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没钱买不起**”
话一说出口,西宁就后悔了,因为易云斋正瞪大眼睛,忽然道:“没错!他说过他阮囊羞涩,在萧家里已经喝不上好茶了,现在人在外头,一定更没人照顾他。”
“少爷,天已经亮了,我们快点回萧家吧!”西宁无奈的劝他。
易云斋终于站了起来,但是他不是要回萧家,而是快步走下楼,往左振玉的摊子走了过去。
西宁看到此景,哀哀惨叫,他早就知道他家少爷被鬼迷住的表情一出现,铁定又会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来。
重重叹一口气,西宁不情不愿的跟着易云斋的脚步走向左振玉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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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振玉一见有人靠近,热络的说:“这位爷要看chūn联吗?或是要请人代写书信吗?”
当他一抬头见到易云斋便马上低下头,想也知道他是不可能来买东西的,便不再说话。
易云斋不在意左振玉的冷淡态度,只在意他刚才咳嗽时的难受。
他着急道:“你又咳了,我马上叫西宁送上好的止咳药给你**”
“多谢易少爷的美意。不过,不用了,我的身子我自己会T养。”
“T养什么?既然要T养,为何出来chuī冷风,摆这什么摊子?”易云斋因为心急,所以讲话口气极重。
左振玉冷冷的说:“我不像易少爷大富大贵,可以随心所yu,我无以为生,比人家多读几年书,还能有一技之长赚些润笔的费用,易少爷若无要事,请赶快离开,莫耽误了我做生意。”
听他讲话冷淡,不像往常对自己那般礼遇,易云斋也不知是什么_gan觉涌了上来,总之他不能忍受左振玉说话时一直不肯看他的_gan觉。
“你摆这摊子能赚几文钱?我yi_ye听曲花费的银两都比这些多!”他不是故意讥讽他的,只是一时气恼才会口不择言。
“我知我自己命贱,与易少爷富豪之人大不相同,易少爷不必出言相讽。我不知易少爷要到府城来,要不然一定不会在这里摆摊,伤了易少爷的眼睛,我立刻就走。”
左振玉卷了为数不多的东西就要离开,易云斋看得是又生气又难受;他不是故意要让他伤心难过,更不是故意要bī他离开萧家的。
“萧家难道没有好好安顿你吗?”
“萧家贵客要我快走,难不成我还死赖在那里吗?”左振玉说到伤心处,qiáng忍住泪水离开。
易云斋想要追上去,西宁却拉住他。
“少爷,拜托你别再节外生枝了!你都快要成亲了,何苦跟这个男人纠缠不清?他们萧家怎么处理他,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跟少爷没有任何关系。”
“他好瘦,穿的_yi_fu好单薄,你看他刚才咳得那么厉害,他现在不晓得住在哪里?萧家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安顿他?”
见易云斋又想要追过去,西宁只好安抚道:“少爷,你先在酒楼里待着,我去查查他住在哪里,这样可好?”
易云斋飞快点头,西宁无可奈何的跟了过去,幸好左振玉的身子不好,走路很慢,走没多久,他就穿进一间破庙里,然后一直没出来。
西宁在破庙的窗口探头探脑,这一看,不管他对左振玉有多大的厌恶_gan,也不由得同情起他来。
看来他好像无以为居地住在破庙里,而且生活似乎快要过不下去了。
西宁折返回去,说明左振玉现在的情况,易云斋听了之后,又生气又悲伤。
“我叫他们迁他出去,不是赶他出去!怪不得他不肯看我,怪不得他跟我说话的态度与以往不一样!他一定以为是我jiāo代他们这样做的。”易云斋恼火的说。
易云斋一副要回去找萧家人拼命的样子,让西宁吓得赶快拉住他。
唉,少爷只要一扯到怪病表少爷,就失了理智!
“少爷,萧家是兰薰小姐的娘家,以后是你的岳家,你现在这样子是要去跟兰薰小姐了断亲事吗?为了一个姻亲,这么做值得吗?你等了三年多的兰薰小姐,难道要因为这样而跟他们家闹翻吗?”
西宁一句句说得易云斋气焰顿失,他颓坐在椅子上,一想起左振玉孤伶伶的住在破庙里,还得拖着病体出来摆摊,可见生活一定过不下去,他得帮他寻个住处,然后安顿好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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