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舟发现老太太最后一句话很像是朝着他说的。
司徒也看出来了,当即顺水推舟,道:“大姐,你别笑话我们家老二,他A,喜欢姚芳清很久了,在学校里不敢表白,后来离开本市出去工作好一段时间,这次回来把_F_子买好,才有胆跑来找姚芳清,本也是想碰碰运气,唉,可惜**好nv人都嫁得早。”
老太太像是听到什么秘密一般,笑得很开心,“没事没事,小伙子一表人才,有_F_子有工作,还怕找不到好姑娘?”
“是A,我也是这么跟他说,偏偏我二弟他死心眼。”司徒就这么拿成舟当幌子,和老太太一起T侃起成舟。
成舟又是尴尬,又是无奈,那纠结的表情看起来更像那么回事。
何生还在旁边用同情的目光看他,偶尔还顺着司徒说自家“表哥”两句。
老太太可能很久没和人聊天了,聊天对象又是三个长相不错的帅小伙,司徒只几句话就把老太太捧得眉开眼笑,什么掏心窝的话都肯往外说了。
在埋怨了一通自家儿Xi和儿子怎么怎么以后,老太太话锋一转,“其实A,要我说,你们家老二没和姚家那丫头搭上也好,真搭上了,啧,有你后悔的!”
“哦?这话怎么说?”司徒一脸惊讶。
老太太眼角余光瞟了瞟两旁,看周围除了他们四个就再无外人,脸上顿时露出不屑的表情,声音也没怎么压地地就说道:“还不是她老子,吃喝嫖赌毒就不是个东西!从小就不gān好事,大了也是个混子,还坐过牢,娶的老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又懒又风*,这附近谁不知道那nv人原来就是在鼓楼下面卖的货色!有这样一对父M_,姚丫头要是嫁到哪家,那家可就倒了血霉了!”
成舟三人互视一眼。
成舟作为姚芳清的爱慕者,自然要为她辩解两句,“她父M_是她父M_,姚芳清总是个好姑娘,总不能因为她父M_,她就不嫁了吧?”
“好姑娘?”老太太zhui一撇,满脸轻蔑,“那种家里、那种父M_教出来的,能有什么好姑娘?你知道吗?那丫头上初中开始,她老子娘就明言了没钱给她上学,结果她哭了几天,出去转了一趟,回来就有钱jiāo学费了。那之后好多次都这样,有时候那丫头都不回来住。他们家那么穷,有点钱都给她老子输光了,可她平时穿着打扮也不比其他丫头差到哪里去,你认为她哪来的钱?哼!”
成舟**明白了老太太的话里之意。
老太太还在道:“她老子经常在家bī她把钱jiāo出来,那打骂叫喊声我们整栋楼都听见了。她老子就是个蠢货,人家是家丑不可外扬,他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nv儿出去卖了一样,你不知道姚安骂那丫头骂得有多难听!那可是他自己亲生nv儿!”
成舟无法想象那晚来看他的姚芳清会有这样的身世,那样一个年轻、漂亮、心地也不错的nv孩竟然就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还读到了大学毕业。
是不是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身世,她才会把那个叫huáng宇的男人当作了未来的希望?
毕竟,从表面上看来,huáng宇几乎符He大多数身世悲惨nv孩的梦中lover形象,军人、铁血、家中有一定地位,这完全就是摆neng原来家庭yīn影、摆neng那种父M_的最好对象。
因为承载了太多希望,才会在希望破灭时,那么那么的恨吧!恨到用自己的生命去诅咒对不起自己的人。
老太太又说了很多姚芳清和她家里的事,几乎没有一句好话,全是各种鄙视和讽刺。
“**我孙nv儿虽然没考上大学,又不像芳丫头那样成天涂脂抹粉的,但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结果芳丫头却妒忌我孙nv儿找了个好男朋友,逢人就说我孙nv儿坏话,还说她帮助什么什么人来害她。”
眼看老太太越说越远、越说越碎,司徒微笑着把话题硬拉了回来,“姚家在三楼吧?既然来了,我们还是打算上去看看,哪怕问出姚芳清现在住的地址也好。不管如何,我们家老二大概还是希望能再和姚芳清见一面。对了,姚家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老太太被打断话也没什么不高兴,就皱皱眉道:“姚家能有什么事?三天两头吵架打架呗!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昨天我还看到芳丫头来着,那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看到人就跟没看到一样。哼,傲什么傲?不就上了个大学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孙nv儿说,她在学校也是陪老师睡觉才能毕的业,还被人搞大了肚子**”
就在这时,老太太上方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nv孩拎起一壶热水就往底下的老太太身上浇,一边浇一边骂:“要你这个老不死的一天到晚嚼*头!一天不嚼*头你就会死是不是?你说姚芳清那*货就说她好了,gān嘛每次都要把我拉出来!你这个老蠢货!都是你害得明哥和我分手!我让你说!让你说!烫死你这个老不死的!”
滚烫的开水浇下,老太太捂着脸发出一连串刺耳的惨叫!
成舟惊呆,浑身汗毛倒竖,当即一个箭步上去就要抢夺那nv孩手中开水壶,却被司徒和何生两人同时往后拉开。
“不要去!”何生叫。
“我们已经进来了。”司徒声音中有点不高兴,他竟然也被瞒过去。
进来,进到哪里?成舟紧紧抓住身边何生的手臂。
他想让自己勇敢,他也告诉自己要开始努力接受这一切,但当这些超越现实的诡异景象和事件真在他面前发生时,他发现他还是无法冷静面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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