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七弟这么说*也是,玄神殿里有些地方不是普通婢nv可以Jin_qu的,还真是个麻烦的地方。”他顿了顿,“七弟向来body不错,从小也不曾生过什么病,这次才去神殿,竟然就出了这种岔子*”
他故意把句末语气拖长,眼睛斜瞄着我,而我则吃着水果,试图无视他话语里的暗示,但半分钟过去,他还在孜孜不倦地盯着我,我也只好妥协了。
“*大皇兄是在怀疑四皇兄?”
“除了他还有谁敢对父皇如此宠爱的七弟下手?”他轻蔑地哼了一下,“岩家也有些太猖狂了,仗着些有的没的东西,就如此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七弟,你定要小心谨慎。四弟本以为自己坐稳了下任神祭的位子,可谁知七弟你也有神力。为了神祭的宝座,他们岩家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这就是在变相告诉我,你别去神殿,那里危险,还是从政来我这边吧。虽然他说的可能也有道理,但一见面就背地里说别人坏话,因为自己没有神力就怀疑神的存在,这人的心Xiong也未免太狭窄了吧。
“多谢大皇兄提醒,小弟会小心的。”我装模作样地道谢,但他竟然还没讲完。
“还有那个齐溟,七弟也千万小心。他对你定没有安好心,皇宫nei外那些传闻早就传开了,我玄岭堂堂七殿下怎么可以受那种粗人欺压!”他愤怒地握住了拳头。
“粗人?”
“区区一个没有家世的小子,二十一岁就位居将军,当然是用了不少手段的,说粗人还抬举他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虽然我对齐溟也没什么好_gan,但他至少长得比面前的这个人更能满足我的审美观,而且将军又不是一个区区士官,没有点本事能做到这么大?!倒是这个玄孝仪,什么都不做,出生零岁起就是高攀不得的大殿下了!
“如果那个粗人说是爱上了小弟呢?”我有些不慡地说了一句。
“爱?”他对这个字嗤之以鼻,“这么说七弟宁愿相信他的爱也不相信大皇兄的话了?”
“要相信谁我自会判断,我也不是孩子了!”我一撇头,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把人当木偶,什么事都得听他的,全世界就他是最对的那种人。
“那么七弟就自己看着办吧!”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样gān脆地拒绝他,脸上怔了一下后,露出了少许凶相,又很快收敛,语气又变得语重心长起来,“看来七弟还是需要再好好休养一阵子,莫要辜负了为兄的一番苦心A。”
谁要你的苦心A!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本想瞪他一眼,但转念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容貌,瞪眼也不见得能起到应有效果,万一不幸被理解成了娇嗔就更麻烦了。
“竹儿,你好好伺候七弟,再有差错绝饶不了你!”
玄孝仪扔下这句话,我一边怀疑着这句话是不是皇子们对我说再见的通用语,一边看着那不断渗出不悦神情的身影,肚子里突然冒出了恶作剧的念头。
“大皇兄恕小弟body欠佳就不送了,作为赔礼,竹儿,去取一坛曲汾郡的佳酿给大皇兄带回府尝尝。”
“奴婢遵命。”竹儿与我对视了一眼,看到我zhui角的不明微笑,也会意地笑着向我行礼,而听到酒名的玄孝仪两眼顿时放出了绿光。
“曲汾的佳酿?七弟从何而来?”
“前些日子送来的,但太医嘱咐说休养期间忌酒,放着也是làng费,就给大皇兄一坛好了。”
“那为兄就不客气了。”
玄孝仪很愉快地接受了这坛馈赠,而我也很愉快地看着他把他的冤家对头的酒抱了回去。真不知道他知道这酒是从神殿而来会怎么样,也不知道四殿下知道他给我的酒跑到了大殿下那边会做何_gan想,嘿嘿,反正不管我的事。
我舒_fu地在软塌上T整了个姿势,双手枕在后脑勺上,晒着午后慵懒的阳光。竹儿送走了客人,迈着小莲步回到我身边,笑吟吟地收了桌上多余的茶杯。
“您还是这么爱捣鬼呢。”
“嗯?什么叫还是?”我抬起上半身。
“竹儿是说,过去的辰殿下也很爱捣鬼呢。”
“哦,这样A。”我重新躺下,“他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从小看人不慡就非得捉弄下不可的那种,呵呵,说起来泯为此也没少伤脑筋过,总是怨我又去得罪了什么犯不着得罪的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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