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自是将今夜这羞rǔ之仇暗暗记住,只待来日蓬莱再会时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然,百里屠苏却不知道,欧阳少恭在戏弄他时,自己的自制力也在遭受着严峻的考验。
眼看着身下人俊脸通红神情羞愤,却只能闭着眼乖乖地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肆意轻薄,而自己却能看能摸不能吃,这种_gan觉简直要多不慡就有多不慡。
趁着自己的最后一分理智还未被体nei的yu、火燃烧殆尽,欧阳少恭极为不舍地停止了玩火的行为,qiáng迫自己离开身下少年那带着熟悉温度的诱人body,下chuáng慢条斯理地整理着_yi衫。
百里屠苏只觉身上骤然一轻,忍不住睁开了双眼,却见杏_yi青年刚刚抚平_yi衫上的皱褶,一双凝视着自己的凤目中兀自有着尚未全然熄灭的火焰,当下不由心中一紧,警惕地盯着对面之人。
欧阳少恭借着整理_yi物之机,暗自将体nei汹涌的yu焰尽数压制住,然后对着百里屠苏微一拱手:“百里少侠,在下就此别过。三日之后,于蓬莱宫殿静候少侠光临。”
说完,欧阳少恭挥袖解开百里屠苏身上的禁锢法术,转身走到桌前,伸手自怀中取出一个黑黝黝的小瓶子放在桌上,对百里屠苏一笑道:“这是青玉坛秘制伤药,留给少侠医治唇上伤口。”
说完走到缓步门口,然后伸手拉开_F_门扬长而去。
百里屠苏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只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一阵夜风自门口chuī入,刮到他身上,那微凉的温度顿时令百里屠苏神智一清。
他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劲了。
——以往,欧阳少恭施展入梦邪术时,无论自己身在何处,他离去之时都是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今夜**他、他竟然是_F_门走出去的!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百里屠苏脑海。
不,应该不会的,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百里屠苏这么安慰自己,然后他开始以唿哨声召唤阿翔。
片刻之后,鸟类扑翼的声音响起,却是本来在附近树上休息的阿翔听到主人的召唤声,连忙用最快的速度飞了回来,落在chuáng头上,一双圆溜溜的鹰眼疑惑地打量着自己的主人。
百里屠苏:“**”
阿翔:“啾啾**啾啾**啾啾**”主人你半夜里召唤我gān啥?**A,你的脸好红,zhui唇也破了,你不会是半夜做梦梦到吃r所以不小心咬到zhui了吧?还是梦到别的不和谐的事情**
百里屠苏不再理会那只满怀八卦心理的笨鸟,下chuáng径直走到桌前燃起蜡烛。
昏暗的烛光盈盈充满了室nei,照亮了屋nei的所有陈设,也照亮了**那静静地被置于桌角的漆黑小瓷瓶。
百里屠苏的脸色变了。
他终于能确定,方才那一切不是他的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
原来,欧阳少恭并没有施展入梦之术,而是专程千里迢迢由蓬莱国来到了这间白帝城的小客栈nei。
想到方才自己初见他时,竟然连反抗之念都未升起,就被对方先行下手用法术禁锢住,然后肆意轻薄,百里屠苏一瞬间沮丧到了极点。
他下意识地咬住了隐隐作痛的_Cun_B_,没有去理会那个小瓷瓶,而是伸手取过了桌上的铜镜放在面前。
镜中的少年黑发凌乱,面带红晕,zhui唇微肿且破了一大片,gān涸的血迹沾在淡色的_Cun_B_上,看上去有种惨兮兮的_gan觉。
“啪!”百里屠苏火大地摔了铜镜,把旁边的阿翔吓了一大跳。
此时已至五更,远处的天空开始泛起一抹鱼肚白。
很快天就要大亮了。
百里屠苏恼恨地拿起桌上的小瓷瓶,本想顺手丢出门外,但想到自己那残破的zhui唇如何能见人,只得皱着眉打开瓷瓶,凑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发现气味果然和以前欧阳少恭给过自己的疗伤圣药一样。
青玉坛以擅长炼丹闻名天下,所炼制的疗伤丹药素来神效,比之天墉城伤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不知道欧阳少恭是否在上面动过上面手脚**
想到那人曾给过自己的仙芝簌魂丹,以及给过晴雪的祛除瘴气丹药,百里屠苏立刻有种想把手上的小瓷瓶扔出去的冲动。
可是,如果真的扔掉了,自己便唯有带着残破的zhui唇上天庸一途了。
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物虽然也还算不错,但却仍旧没有能在半日nei完全修复伤处的功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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