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chuáng*”我无语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竹儿,她怎么可以使用这么容易误解的词!不过最该死的还是玄孝辰,他死了倒一了百了,还扔给我这么多事!“不管了,竹儿你去跟齐溟说,玄孝辰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总之从今天起这chuáng是我一个人的!”
“这*”竹儿把用过的毛巾放回脸盆里,开始替我穿_yi,“您还是自己去同齐将军说吧。”
自己说就自己说,难道我还会怕他?!
“不过齐将军说了,早朝后还有要事,所以也许得等到天黑了才能回来了。”
天黑就天黑*难道天黑我就怕他了?!不就是昨天不小心被迷惑了一下被亲了一下,又糊里糊涂地跟他在同一张chuáng上睡了一晚,难道我就会怕他了!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哟。”
“*竹儿!”
“是是,竹儿多zhui,竹儿知错。”她弯了弯膝盖,可是那掩着zhui笑的脸上哪里有一丝悔改之意,“对了,李阳李学士昨日来过,问殿下body是否已经无碍,是否可以重新开始上课。”
“上课?上什么课?我的老师不是齐溟吗?”
“齐将军只是您武艺和兵法上的老师,那些文章呀算术呀,岂是齐将军一人能教的。”竹儿解释着,“那个李学士可是玄岭国nei鼎鼎有名的才子,十二岁就中了状元,还jīng通天文地理。”
jīng通天文地理?我在心里gān笑了几声,在这个时代所谓的jīng通,估计也就我们那里的小学生水平吧,而我可是知名大学的工科学士,此学士与彼学士,含金量差远着呢。
“一定要上课?”
“殿下要是不想上课,只要想个法子难住他便行了。”
“这个容易!”
我站起来,竹儿抚平我的_yi_fu,跟着我来到外间,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我让竹儿去拿纸笔,在我还没把一个包子吃完的时候,她回来了,但那来的东西却让我意识到了另一个头疼的问题。
“竹儿*还是我来说你来写吧。”
竹儿一边研磨,一边奇怪地看着我。
“我对毛笔那种书写工具实在有些*”虽然中学时好像考过什么书法等级,可是那也是我先用铅笔打好草稿才用毛笔描上去的。
“殿下过去难道从不用毛笔吗?”
“我们那儿都用铅笔圆珠笔钢笔*”无论哪种这里都没有,“对了,竹儿,你下次去找_geng大些的鹅毛来。”
“鹅毛?”
“没错。”鹅毛笔就是钢笔的前身,无论如何也比毛笔好用吧。
“竹儿知道了,那么殿下现在要写什么呢?”
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思索着。太现代的题目不行,要是他让我解释为什么物质是分子组成的,我磨破zhui皮子大概也不能让他信_fu。所以既要能方便地证明,又要能体现出我的水准。
“就出两题吧。第一题,一个人把一对兔子放进一个四周都是墙的地方,假定一对兔子每月生一对小兔子,新生的小兔子过了两个月以后又开始生小兔子,问这一对兔子过了两年之后繁殖出多少兔子。”我停顿了下,这兔子生兔子可是经典的费波纳契数列,这个时代大概对π已经有些研究了,但对huáng金分割φ大概还是听都没听说过吧,“第二题么,就问问他为什么有白天黑夜,有一年四季好了。”
竹儿提着笔,左手挡着_yi袖,迅速将我说的写了下来,然后拿来给我过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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