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欧阳少恭感觉怀中人鼻息渐渐平稳,遂伸手将百里屠苏翻了个身,这才发现他早已陷入沉沉昏睡中。
也难怪。
他再怎么性子坚忍,也毕竟只是个刚满17岁的少年。
今日经历连番变故,先是催动体内所有煞气与自己的qiáng横法力抗衡,好为千觞晴雪等人逃走拖延时间,后来又被自己禁锢在丹房内足足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想来无论是体力还是jīng神都已经被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耗尽了。
事实上,他能坚持到现在才陷入昏迷状态,已经足够令欧阳少恭叹为观止了。
见到百里屠苏昏迷不醒的模样,欧阳少恭知道他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起码今晚是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当下不禁遗憾地叹了口气。
本来自己房里还有很多十分美妙的物事,准备在眼前人身上一一试用,如今看来,至少今晚是不行了。
欧阳少恭惋惜地叹了口气,抱着昏睡中的百里屠苏缓缓走到了上层专司沐浴的去处。
那是一处天然dòngxué,dòng内有一道温泉,欧阳少恭出任长老后,专门派人做了整修,砌出一个大理石水池注入温泉活水,以做沐浴之用。
欧阳少恭将百里屠苏抱入dòng内,然后走到热气腾腾的水池边,先是扯下盖在百里屠苏身上的杏色长袍铺在池边,弯腰将他放在铺好的长衫上,然后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
百里屠苏骤然从温暖的怀抱中被放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当下不满地皱了皱眉从鼻中嗯嗯两声,然后继续昏睡。
欧阳少恭见状不禁莞尔,迅速脱□上的衣物,露出颀长健美的luǒ、体,然后伸手将百里屠苏揽入怀中,抱着他走进热腾腾的温水中。
百里屠苏从肩部以下都被浸在温泉水中,那不久前因某人的粗bào进入而微微撕裂的后、庭一遇到热水,顿时有些刺痛。令他不由吃痛地蹙起俊眉,继而睁开了双眼,目光迷蒙地看向四周。
片刻之后,百里屠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此刻正整个人都被欧阳少恭抱在怀中,而自己所坐的那结实弹性十分舒服的地方,竟然是某人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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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百里屠苏大惊,反she性地想要跳起身子,刚一动作便感到欧阳少恭那qiáng大的禁锢法力cháo水般涌来,牢牢地压制住自己,使他整个人都不得不被迫紧贴在青年温热结实的光、luǒ胸膛上,无法移动分毫。
“屠苏莫怕,”欧阳少恭笑得温柔无比,俨然便是昔日那位温文有礼君子端方的青玉坛丹芷长老,然而说出口的话却令百里屠苏再度俊脸通红:“我只是想为你清理一下、身体罢了。屠苏初次承、欢,倘若阳、jīng滞留体内,恐对身体有损。屠苏也不想就这么体内含着在下的阳、jīng入睡吧。”
百里屠苏此刻与欧阳少恭坦诚相对,整个人都被迫严丝合缝地贴在对方火热的身上,耳边甚至能听到青年稳重的心跳声,心内本就羞窘已极,耳边再听到这般下流话语,脸上更是臊得厉害,只好闭上眼睛,qiáng迫自己不去听不去看,免得被这外表比任何人都像君子,内在却比任何人都要流氓的丹芷长老活活气死。
见怀中少年如此模样,欧阳少恭不由大乐,当下不由模仿风晴雪的语气道:“苏苏又害羞了。”
口中说着话,手上也未闲着,将百里屠苏抱起令他趴伏在水池边,开始细细为他清理。
百里屠苏难堪地闭上双眼,紧紧咬住了先前饱受蹂、躏的薄唇,心中早已不知将身后青年诅咒了多少遍。
(因河蟹,清理上药等过程马赛克处理,大家自行脑补……“咻”地一声顶锅盖闪人)
清理上药后,欧阳少恭方才放开百里屠苏,先是自己走上水池边擦gān身体穿好衣物,然后再将百里屠苏抱出来,用大毛巾细细为他揩拭身体。
期间百里屠苏始终不敢张开眼,然而那不住扑簌颤抖的纤长睫羽却清楚地泄露了他心内的窘迫不安。
好容易等到欧阳少恭擦拭完毕,再度用自己的杏色长衫将百里屠苏严密包裹起来,少年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下。
等到欧阳少恭抱着百里屠苏回到自己卧室,这才发现怀中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再度陷入昏睡中。
欧阳少恭走到内室隔间的chuáng边,弯下腰将怀中人放在chuáng上,然后走到屋角,打开置于角落的一口huáng金色宝箱,从中取出一条黑黝黝闪着寒光的铁链。
欧阳少恭一手握着铁链,一手捏成法诀默念禁锢咒语,将青玉坛独有的禁锢法力附着在那条由海底千年寒铁制成的铁链上,然后走到chuáng边,用铁链一头束缚住百里屠苏的左手手腕,另一头则拷在了chuáng头。
确定万无一失后,欧阳少恭方才挥手解除了原来禁锢着百里屠苏的法力,然后宽衣上chuáng,伸手抱着那被他蹂、躏得半死不活的少年,心满意足地睡去。
四个时辰后。
长期稳定作息的好习惯使得欧阳少恭仍旧如往常一般准时醒来。
转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百里屠苏,见他仍旧熟睡正酣,欧阳少恭的唇角不自觉地便勾起了一抹弧度。
看来他被自己折腾得累坏了——自己昨晚的确有些不知节制了。
脑海中回忆起昨夜在丹房内的激烈战况,欧阳少恭唇角的弧度不禁勾得更大了一些。
那当真是一个十分美妙的夜晚,没想到百里屠苏平日总是冷冰冰的一副生人莫近表情,到了chuáng上(?)却完全是另一幅模样,使用起来的滋味更是无法言喻的销、魂……啧啧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欧阳少恭边在心里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边起身换好衣物下chuáng,准备去下层处理青玉坛内杂务。
临走前有意无意回头瞥了百里屠苏一眼,忽然觉得chuáng上熟睡的少年似乎有些异样。
欧阳少恭不由停住欲离开的脚步,凝神细看百里屠苏,终于发现了异样究竟在何处。
——百里屠苏的脸颊竟比往日要红上许多,且那种脸红带了几分病态,看起来竟想是发热了的模样。
欧阳少恭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回转身来,伸手在百里屠苏额上一探,果然发现烫得厉害,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
自己昨晚明明已经为他清理上药了,用的还是青玉坛独门秘制的去腐生肌圣药,怎么他最后还是病倒了?
“百里少侠啊百里少侠,”欧阳少恭摇头,用颇有些失望的口气喃喃自语:“没想到你法力剑术均还说得过去,体格看来也算结实,实际却如此的不耐、操,才这么一次就病倒了,当真比我想象中要娇弱了许多呢。”
口中说着话,一只手早已搭在了百里屠苏腕脉上,细细为他诊脉。
片刻之后,欧阳少恭的眉头舒展开了。
还好,只是过度催动体内煞气令身体变得虚弱,昨夜又经历了一场对他来说有些过于激烈的情、事,身心俱疲抵抗力衰弱导致的发热。
这种程度的小恙,对于jīng通医术的丹芷长老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只需随便开几副汤药下去便能药到病除。
欧阳少恭径自来到桌前,取了文房四宝,笔走龙蛇开好药方,然后叫来元勿将药方jiāo给他,令他遣人去药庐煎药。自己则准备照例去青玉坛下层的长老室处理事务。
随手关好房门走了几步后,欧阳少恭忽然想到什么,又掉头走回了房间。
屋内的百里屠苏仍旧昏睡不醒,修长的身体未着寸缕,只在腰间凌乱地搭着自己昨夜换下的杏色长衫。luǒ、露出来的蜜色肌肤上,遍布自己昨晚动情时留下的各种青紫吻痕,看上去异常地yín、乱诱人。
欧阳少恭不由庆幸地轻拍了下脑门,还好自己及时想起,否则百里少侠这副一、丝不、挂海棠chūn睡的模样,若是被那些服侍自己的门人进来看了去,无论是他还是自己便都有些亏大了。
打开衣柜随手找了件月白色中衣,然后扶起百里屠苏给他穿上,期间免不了顺手摸摸捏捏吃些小豆腐。
百里屠苏病得昏昏沉沉,完全不知反抗,任由欧阳少恭摆布。只有一双俊眉微蹙,似乎正陷入梦魇之中。
欧阳少恭急着赶去青玉坛下层,也未注意这些细节,匆匆为他穿好衣衫后,才将人重新放到chuáng上,然后出门去了青玉坛下层。
百里屠苏睡得并不如欧阳少恭所看到的那般安稳甜美。
事实上,自他陷入昏睡中后,思想就仿佛被什么力量禁锢牵引着一般,无数前尘往事于睡梦中一一纷至沓来,牢牢地将他纠缠束缚住,他既无法挣脱,又无法醒来,只好陷入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梦魇之中。
尽管,他能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是,那梦的感觉却无比地真实清晰,仿佛再度于自己身上一一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