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qiáng词夺理、横行无忌还毫无愧疚之心的人吗?
有,金鲤真。
世上有无限激发施nüè心,比起微笑,还是含泪更让人心动的人吗?
有,面对金鲤真的胥乔。
胥乔没有反驳金鲤真无理的指责,仅仅是用那双会说话的漂亮眼睛表达他的无辜。
“你该想想,怎么获得我的原谅。”金鲤真的左膝挤开他的双tui,小tui正面贴上梳妆桌冰冷光滑的钢琴烤漆桌面,她的body重心都放在左膝上,前倾的bodybī迫胥乔不断后退,直到——
退无可退。
他的呼xi声越来越明显,他的眼睛像是越来越shen的夜,黑沉沉的瞳孔中只有金鲤真不断bī近的脸庞。
“不要玩了。”胥乔哑声说。
“为什么?你的心跳声告诉我**你明明很喜欢。”金鲤真拉起他的手,放在她不着寸缕的yao上。
她_gan觉到他落在自己yao上的手指像是碰到灼热的火焰,不自觉地蜷*一下,然后一动不敢动了。
他的喉结在不自觉地滚动,视线定定地看着她的zhui唇,而她左膝抵着的部位越来越热,存在_gan惊人。
这一切都让她_gan觉有趣。
“说A,为什么不要**”
金鲤真话音未落,忽然视野翻转,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后背已经落在rou_ruan的chuáng上,映入眼帘的不是天花板,而是胥乔俊秀的面庞,他的表情不同寻常,在克制和抑压之下,她依然从那双黝黑*润的眼眸里_gan觉到猛shòu出笼的危险_gan。
金鲤真的右手被胥乔牢牢按在耳旁,动弹不得,她大睁的双眼看着和她只有咫尺之遥的胥乔,在电动海胆开启电源的威胁下——怂了。
“你想gān什么?我警告你A**”金鲤真底气不足地发出警告。
下一秒,胥乔从她身上离开,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人就被拦yao抱起。
胥乔直接把她抱进水屋的浴室,轻轻放进宽阔的半圆形浴缸里。
“早点洗漱休息吧,我走了。”
胥乔转身要走,金鲤真一个前扑抓住他的_yi角,生气地说:“你要去哪儿?!”
胥乔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她:“我回沙屋。”
金鲤真怒了,白nengneng的脚丫子往浴缸里一蹬:“你嫌弃我屋子小,容不下——”
浴缸太光滑,她一蹬就整个人都飞速滑走了。
胥乔叹了口气,在浴缸边蹲下,看着整个上半身都处于浴缸底部,受惊地瞪大双眼的金鲤真,无奈地说:“真真,你希望我怎么做?”
这是她新发明的游戏吗?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什么地方?胥乔想不到。
即使她没有特意撩拨,他也忍得够辛苦了,更何况她锲而不舍地故意点火,为了不让理智失控进而对她产生伤害,他除了láng狈而逃还能做什么呢?
胥乔回来的那晚,已经做好接受冷言冷语和冷嘲热讽的准备,结果她不仅没有赶他走,还主动抱住他,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摸头,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梦境从那晚开始,一直延续到今天。
他一边提醒自己她的言行不具任何shen意,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祈求,让这场美梦醒得再迟一些。
“我chuáng上缺个抱枕,你不许走。”金鲤真气哼哼地说。
胥乔望着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见胥乔久久没有答话,金鲤真又生气了:“你没听薛狗说这里有海盗吗?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说!你是不是就盼着海盗把手无缚jī之力又貌美如花的我抢去做压岛夫人!”
手无缚jī之力的貌美nv子生气地在浴缸壁上砸出令人疑心浴缸会破裂的一声闷响。
“你gān什么!”胥乔脸色一变,抓住金鲤真砸浴缸的左拳,心疼地看着她的手:“疼不疼?”
金鲤真两tui乱蹬,自己从浴缸里重新坐了起来,以平视的角度对胥乔瞪着眼睛:“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许走!”
“我不走。”胥乔说:“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安心洗漱吧。”
“不行,你就站在这里等我。”金鲤真说。
“我就在门口。”
“你不听我的话了!”金鲤真又开始发脾气,胥乔拉住她乱打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真真,我是个男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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