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无情,你又如何会知道?”独孤无心shenshen叹息,这一叹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悲哀,说不出的凄楚,说不出的无奈:“道是无情却有情,情到浓处情转薄**冰儿,你还小,_gan情的事你还不明白。”
“谁说我还小,我今年都十七岁了,教主您也不过才比我大了两岁而已。普通人家的nv儿到了十七岁时都早已结婚生子了呢。”冰儿不_fu气地挺起Xiong膛,秋水般明媚的眼波瞟向独孤无心,娇声沥沥:“您看我现在的样子还小么?”
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丝绸_yi衫,玲珑有致的美好身段在明亮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傲人的Xiong膛更是高高挺起,的确已经不‘小’了。
独孤无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我就趁早帮你寻个好人家把你嫁了,免得留在我这里耽误青chūn。”
“不要!”冰儿惊呼一声自chuáng上跳了下来,紧紧攥着独孤无心的_yi袖,仰面看着他道:“冰儿才看不上那些凡夫俗子呢,冰儿情愿终生留在教主身边伺候您。”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独孤无心叹道:“也许现在还不到时候吧,到了你该走的时候,只怕我留都留不住你呢。”
冰儿闻言刚想反驳,独孤无心却道:“冰儿,我现在想喝酒。”
酒,的确是件好东西。因为它能使人麻醉,暂时忘记那些令人伤心的事。
可是,此刻它却仿佛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为什么他越想忘记的东西,此刻却反而记得越清楚呢?
独孤无心喝得越多,_gan觉反而越清醒,她的一颦一笑就越发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shenshen地刺痛着他的神经。
“凝雪**”独孤无心喃喃低语着,将坛中剩下的酒饮去大半,眼前终于有些蒙胧了。那晚与独孤烟对话的情景却再次浮现在眼前**
“心儿,你可知我为何要给你取这个名字?”独孤烟用一种十分悲哀的眼神看着独孤无心,沉声道:“只因你一出生就注定不能有情,非但不能有情,甚至连心都不能有。这不但是你,也是历任圣教教主的悲哀。”
“姑M_的话侄儿不明白。”独孤无心道。他确实是不懂。
他一向认为人定胜天,没有什么事是人力不能改变的。
“圣教创教至今方一百余年,教主却先后换了三十多位,”独孤烟道:“你可知为何本教的教主何以更换得如此频繁?”
独孤无心摇摇头。
这个问题也曾困扰了他好久。
独孤烟凄然一笑道:“只因本教的历任教主没有一个能活过二十五岁的。”
独孤无心闻言大震:“这是为何?”
“你知道天魔功是本教的不传之秘,也是本教教主必须修炼的神功。而修炼天魔功必须要用血蛊来xi食本身jīng血,依靠血蛊的毒x方可有成。但你却之知其一,不知其二。”独孤烟叹道:“因为血蛊毒x极qiáng,只要被它xi食过jīng血的人都注定寿元有限。”
“那姑M_你**”
“我本来也不会例外的,”独孤烟道:“只因我年少时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才会yīn差阳错地苟延残喘至今,可是却连累了你**你可知我们之间的真实关系么?”
独孤无心惊疑地道:“您不是我的姑M_么?”
“我不是你的姑M_,”独孤烟一字字道:“我是你的亲生M_亲!”
独孤无心只觉头顶上仿佛响了个炸雷,震得他几乎了连站都站不稳:“这,这怎么可能?姑M_,你是不是在说笑?”
“这种事我怎会拿来说笑?这件事千真万确。而你的悲惨命运,大概是老天对我做错事的惩罚吧!这也是我瞒了你十九年的原因。”独孤烟淡淡一笑,笑容说不出凄楚无奈:“天知道这十九年来,我是多么希望你能亲口叫我一声娘亲,开始我却不敢告诉你真相,因为,我生怕你会恨我**可现在,我已经不能再隐瞒你了。”
在独孤无心惊异的表情中,独孤烟长叹一声,道出了那埋藏在她心底近二十年的往事。
原来在二十年前,独孤烟还是魔教的圣nv时,曾经与一个当时江湖上有名的少年剑客相爱,并有了肌肤之亲。她自然知道魔教圣nv及教主不得动情的禁令,却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抛却圣nv的身份,不做这魔教的教主便可与自己所爱的人长相厮守。但当时的教主得知此事后,却告诉了她一个十分残酷的事实。
——她的寿命已最多不过三年左右!
这还是在保持处子之身的前提下,若是常常与男子jiāoHe,她恐怕连三个月都活不过。
她怕那少年为自己所累,只好忍痛离开了他。
因为怕那少年不死心再来魔教寻她,她不惜与其他男子一起出现在他面前,故意做出移情别恋的假象。
那少年终于死心,后来隐迹江湖,不知所踪。
一个月后,她才知自己已有了身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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