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天脑中不由嗡地炸开。
自己方才都对汐儿做了什么?!
他怎么会将汐儿弄成这般模样?!
心痛万分地看着颜汐的惨状,君问天只觉心中的悔恨自责已至极点。
为什么,自己方才竟会失控到如此地步?
明明知道汐儿他心中怕极了与男子jiāo欢,还不管不顾地qiáng要他,甚至,还将他凌nüè至昏迷不醒?!
他在怎会糊涂到如此地步?!
他和汐儿的关系,明明已经糟糕到了极点,现在他又对汐儿做出这等qiáng迫之事来,只怕,以后汐儿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君问天用手按住心脏,qiáng忍着心中那cháo水般涌来的悔恨,以及,那恨不得立刻自裁以惩罚自己过错的冲动。
汐儿,我们之间,怎会走到这一步?
汐儿,事已至此,你是不是,再也不会原谅爹了呢?
可是,爹不会对你放手。
无论如何,都不会。
哪怕你再痛恨我,再恨不得将我食r寝皮,碎尸万段,我都要将你留在身边。
只因,你已经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最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即便是失去生命,我,也不愿你,离开我身边。
君问天俯下身子,带着浓郁的心痛,以及绝不放手的信念,紧紧抱住了那犹自昏迷不醒的少年。
然后,膜拜一般吻上少年苍白失血的_Cun_B_。
汐儿,原谅爹的自私**
翡翠山庄,君问天的书_F_。
唐非歪坐在椅子上,审视手中隔着锦帕而捏着的一_geng银针,挑眉疑惑。
君问天凝视着那银针上泛着的暗蓝色光芒,蹙眉问道:“兄弟,可曾看出这_geng银针和针上所淬毒药的来历?”
唐非打量着那_geng从自己手中出去,结果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手上的银针,半晌后皱眉道:“奇怪,这银针是很普通的银针,江湖上随处可见,可针上所淬的毒,却是出自唐门的珍品。这种毒见血封喉,奇毒无比,普通的唐门弟子_geng本不可能持有。大哥,你是从哪里弄到这_geng银针的?”话语里,隐着浓郁可见的疑惑。
君问天将银针递给唐非后,一双黝黑的眸子便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唐非,仿佛是要从他的脸上瞧出些许端倪来。
其实在他找唐非之前,便早已得知那银针上所淬的毒药就来自于唐门——并且是只有在唐门中地位甚高之人方能持有。
再联想最近一段日子,唐非因为要教授颜汐武功,整日和颜汐朝夕相处的实情,颜汐心智被迷之事,唐非的嫌疑无疑很大。
君问天虽和唐非有过八拜之jiāo,然而他毕竟不是初入江湖,又怎会不明白‘人心叵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
因此,一看出这银针的来历,君问天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唐非。
然而此刻,听唐非这般回答后,君问天心中对唐非的那点怀疑却宛如烟云般随风而散。
只因,若是唐非当真是那背后捣鬼之人,那他隐瞒这银针上剧毒的来历还来不及,又怎会告知自己这剧毒乃是出自唐门?
更何况,以唐非的聪明,若是真要设计杀害自己,绝对不会傻到用本门的毒药——毒药虽然是出自唐门,银针却并非唐门所有。
所以,这件事很可能是有心人设法弄到了唐门的毒药,再设法迷住颜汐的心智令他刺杀自己,这样一来,能得手固然最好,即便是失手,也可以嫁祸给唐非,离间他们二人的_gan情。
而这‘有心人’,最大可能x莫过于秋思阁阁主秋景昊。
此人神通广大,这唐门毒药虽是珍贵,但依他之力并非毫无可能得到。
这样一想,所有的疑点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然而,君问天却并不知道,唐非正是算准了他这自负高傲的心理,所以才故意用上本门的毒药,又故意在君问天面前说出毒药的来历,目的正是为了给自己‘洗刷冤屈’。
见君问天沉默不语,唐非也大概揣测到他心中所思,心知自己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于是莞尔一笑道:“大哥若不愿说的话,那就不用告诉小弟了。反正小弟早已非唐门中人,和唐门有关的事情,小弟也懒得理会了。”
君问天闻言,连忙笑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银针乃是昨日一潜入翡翠山庄neiyu行不轨,被侍卫发现后逃仓惶逃跑的小贼身上所掉落。我看这针上毒药似乎颇为奇特,所以才拿来给你瞧瞧。”
“原来如此。”唐非一副恍然大悟状道:“或许是唐门的当家主,我那堂兄唐玦又派人来找我晦气,不想刚潜入山庄就被发现了吧。我那堂兄为人心Xiong狭隘,睚眦必报,不如我先换个居处,再私下和堂兄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免得连累了大哥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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