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魅,你带阿奇到外面。”
阿奇“咪咪”地叫喊着表示抗议,凤时的心意已决,把它抓过来jiāo给睦魅。
“阿时,这画怎么了?”白应昊看着睦魅带走阿奇关上门,心中略_gan不安。
“白应昊,你是从何知道阿奇是这模样?别告诉我是从哪本古书中看来的。”
“这果真是穷奇?这和小蛮的描述不太一致,我有一次梦到,脑子里却下意识地就觉得这是穷奇。”
“梦?”
“陌泽被收_fu的时候我失去意识,在醒来之前似乎做了一个梦。”
“怎么那时不听你提起?”
白应昊摇头,“梦醒了大都就忘了,前一阵小天他们说起游戏里的穷奇,头脑里突然跳出了这个模样,才想起来那个梦。”
凤时低头重新把视线落到画上。画中的猛shòu长着巨大的膜翼,躯gān并不像虎,更接近于láng,背部和爪上覆盖着硬鳞,口中长着弯曲的獠牙,尾巴很长,几乎可以甩到头部。这正是穷奇,每个部分都没有错,但就是因为如此使得凤时越发困惑,夹带着几丝说不清的不安。
一个凡人怎么会梦到穷奇的模样?若是有人托梦,就不该在醒来后立刻忘记。
“阿奇很少露出在人前真身,你梦里是什么情形?”凤时问,却见白应昊yu言又止,“怎么?不好说?”
“**我怕勾起你不好的回忆。”
凤时心中微怔,“你说。”
“我梦见它被铁锁绑着,在一个高台上像要接受刑罚。旁边有些人在看,它似乎在其中找人**既然果真是穷奇,那么应该是在找你。”
凤时低垂着眼,睫毛投下的yīn影几乎把整个眼睛掩盖。是那一天,他被禁足在屋里,但是天雷落下时候的轰鸣爆烈即使在重重法术包围的屋子里也_gan受得到。
如果这不是托梦,便只可能是某种记忆,但这记忆从何而来?
“**还有呢?”
“只有这么一段。”
“上回在车里你说你梦到过一个白_yi人和一个黑_yi人,还有别的什么奇怪的梦?”
白应昊被他这么一问,头脑里立刻浮出昨夜里的梦境,心虚得连忙摇头,“别的**没有了,或许醒来就忘了。”
“是么。”
体nei被封了白虎之气二十余年,对鬼怪非但不畏惧反而充满好奇,如今竟有携带了这种记忆,这个凡人恐怕**
“阿时,我的前世,或者再前世是不是真的和你有点关系?”
凤时忽然抬头,嗤地一声冷笑起来,“白应昊,那么如果你从前是我的仇敌,你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回帖~~~~~~~~~~~~~~~~~~
☆、阿奇4
早餐不欢而散。
白应昊留在桌前想着凤时最后的那句话。他有点明白凤时的想法,穷奇受刑时在场的恐怕都是些把穷奇视为罪大恶极的祸害除之而后快的人。那梦境的_gan觉是那么真切,仿佛亲身所历,然而细细回想,他却并没有从中_gan受到针对穷奇的憎恶,反而有一guqiáng烈的对于那些列席者的负面情绪。
白应昊有些糊涂,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视角做了这个梦?虽说梦里的画面常以上帝视角出现,可是那些所思所想究竟是谁的所思所想?同样的,昨夜梦里的他在哪里?是那群闯开_F_门的不速之客中的一员?那么那个白_yi人和黑_yi人的梦呢?
白应昊想到这里忽然一怔。他的后两个梦都和凤时以及穷奇有关,莫非那个他从来不记得长相的白_yi人也是凤时?那么黑_yi的,不就是穷奇了?
***
睦魅跟在凤时身后,并不清楚凤时打算去哪里。凤时从前厅里出来后就一直在沉思着什么,周身的气氛微冷,却并不是发怒后的情形。他猜测着凤时和白应昊说了些什么,显然是与那幅画有关,如果说那的确是穷奇的真正模样,而凤时又要阿奇回避,就意味着**
睦魅看了看在凤时怀里的阿奇,心里有了计较。
“公子,两日后就是新月,是否还要白公子留着?”
凤时稍作沉默,“原先怎样还是怎样,这事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出个头绪。”他停顿一下低眼看阿奇,“快到新月你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这两日别到处招惹事端,知道么?”
阿奇似乎因为刚才的事有些闹别扭,不过听出凤时话语里的严肃味,轻轻“咪”了一声以示答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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