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渐渐消失不见,花草竞秀,这里有个天然的小瀑布,正流下涓涓的细水,水流到一个圆石所铸的池,池上冒着热气,在大池边是一座造型雅典的古亭,亭里放着一壶清酒,那壶是滑腻白皙的玉,旁边的酒杯也是圆润的白玉,看得出来世上好的极品。
走道这里已经没路往前,于是颜修读跨步到了亭内,酒还是温的,他走来这里忽然很渴,望着酒液,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向来不嗜酒,但此刻却唾液涌上了舌,一时之间口gān舌燥,想来是走得久了些,才会忽然口渴。
拿起玉壶往玉杯里倒酒,他手指有些发抖的饮下,几杯入肚,口里却益发gān渴,而且似乎连心口也同样的饥渴万分。
他手指不稳地推开玉杯,拿起玉壶,粗鲁地朝自己的嘴里灌下,那酒液入口甘甜,但是吞入喉中却像是火烧一般,让他的身心似要燃烧起来。
猛然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他摔下酒壶,然而已经不只是手指发抖,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颤着。
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忽然嗜酒如命般的狂饮?而且这股止不住的gān渴感觉,让他不禁伸出手猛地握住自己gān焦的喉咙。
好gān,好渴,而且像烈火焚身般的燥热。
壶里已经没有酒液,但是他腹内、喉中的gān渴却千百倍的增长,他猛然想起小师弟不只会剑术,还会毒术,莫非他是中毒了?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跳入水里,水花四溅,他张嘴将里头的池水大口饮入,水很温暖,还带点异味甘甜;他大口大口的喝入,却是更加饥渴难耐,不管喝下多少水都不够。
他全身的肌肉偾起,一股熨烫的热流从心口处开始往外焚烧,从上方经过他的脑海哩,再往下通过他的四肢,最后停聚在他阳刚部位。
他骇然发现自己裤内的坚挺几乎要撑破裤子,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那个部位,一遇到手温,那儿就像出dòng的蛟龙般怒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头晕脑胀,激动之下,更加的晕眩,扶住水池的壁缘,温水在他的动作下激烈起伏,每次水波撞击着他身下的部位,一股激烈的快感便让他申吟出声。
四周看起来开始渐渐模糊,他的意志涣散,有具柔软的身躯贴近他赤luǒ的身躯时,竟是无法形容的清凉。
迷离似幻的花香甜味悄悄地钻入鼻中,他呼吸加快,暖热小舌探入对方的口中,一股肉欲的快感让他粗吼。
「呵……」
那么轻、那么不屑的笑声,让颜修读张开了眼睛,眼前的容貌绝艳天成,就连女人,他也没见过这么的美艳无双;而这样倾城倾国的容貌,在他一生中他只见过一个人拥有。
他口中的火热变成了硬块,硬在喉中。
「小……小师弟……啊……」
他的轻唤声变成了粗喘的申吟,他此刻最火热的热源正被纤细雪白的手指如玩弄般的抚摸着,那种快感令人无法言喻。
他整个被打直,两只脚哆嗦不已,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无法控制地在月影的手里泄出了热流。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月影举起湿淋淋的手,放在嘴中舔弄,他那红色的小舌娇艳地舔舐着,像是那腥臊的味道有多么让他陶醉、流连。
「舒服吗?」
月影靠在他耳边嘶哑的低语,像在捉弄他一般,但他的身下却立刻挺起,在如梦似幻的香味中沉沦。
「不、不,这是在做什么?太……太恶心了……」
颜修读用力的挣扎,但越是扭动,越是全身无力,而月影柔软白皙的芬香身体整个偎进他的怀里,他鼻端闻到的全都是他那令人迷狂的芬香,他深吸一口气,下身却几乎再度bào冲出来,根本就无法自制。
月影握住他粗大的手,将手放至他柔美的脖子上,渐渐地往下滑;他呼吸几近喘气地摸过他粉红色的胸rǔ、平实的腹部、下面稀疏的草丛。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触手所及之处上好滑腻得令他失去神智,他碰着了月影那与他同样的男性处,他将它握在手哩,微一揉动,月影就喘息的伸直颈部,他颈与肩的曲线美艳得令人发狂。
「嗯……唔……再……再用力一点嘛……」
他就像被控制一般,月影娇声的低求,他的手便自有意志的加重力道,一个转动,月影整个身子拔直,鼻口轻哼出放dàng的喘息声,那声音诱人魅惑。
不只如此,他还伸出红舌,舔着自己欢爱中更佳红润的嘴唇,那双唇美如鲜花,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永不放开。
颜修读倒抽口长气,身上的热火就像要焚身一般,月影主动封住他的嘴唇,不断的在他的唇齿间搅动,那火热的津液过渡到他的喉口,他饥渴不己的咽喉,自行咽下月影香甜的口液;他不断地索求,而月影不断地给予。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一之只只想欢爱的野shòu一般,他的手指穿刺进月影身后的密x;月影用力的抓着他的背,两只细瘦的长脚环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扭动,磨蹭着他急于发泄的部位。
他再也无法忍受,双手抓住月影的白嫩臀部,用力一挺,那甬道里的柔软滑嫩,令他狂吼,腰部就像发狂地激烈抽动着,像要把阻碍的肌肉全都给挤开。
「啊……啊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颜修读耳边环绕着月影随着他动作激烈而发出的欢快叫声,他用力抓着他雪白臀瓣,不顾会揉捏出红痕。
他整个肌肉早已爆起,月影双手抱住他的颈项,将身子往后拉,让他进入到两人都想象不到的深处。
他咬紧牙,脸上淌满了汗水,不断地滴落入水池内;在月影紧缠的体内冲刺,一股从未有过的慡快感让他像个只只性爱的野shòu般狂猛。
「我还要……再深、再深一点……」
月影的索求激烈毫无保留,他整个身子坐在他的腰上,不断的摇动他那细瘦的腰部,双手则握住自己胸上的红樱不断揉捏,整个面容红润得像要滴出水来,他邪yín的放dàng姿态,就像一只求欢的母shòu般qiáng烈渴求着。
颜修读在他一再紧缩的臀口的刺激下,最后一个冲刺,再也无法自制的泄出热烫的液体,充满了月影的体内。
月影黑色的长发散落在颜修读的胸膛上,热火才刚尽,但是光是月影黑色发丝在他rǔ头上搔痒般的感触,就又让他身下一阵说不出的火热。
香甜的津液再度涌入他的喉中,滑溜索求的小舌qiáng硬地探入他的口中,热火刚过,他的理智渐渐清楚,全身虽然还是虚软无力,但至少已经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他偏转过头不愿继续狂乱拥吻,使月影柳叶似的眉峰不悦地拱起,他面无表情,狂邪的微勾唇,臀部稍一使力,立刻听到一声男性的粗气喘息,他在他甬道中的阳刚坚硬了不少。
「装什么矜持,刚才不是还玩我玩得很高兴吗?」
这么粗鄙的言词竟从月影的口中吐出,让颜修读回转过头,望向月影,月影脸上红cháo未退,十分妩媚动人;他心下一动,在月影体内的男性竟整个挺起坚硬。
「不……不……」
他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就要翻身离开;月影则冷笑地用力坐下,他刺入月影花径的深处,那柔软湿嫩的感受,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而他……只是个普通男子。
「不,不要……」
他拒绝的言词被月影伸出的红舌完全堵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在令人发狂的柔软中一再的泄出……
※※※
「大师兄……」
梁青义的低唤让颜修读醒了过来,他急喘着气,好似刚才做了一场连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恶梦。
梁青义满脸都是被蜂叮过的肿包,恨恨地道:「月影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我护着宝儿一路往前走,这沿途不是毒蛇,就是毒蜂,走到后来,几乎只剩最后一口气,这才走到了底部;他则叫人将宝儿送到客房,将我赶到这里。一来到这儿,见师兄昏迷不醒的躺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想起刚才那如梦似幻的香味,软热娇嫩的身体,颜修读不禁打了寒颤,他掩住口,忽然有欲呕吐的感觉。
「师兄,你走的那条路一定也是要人命的路吧!」
颜修读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不定那是梦,是自己的恶梦才对,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小疼宠的小师弟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我走到一座凉亭附近,才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点怪异,我就昏了过去。」他简洁的说,省略了许多内容。
「我已经查探过这里的环境,很奇怪,怎么走就是走到原处,看来真的有古怪的阵法,师兄……」梁青义不甘不愿的说出结论:「师父以前总说他是天资特异,以前别的师兄弟们还不信,只觉得师父是藏私,将最私密的剑法秘招全传给了他,但现在看来师父虽然认人不清,以致枉送了性命,但他说月影是武艺奇葩也许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