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节放任下人传朕豢养男宠的流言,你为何还是不肯跟朕走?”
两年了,就为挽回一个错误,她玉千斩堂堂洛国国君放下朝政窝在这小小的龙凤楼nei。
翎秋恨让她吻,让她抱,让她做所有她想做的事,偶尔也会对她情话翩翩,但就是不肯跟她回洛国。
冷哼着从玉千斩的手里挣neng出来,翎秋恨习惯x地将双臂环上了玉千斩的肩,也顺从地弓起yao身承受玉千斩的热情,zhui上依旧不饶
人:“什么时候信都也讲起名节来了?”
你是仲景住久了,所以连自己家什么样的都忘了吧?
或许别人还能对洛国抱有奇异的希望,只有在那儿待了六年的翎秋恨清楚得很,洛国_geng本就是个除了钱和权之外没有任何约束的地
方,纸醉金迷,酒池r林,朝三暮四这之类的形容词在洛国语言里,完全属于褒义,只有“享乐平等”这一项兴许还能够成为道德准则
,是以洛国律法是依据“享乐”原则来制定的。翎秋恨所说的信都,正是洛国国都,可能是天底下最拜金拜色的地方。
就连这个皇帝,也是一丘之貉。
敛财,收美,yín辞秽语,没一样她不jīng通,没一样她少得了。
想当年自己在她后宫里乖乖待着的日子,她就夜夜满后宫转悠着翻牌点灯,现如今她被困龙凤楼,这种趋势更是有增无减,只是苦
了自己一个,再无其他妃子能够分担**
怎么也琢磨不透,都是nv子,为何就有这样的差别。要说自己确是甘居她身下,自然没有胆量去说“没有快乐”这种会一戳就破的
谎话,但这个人在战场上骑马弯弓时那么威风凛凛的样子,怎么回到_F_nei,就转成无赖zhui脸了?
“朕是不要名节,问题是朕要你的名节。”修修长指在翎秋恨体nei游dàng着,偏偏不去触碰敏_gan的一点,论到使坏,玉千斩果然当仁
不让。
每当翎秋恨抬起yao胯要去追寻自己的快意时,她便轻轻后撤;每当翎秋恨蜷*身子想要避开那种叫人难耐的折磨时,她又欺身而上
;每当翎秋对她又气又恼地推拒抵抗,她只gān脆停住不动,任身下人一顿扭打捶捏后,再将其紧紧搂在怀中。
“去死**”
突然想起有“闲事”要办,玉千斩放dàng的神情变脸般在眨眼间转为shen情,埋在翎秋恨tui间的指尖一转,按到了令翎秋恨再也骂不出
话来的那点上,反复怜爱,直到翎秋恨紧起黛眉扛过阵阵宫涩,瘫软在她怀中。
“朕的怜秋爱妃。”
“怜**怜你**你个头**”有你这么怜的么。
“今夜陪朕去一趟界凌院如何?”
啥?
翎秋恨轻喘着回神,咬牙看着玉千斩慢慢地从自己身子中抽出手然后下chuáng穿_yi的过程。
“你要找绮颐郡主的麻烦?”翎秋恨刚要起身,肩头就被人按住。只见玉千斩手上多了方丝帕,一手扯开她一条tui,已弯下yao去替
她擦拭私密处残留着的蜜ye。
这混蛋是个事儿jīng,平时在百姓身上惹的花花事已经够多的了,如今还要去找自己的堂妹,她怎能不着急。
任人在自己tui间放火,翎秋恨揪起玉千斩雪白的_yi襟威胁到:“说。”
“没有没有,朕是去找郡马,”玉千斩举手投降,亮起手中丝帕权当白旗,_yi襟被人揪着,还一个劲地猛摇,她脸皮再厚也没有死
在皇妃手下的觉悟:“朕对你堂妹没兴趣,看过的,看过的。”她见过翎绮沂一眼,当时确实没动什么邪念。
比起找国之独秀绮颐郡主只是想要沾花惹草的玉千斩来,找郡马拼命的玉千斩更令她担心。
听闻凌绝袖生得俊美无畴,举天之下只有玉千斩能与之媲美,翎秋恨确实是想去看看那人长得什么样。但她也知道玉千斩从来不是
吃素的主,要是她发起痴来,非得和凌绝袖拼个你死我活,那是谁都拦不住的,毕竟洛国国君想要除掉别国大将随便就能找出个冠冕堂
皇的理由。
搞不好她真会动了搬兵叠马的心思去完成洛国先皇的遗愿。
她见过,玉千斩还是太子时,满月之夜挥出镇国洛神剑,杀光了bī宫的亲兄长及数千近卫军那种连后宫庭廊都躺满尸体的恐怖景象
。这个人骨子里流动的是蛇蝎毒ye,否则不会连当时被她护在怀中的小世子都惨遭厄运。
“你找郡马做什么?”
“把酒话家常A。”
“你和凌绝袖有什么可聊的家常。”谢谢,要聊家常也是她和翎绮沂聊好不好。
“哎呀,爱妃就由了朕这一次吧,乖。”玉千斩温柔地伸手摸摸翎秋恨的头,眼中透出浓浓宠溺。
“**”
死混球,就知道用这招,明知道自己对她的温柔目光无力抵御**
-
-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