向书_F_。
他睡不着,心也静不下来,就想去书_F_画画。
他想把今天出去见到的风景都画下来,就自己磨了墨zhi。这一画就停不下来了,直到窗前涌进了曦光,他才揉着酸涩的肩膀,放下了笔。
他面前的白纸变成了一幅生动且磅礴的画。
群山在碧空下绵延,鸟儿在日头下翱翔。在青翠的峻岭间,一面湖泊似镜子般倒映着青山树海。湖中有两个模糊的人影,溅起的水dàng开了漂亮的涟漪,从两人身边延展开,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莲花。
他仔细打量着画,又拿起笔打算填一些细节,结果听到了开门声。
他抬头一看,骊儿一脸怪责的走了进来:“爷,您又是yi_ye没睡?”
徐宴清这才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六点了。他继续埋头作画:“等等就去。”
“您别画了,奴婢伺候您梳洗吧,马上就要去吃早饭的,您去晚了三太太又有话说了。”骊儿过来拿掉他的笔,他没办法,只得叮嘱骊儿别碰这画,还没gān透。
骊儿知道他作画的习惯,伺候着他梳洗,等他收拾妥当后便往饭厅走去。
这几天老爷和大夫人都不在,其他人也就没平时那么准时了。他到的时候只看到了沈金玲一个人坐在那低头看书,其他位置上都是空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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