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东方拽着我的脸略微往上一提,我不得不略微仰头被迫与其对视,不期然便直视了他那双犹如古井shen潭一般的凤眼,我这才发现他的瞳孔原来黑得极为纯粹,仅这么无声地对视着就给人了无形的压力,我右手拇指悄然捏了一下中指指节,以我自认为最为镇定从容的姿态又补充了一句:“表皮层、真皮层和皮下组织,三层。”
樊东方轻笑了一声,拍拍绝对被他掐红了的、我的右脸:“小妲己,好好努力,别再给我丢人。”
想起樊老先生对我的评价,虽然言辞“歹毒”,但也差不多是不争的事实,我的所有不尽心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那样的情境被摊开到了樊东方的面前,此时又毫不委婉地被樊东方重提,我揉了把右脸,只希望我的脸上只有被掐出来的红:“我一直很努力。”
樊东方“呵”了一声,转身坐进他的黑色老板椅里,拿起了他摊在桌上那本高大上的原文书。
我坐到他的对面,拽过我的《心理咨询师基本功技术》,笑着问:“其实也不全是丢人吧?”
樊东方翻了一页书,眼皮子都没抬,只在鼻腔里溢出了一个单音节:“嗯?”
我起身,手撑着办公桌,拿铅笔戳了戳樊东方那本书:“您自己说的,我有一个优点,周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樊东方的视线终于从书上挪到了我的脸上,盯了我一瞬,笃定道:“你特别好奇到底是哪一点是你有的,而周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这随时随刻都有可能被人看穿nei心小秘密的蛋疼_gan觉,大师级dòng察力很了不起吗?好吧,确实很了不起!
我不怎么有诚意地为这位大师未来的夫人即将单方面很透明的婚姻生活默哀一秒钟,旋即顺杆儿爬着拍彩虹屁:“樊老师火眼金睛,还请樊老师拨冗解惑。”
樊东方微微扬起zhui角,好整以暇地道:“x别。”
“**”我沉默了一瞬,打击报复般笑着问,“樊老师是喜欢我这个x别的,还是喜欢周英那个x别的?”问完又自说自话地答道,“应该是我这个x别吧,毕竟您唯一的助理是我这个x别,还对他特别包容。”
樊东方扬眉看着我,似乎所有的情绪都被那对如黑曜石般的瞳孔融进了纯粹的黑色里,我带着几分得意地眨眨眼,樊东方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编瞎话:“不对,与其说我喜欢什么x别不如问我钟情于什么样的灵魂,因为有趣的灵魂是什么x别,我便钟情于什么x别。”
真是实力演绎什么是太极起来要人命!我微眯着眼给樊东方竖起大拇指。
樊东方不轻不重地斥了我一声:“行了,别跟我八卦了,你要是不叭叭叭就zhui皮子痒,那就问点有用的问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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