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日,柴宁宇被赵铭止硬拉着去了,去时原来那些狐朋狗友早来多时了,一见她来,便起哄道:“云鹤兄,这些日子莫不是被赵兄禁足了,也不见来。”柴宁宇笑道:“就是懒得出来罢了。”卢朝晖已经说道:“来,来,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说着就把柴宁宇引见给一个人,这人体高肩阔,身材甚是壮硕,生的也是一表人才,国字脸,大浓眉,双目隐含jīng光,穿着一身白色滚金边的锦_yi,yao佩宝剑,发束玉簪,一眼看去就觉得器宇不凡。柴宁宇摇扇笑道:“这位便是丛兄?”
那人闻言大笑,说道:“正是正是,在下可是慕名而来,今日得见真人,幸甚幸甚。”柴宁宇打哈哈说道:“丛兄见笑了。”赵铭止却已经凑了过来,说道:“喂,就别说这些客tao话了,这位从兄乃是全真教的高徒,不如两位试试身手,也让我们开开眼。”
丛南珍闻言,笑道:“哪有一来就打架的,不如以文会友。”柴宁宇却道:“试试也无妨,点到为止么。”柴宁宇zhui上客气,心里却觉得这人虚的很,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觉得,反正直觉让她多了两份不慡。
当下一群人闲聊一番,互相奉承一阵,老_M子很快吩咐厨下安排了酒菜上来,青莲又叫了那些nv孩来奏乐助兴。一番jiāo谈下,丛南珍发现柴宁宇果不负盛名,谈起天下大事都颇有见地,越淡越是热切,大有相见恨晚之_gan,谈的熟络起来,丛南珍说道:“云鹤兄如此人才,为何不投效朝廷,现在正是国难当头之时,也好为国为民出分力。”
柴宁宇楞了一下,一时没有说话,赵铭止急忙接口道:“云鹤兄生x淡泊,无意功名利禄。”柴宁宇举杯接口道:“但得醉生梦死足以。”丛南珍闻言便道:“大丈夫建功立业方能立足于世,云鹤兄Xiong怀抱负,何必屈才?”
丛南珍并不知道柴宁宇是nv扮男装,他本也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何况赵铭止身边这些人都是些纨绔,Xiong无大志,也不乏趋炎附势之徒,听他的话都不以为然,也没人跟他点破,此时听他如此说,赵铭止急忙举杯道:“喝酒喝酒,酒桌之上勿谈国事。”
丛南珍却目光一转,看到门外花圃中立一块奇石,石后一棵松树,周围花草零落,一时兴起,便道:“云鹤兄,不如我门续诗一首如何?”柴宁宇还未及答言,丛南珍突然长身而起,身影已在石前,一手拔剑,剑光闪动中,石屑纷飞,石上显出两行字来:鸿鹄振翅啼云霄,yu还大地一片chūn。
提必手腕一翻,收剑说道:“云鹤兄续两句罢。”说话见柴宁宇就觉得眼前寒光一闪,那剑已到眼前,柴宁宇不动声色,轻轻一侧身,剑身擦身而过,剑柄却已经在她手中。丛南珍神色微变,他本来是想是是柴宁宇的功力,没想到柴宁宇轻描淡写就化解了,他居然什么也没试出来,难免心惊。
柴宁宇却淡淡笑道:“既如此,在下献丑了。”她一手反背着剑,走到了石前,看着眼前两行诗轻轻叹了一下,看那句yu还大地一片chūn,脑海里却是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的景象,大地一片苍茫,漫天的雪片飞舞yu乱人眼。
柴宁宇呆了一阵,手腕一动,提剑在石上刻道:佳人碧血犹未gān,但见飞雪逆残阳。刻完人又在那里发呆,丛南珍站在一边,看那字迹刻的shen浅均匀,和自己的字迹相比不多不少,不禁_gan叹道:“云鹤兄文采出众,功力竟也如此莫测高shen,点滴不漏,更胜在下一筹,拜_fu拜_fu。”
柴宁宇却站在那里出神,赵铭止看她有些不对,急忙走过去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柴宁宇一惊,抬眼看到她,张口道:“蕴儿,蕴儿呢?”赵铭止被她问得一愣,柴宁宇忽然把剑扔还丛南珍,转身匆匆离去。
赵铭止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叹了一下,丛南珍诧异道:“她怎么突然走了?”赵铭止道:“她一直在病中,脑子有些糊涂,可能是突然记起什么了。”丛南珍释然道:“对了,还不曾请教云鹤兄大字。”赵铭止略显为难,想了想说道:“两位都是江湖儿nv,何必多问。”
柴宁宇匆匆回到了荣国府,进了书斋,就急急叫道:“蕴儿,蕴儿。。。。”叫了几声却没人回应,柴宁宇急忙找去,终于在后面屋中找到了石榴,看到眼前的石榴,柴宁宇不加多想,一把就将石榴抱进怀里,喃喃说道:“还好你还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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