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抬头偷看他脸上神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怏怏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心中却暗暗想道:不提就不提,以后还是用行动表达立场的好。相信东篱只要多被自己压几次就会渐渐习惯了,至少今天他连提惩罚自己都没提不是么?
江东篱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被秦逸翻来覆去折腾了yi_ye,此刻他已经困得眼皮都要挑不开了,遂闭上双眼任由自己陷入黑甜梦乡中。
秦逸恣意狂欢yi_ye后也是困倦不堪,此刻见到江东篱睡下,他便把身子往前凑了凑,伸出长臂紧紧抱住江东篱yao身,然后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这一晚过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无间,白日里出双入对形影不离,晚上也是同塌而眠耳鬓厮磨,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如胶似漆蜜里T油。
只不过经过那夜的谈话后,两人在chuáng上都极有默契地回避上下的问题。一旦兴起了情、yu便相互用手解决,偶尔秦逸也会给江东篱口、jiāo。
其间秦逸数次企图趁着江东篱高、cháo失神的时机压他,奈何江东篱吃过两次亏后早已提高警惕,每次都及时发现,毫不留情地一脚把秦逸踹下chuáng,然后罚他去睡外面的软榻。
秦逸失手几次后,便知道靠故技重施无法达成目的,遂老实了许多,暗地里却趁着江东篱忙于宫中事务时悄悄溜到药堂,然后霸占了药炉捣鼓药材,药堂新任堂主萧南山以前是萧灵柩身边的药童,知道他现在极受宫主重视,见他来了忙着献殷勤都来不及,哪里敢有半点意见。秦逸又悄悄叮嘱他,说自己在秘密为宫主炼制补肾壮、阳延年益寿的药物,让他守口如瓶,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人知道。萧南山见他一脸神秘,忙郑重其事地应了。
于是,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秦逸在独门软筋散和chūn、药的帮助下,再次得偿所愿把江东篱吃gān抹净连渣渣都不剩了。
而江东篱在又一次憋屈地被压,且被秦逸*、弄得yu、仙yu、死高、cháo迭起后,终于认命地不再坚持,暂时接受了屈居人下的局面。
chuáng、事和谐后,这两人的关系自然又有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两人每每相互对视时,四只眼睛中流露出的浓情蜜意就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于是,整个灵华宫都看出自家宫主和少宫主之间存在着不止一点点jian、情,不过慑于江东篱积威,大家都只敢在暗地里揣测,谁也不敢偷偷地议论,更加不敢乱传谣言,以免被江东篱抓包,整治得生不如死。
其他人面对这种父子间的暧昧jian、情,顶多只是好奇地偷偷围观然后回去自己脑补,反正事不关己,可是有一个人不一样,看着那两父子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他都要急疯了。
这个人自然就是可怜的忠犬商玉川。
商玉川在苦忍两个月之后,终于无法忍受这俩父子在大殿nei公然眉来眼去地T、情了,于是bào、走、了。
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商玉川不想自己成为变态,只好选择爆发。
不过他虽然bào走,脑中却还有几分理智存在,当下qiáng压着Xiong口那gu酸溜溜的火气等着众位堂主议完正事,然后走上前对着江东篱躬身行礼,道:“宫主,属下有要事要禀告宫主,可否请宫主移驾到书_F_,单独谈一下。”为了引起江东篱的重视,他刻意把‘单独’两个字咬得很重。
江东篱闻言点头道:“好。”
说完自座上起身,拉起秦逸的手朝着殿外走去。
商玉川额角青筋跳了两跳,脸色发青地上前一步:“宫主,属下所禀之事关系重大,还请宫主单独到书_F_去。”
江东篱淡淡扫了商玉川一眼,道:“逸儿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的事就是他的事,有什么事是他不可以知道的?”
“宫主!”商玉川铁青着一张俊脸重重跪倒在地。
江东篱见他如此坚持,不禁沉吟起来。商玉川毕竟是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灵华宫不可缺少的一员大将,自己还是应该给他几分薄面。
可是就这么听他的把逸儿赶到一边,不知道逸儿会不会心里不快。
江东篱正踌躇间,秦逸已经很识相地开口了:“父亲,逸儿忽然想起药堂萧堂主要找我研究草药,需得先行告退。”
江东篱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让他离去了。
书_F_nei。
江东篱看着面色凝重的商玉川:“商护法有何机密要事,不妨直言。”
商玉川闻言倒踌躇了起来,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片刻后,他终于大略理出了一点头绪,试探着问道:“宫主,您有没有_gan觉到,自从阻退名门正派进攻,重掌灵华宫之后,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许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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