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_yi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x格太过冷酷,完全不把生命放在眼里,好似生命于你不过是一件器物,能用则用,用完就扔。
瞳说,我连自己的x命都不在乎,还管他人x命作甚。
谢_yi因为这事挺生气,两人不欢而散。后来沈夜把他叫去,跟他谈了一宿,第二天谢_yi见了瞳,便闭口不谈之前的争吵。瞳颇为好奇沈夜对谢_yi说了什么,有一回二人独处,他问起这事,沈夜淡淡道,我跟他说你抱病多年,心思想法与常人自然不同,让他多体谅些。瞳问,就说这个,能说一宿?沈夜道,还跟他说了些你从前的事。你从前并不是这样,可自从患了病,x情就越来越古怪。常人染上风寒,或是受点小伤,亦有可能喜怒无常,悲观厌世,何况你得了这种病。
瞳想,难不成那家伙是可怜我,才绝口不提先前的事。
至于谢_yi是不是真的在可怜他,瞳不知道,也再也无法知道了。直到谢_yi离开流月城,他都没有问起过。而再次见到谢_yi时,他已答不出这问题了。
或许就是因为两人的信念截然不同,所以瞳反倒向往谢_yi那样的人。如同黑暗中的飞蛾,总想扑向明亮的火焰。又仿佛泥足shen陷、无法自拔的人,恨不得将所有人都变成自己这副悲惨模样才罢休。
这种诡谲的心思,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甚至自己也不敢想,只在偶尔的梦境中,才敢放肆一两回。
现在,谢_yi已死,而借他躯壳重生的这个初七,是属于瞳的。
从身到心,完完全全。
瞳亲吻他,他就乖乖站着。瞳将他按倒在石台上,他就顺从躺着。瞳jin_ru他body的时候,他一声不吭。瞳知道自己的动作算不得温柔,他却一动不动,只是默默承受。
这样的x事,跟qiáng#bào一具尸体无甚两样,瞳心里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如此黑暗的yu念,如此畸形的爱恋,只有在这密不透风的暗室中,只有对着这样一个人,放能全部发泄出来。
事毕之后,瞳从初七身上爬起来,做了个手势。初七乖巧地拾起地上的_yi衫袍_fu,帮瞳一件件穿上。而他自己身上还是*#luǒ的,苍白的皮肤上可见Yan红的痕迹,双tui间还有淋漓的白浊。
密室里有取水的管道。瞳命令初七清洗自己,然后回石台上去。他暂时还不想让这个新傀儡外出见人。
jiāoHe时,初七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的确颇为无趣,不过瞳有的是办法。他有一种媚蛊,能T动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情#yu,用在初七身上再He适不过。或者,他也可以用药物将初七的body变得极为敏_gan,稍微碰触一下便能激起yu#望。又或者**初七是他jīng心制造的傀儡,聪明得很,他可以用自己的body,一点一点教导初七。
反正他什么都缺,唯独不缺耐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瞳最初想学习傀儡之术,是因为看见了“一”。
“一”是沈夜的父亲专门为他造出的傀儡。瞳一直认为所谓傀儡,不过像木偶一般,木讷愚钝,可是“一”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她不仅乖巧听话,还聪明伶俐,不论法术还是乐律,样样都好。沈夜甚至专门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华月”,成天“月儿月儿”的叫来叫去。有时候他俩一同玩耍,瞳就躲在一旁静悄悄地看着,两人从未发觉。
这一幕却被路过的前任大祭司看见了。有一日他把瞳叫道跟前说,我见你天天看着“一”,是不是喜欢她?
瞳说,弟子不敢。
大祭司问,那你盯着她作甚?
瞳说,弟子好奇这等乖巧伶俐的活傀儡到底是怎样做出来的,所以在观察。
大祭司笑了。那你知道了制作的方法,又想怎样?
瞳说,弟子也想做一个试试。
于是大祭司传授他傀儡之术。
瞳自己制作了“二”。那时瞳的病已日渐严重,双tui都出现了溃烂。他行动不便,就让“二”替他做做杂活,搬运重物。“二”虽然忠心耿耿,可是头脑却很愚笨。瞳便又制作了“三”。“三”体型纤弱柔美,能歌善舞,温柔体贴,在瞳病重卧chuáng时,她不辞辛苦,昼夜照料他。他心情抑郁时,“三”还会唱歌抚琴,讨他开心。
可瞳还是不满意。这些活傀儡听话是听话,乖顺是乖顺,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时间愈久,他便愈不满意。
最后,他gān脆将两个傀儡毁去,连撮灰也没留下。
大祭司又叫他到跟前,问道,你为何将“二”和“三”毁掉?
瞳说,弟子对他们不满意。
大祭司说,我见他们忠心不二,一个力大无穷,一个明眸善睐,你有什么不满意?
瞳说,弟子心中的活傀儡不是这样。
大祭司问,那你说说,你心中的活傀儡是怎么一副模样?
瞳说,弟子也不知。弟子就是觉得**不该是这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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