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自qiáng系列5《情逢恶医》作者:凌豹姿
文案
正紧八百的柏玺彦坚信凡事无欲则刚
此生最大的烦恼便是便是天生体弱多病的独子
好不容易找来众人称为活神仙的神医,期待药到病除
岂料那人医术虽高却行为疯癫
彷佛请个瘟神到家裡作怪
医完儿子,却声称柏玺彦有「早洩」之疾
处方为只要「按表操课」,即可不药而愈
柏玺彦,柏园的庄主,掌管着偌大的家产,年轻有为,育有一子,可惜妻子早逝,一直独身,由于独子体弱多病,听仆人说外头有个怪医无所不治,怀着半信半疑的想法,延请那位大夫入园治疗,岂料竟埋下日后的祸根,不仅让整个柏园jī飞狗跳,甚至让他这号称万年冰山的庄主也被激得气愤不已,怒火一旦爆发,两人之间更是牵扯不断,从最初的相看两厌,最后竟然你情我愿……
花博
我朋友跟我讲最近跳跃文很多,说实在的,让我来写,也只是搞笑而已,因为我最喜欢搞笑啦。(爆)
所以我就想试试这个题材,希望把这个题材写成一个系列,也希望能写得很好玩,这就是我最近的心愿。
我是住在台北县市的人,每个人对于他住的家乡都有一份荣誉感,像我们以前到上海去时,就有上海的教授很臭屁的道,你们台湾最热闹的忠孝东路,我看我们上海每一条街都比你们忠孝东路热闹。
其实我心里觉得上海确实是个热闹的地方,十里洋场的美誉当然不是làng得虚名,但也不用贬低他人来赞赏自己,这样就失去一个泱泱大国的气度了。
他让我感觉到的不是上海有多热闹,而是让我感觉肚量不够开阔,反而是小市民对我们形容上海的开发时讲说,上海的路常常在变,因为车流、人流实在太多,所以政府不断在修路铺桥,让上海成为一个更便利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荣誉感,让我深深觉得他以上海为荣,不论是在瑞士、日本、法国、只要在地的人,都会对其家乡有份使命参与感,这绝对是一件好事。
现在我住在台北县市,台北花博正在开展,这是一个国际性的大展,当然我也希望多点人去看看,了解一下台湾的原生花种,因为台湾动植物生态本就很丰富,这是台湾的荣誉,希望大家有空都去看看,也希望中南部的朋友上来,感受一下台北的气息。
以自己的家乡为荣,喜欢这个地方、热爱这个地方,也支持在地的发展,希望大家不要有党派之见,这是台湾难得主办一个国际性的展览,很多国际友人,甚至日本最大的旅行社都派人来观察,想要把花博纳入旅行社推广的台湾之旅。
如此盛事,躬逢其时,难道要错失机会吗?现在看花博,不用到国外展场,便利又好玩,请大家上台北来玩吧。
序章
「夫人难产逝世了,园主。」
园主柏玺彦的脸上没有出现太多表情,就算听闻的是自己娘子的死讯,他也照样面无表情,因为他本来就很少会表现出感情。
学武之人,本来就不该七情六欲太过显露,多怒多喜、含嗔怀恨皆会影响修为,淡然平心,无欲少求,才是学武之人该有的风范与修养。
旁边年纪较长的婢女将已用布巾包好的婴孩抱向柏玺彦,柏玺彦眼光往下,看着这个脸上皱巴巴,看不出是男是女,也看不出像自己或是像娘子的孩子,冷淡的目光扫了一下,随即jiāo代道:「将他带下吧,好好照顾。」
一句好好照顾就已说完了一切,他转身走向厅里,厅里还有几位要人,正要谈论有关于最近武林中的一些大事。
他步伐跨了出去,思绪清明,冷风迎面,他穿的衣物被风一chuī往后飘去,威严的面孔没有落下一滴伤心的泪水,只因为哭泣无济于事,再多的哭嚎,死人也无法复返,而人生还有更值得做的事情。
并非是他没有感情,只是与其làng费时间哭泣,他更愿意将时间放在需要完成的事项上。
淡定坚韧,沉静如石,是他个性中的一面,永远也难以改变。
第一章
「园主,小少爷又病了。」
禀报的人满脸惶恐,小少爷今年已经十岁,他自小开始就身子病弱,不是chuī风得了风寒,就是练武筋骨酸疼,要不然就是咳了半个月,喝什么药都没用,他那身子虚得像用天下的珍奇药物来填补,也补不了他的身子。
柏玺彦,是江苏一个庄园的园主,二十出头在武林中已出类拔粹,爹亲留下来的家传武术及剑法,在他十多岁时已能修改jīng进,如此天才的人物,被称为武林中的奇葩亦当之无愧。
他为人少言少笑,思绪聪敏却冷静无比,有如沉潜的深海蛟龙,望一眼他jīng光内敛的眼神,就可知道他韬光养晦、不宣于外的涵养及淡然无欲的个性。
他在二十多岁刚扬名武林时,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来园里挑战,不是大败而回,就是以后再也闭口不谈他的名字。
他的武功到底有多qiáng?没有人知晓,他也从不言说,仿佛这些事只是宛如浮云般的虚名,不值一哂,也不必夸饰,他为人就是如此内敛。
他奉爹娘之命,在二十出岁娶了一位李姓女子,李姓女子过门立即有喜,他喜获麟儿的当下,也是爱妻身亡的日子。
他忙于武林中烦琐的杂事,未曾再娶,儿子也已成长到了十岁,但是他病体孱弱,不论寻来多好的药物都不曾见效,由外人看来,有权有势有银的柏玺彦,独子却是如此病弱,应该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烦恼吧。
「这次是什么病?」
他缓缓的问话,没有责备下人的伺候不周,也没有得知爱儿病弱的气急败坏,只有平静缓慢的声调,仿佛这些都不能造成他内心的动摇。江湖中人人传言他的血是冰的,心则是不会跳的,要不然不会如此的没有人性。
诋毁的人甚至提起过他娘子刚逝,他却一切作息正常,还抛下了死去娘子去前厅面见客人,若不是无心无情之人,也做不到这样。
「小少爷这次发了高烧,正在给他退烧。」仆役禀报。
「请大夫来看了吗?」
这孩子不知已看过多少大夫,他的身体还是依然瘦弱不已,那些大夫的药,没一样有效的。
「看了,但是小少爷不肯吃汤药,婢女正在哄他喝下。」
「等他喝了后,再看退晓了没。」
几乎只有一个月才会见自己儿子一面,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孩子他就全jiāo给了底下的仆婢,毕竟仆婢做事勤快,有他们照顾,他相信会比繁忙的自己照顾得更为周到。
「园、园主。」说话的人吞吞吐吐轻唤。
他移开了手上的一张图纸,眼神不曾稍望底下的下人,冷冷道:「还有什么事?」
「听说这附近来了一个非常高明的大夫,也许我们可以请他来看看小少爷的身子。」
这种小事只要底下人处理就好,为何他还杵在这里当柱子?他声音稍稍透出不悦。
「这种事不必问,去请他来看小少爷的身子。」
「但是那大夫听说很奇怪,而且很难缠,也有人说他是疯子……」
「若是招摇撞骗的疯子,那就不必请到园里来。」
自从听了那大夫的奇事后,张忠就不知该不该禀报,直到今日,他才大着胆子说出大夫的来历,纵然那大夫的行为再怎么古怪,却被传成医术如神,若是真能医治小少爷的病,一定是喜事一桩,所以他才忍不住开口。
「但听说那大夫医了好多不治之症,还有人称呼他是活神仙,只是他的个性很古怪,老是满嘴奇怪的话,谁都听不懂……」
柏玺彦开始感到不耐了,这个下人在他身边已经十多年,说话竟然这般吞吞吐吐、语意不清的làng费他的时间,他声音严厉了些。
「你到底要说什么,说重点。」
张忠被他坏脸色吓得浑身发抖、脸色发青,自家园主板起脸来时,只有令人畏惧这四个字可以形容,不,说令人畏惧还太轻描淡写,根本就让人想要落荒而逃。
原本他就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尤其是浑身散发冰冷凶气的时候更令人胆战心惊,所以园里有太多人,只要园主走过,他们都低头不敢看他,他们全都对他又敬又畏,因为园主不像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倒像无情无欲的石凿离像。
「他出诊只收……收金子,索费昂贵……」他抖着声音,在刚才柏玺彦的低喝下,甚至不敢抬头望向柏玺彦。
「金子?」
柏玺彦声音稍微提高了些,好个村野大夫,看诊收的费用竟要收受huáng金,他以为他是宫廷来的御医吗?
一讲起这个大夫的特异之处,这可传得满城风雨,因为他要了旁人都不要的东西,却辞退了大把的银钱,这么奇怪的事,早就是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