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独古咬紧Shuang_Chun,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地上一鞭鞭打出的血红,完全没让他退*。他直视着燕舞空,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挑衅至极。
“我不会道歉的,因为我没有错。”
这句话就像火上加油一样,让燕舞空气到跳脚,他脸色Zhang红,气得摔了鞭子,趋前狠狠的掌了韩独古好几个耳光。
将韩独古打得两颊歪肿,他才又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他;直抽到韩独古昏迷不醒,遍地是血迹,他还未消气。
“把他丢到路边,我要看这天寒地冻的,冷不冷得死zhui硬的他?”
总管早巳吓得大气不敢多喘一口,立刻遵照命令,将韩独古丢到下着雪的荒僻路上。
天寒地冻,气温急遽降低,韩独古被打得要死不活,再加上昏迷不醒;他要活,恐怕比登天还难。
五年后——
“韩少爷,真是好大的面子,竟然请得动您,我们古家蓬华生辉,好不荣幸呐!”
古家的主人家二nv儿,摆宴时刻,见贵客竟然含笑而进,古老爷立刻趋前,不敢怠慢。
韩独古是江南钜富,他是这一两年来才发迹的,传言他富可敌国,江南的丝绸有一大半都是从他的布庄出货,江南丝绸寸布寸金,听说他的丝绸还曾被选为贡品献给皇上过,更可以知道他布庄的丝绸有多么的上等。
他初到京城,一出手就让人另眼相看,他一口气就买下整条商街;那条商街因为年代久远,早巳没有多少人cháo,买了准亏钱。
他初买时,京城传为一大笑谈,四处都有人嗤笑说他不懂京城的生意,只能去南方,赚些南方人的钱而已。
韩独古把整条街都给拆了,拆得jīng光,无屋无瓦的。
此举更被京城的商人笑到捧腹,说他不但不会做生意,还笨到极点,连屋子都不要了,那条废街连_F_子都没有,更没用了。
想不到韩独占大手笔的盖起一大排美不胜收的屋宇,用优渥的条件拉拢京城一些老字号商家来这条商街,并且请了舞龙舞狮每日在这条大街上炒热气氛。
冷清的商街丕然变成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这条商街gān净、有特色,成为全京城人最爱游乐的地方。
从此以后,想入住的商家多到排起队来,韩独古则收进大把大把的租银,可说是以钱滚钱,利润不断,霎时成为全京城最轰动的商人。
而且,他所到之处人人唯恐巴结不及。因此古家嫁nv,他到古家贺喜,可说是让古老爷面上有光。
古老爷自知自己只是个小商人,称不上大富大贵,能让韩独古到家里来,当然乐得哈哈大笑,还牵着韩独古的手多暍了几杯。
“古老,恭喜、恭喜。”
“韩少爷能到我家里来,简直是替我脸上增光,我还得多谢韩少爷移驾。”
韩独古笑而不答,俊朗的目光横过古家几个未出嫁的nv儿,让这些小姑娘个个心儿乱跳。
她们只听过爹亲赞美韩独古,不曾见过他,想不到韩独古面貌俊逸,英气外露,更别说他富有的程度令人咋*。
“古老,其实我今日来,是有要事相求。”
一听韩独古说得客气,古老爷急忙摇手,韩独古四处都有人巴结,相求二字他怎么敢当?但是韩独古说话如此客气,也让他心头一阵受用,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脸上更加得意几分。
“韩少爷您客气了,别说是有事相求,若是有我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引见燕家的少爷,我想跟他谈笔生意。”
一听是燕舞空,古老爷脸色一僵,随即拉下脸来,“燕家的少爷脾气极大,我跟他阿爹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他阿爹一死,这小子哪懂得做生意,平日养尊处优,不把他人看在眼里,我是看在跟他阿爹几十年的jiāo情,劝他几句,他反倒冷眼相看、毫不领情!这浑小子,我就等他坐吃山空,败光家产。”
说到气愤处,古老爷不免骂上几句,抒发满肚子的牢*。
“我听说燕家这几年家业凋零了不少。”
古老爷气道:“燕家原本拥有全京城最赚钱的商街,可是自从韩少爷来了之后,您的商街比燕家的更、更**”
古老爷本来心直口快,说到这里,险险得罪了韩独古,他才硬生生停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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