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牧被李庆年手上那只翡翠手镯晃了一下眼,要是他没看错,这只手镯的价值足够在豪华地段买上一栋别墅了,而他这位祖父竟然就用一张破报纸包着塞进了随身的旅行包了?他是怎么带上飞机的?
“爷爷,这个先不急,我先送您去旅馆休息一下,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您也累了吧?那家旅馆附近还有几家十分正宗的cháo州菜馆,您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吃家乡菜吗?正好可以饱一下口福。”
“你小子别转移话题!这里又不是临海城市,没得新鲜海物,能正宗到哪里去!”
李老先生哼了一声,又把那只翡翠镯子胡乱的包了起来塞进包里。
“知道你小子看不上这只破镯子,没关系,反正我带着金卡来的,到时候去给我孙Xi妇买更好的!”
饶是李惟牧见多识广,可也看得心里一颤,他这位祖父,当真是把视金钱如粪土表现得淋漓尽致A,这么贵重的东西,在他手里简直就和一个塑料的钥匙扣没什么区别。
当下祖孙俩都不再说话,李庆年jīng神再好,也是年过八十的老人了,李惟牧驱车到达酒店的时候,李庆年已经有了倦意。李惟牧也不去看老人家明显带着别扭的神色,行事自若的给李庆年订了_F_间,亲自送李庆年上了楼,然后看了看手表,打电话回公司告诉陆成今天下午的一切行程都取消,另外在那家cháo州菜馆订一个包厢。
李庆年进了_F_间转悠了一圈,转头向李惟牧喊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老人家,不带我去你那个窝就算了,可你竟然给我订了这么一个破烂_F_间?老头子我好歹也是知名人士,你就这么敷衍我?!不行,我要住总统tao_F_!”
这还是破烂_F_间?李惟牧又觉得头疼了。
“容我提醒,爷爷,您好像没有住总统tao_F_的习惯吧?上次陆成给你订了总统tao_F_,你不是还大骂他làng费,威胁要开除他吗?”
“我不管!我就要总统tao_F_,否则你就赶紧带我孙Xi妇过来给我看!”
李惟牧一拍额头,他就知道!
“爷爷,拜托你不要再用这副样子来对付我好不好?我不是惟朝,不会陪着你把无聊当有趣。”
“啧啧,果然是长大了,像你_M说的一样,一点都不好玩了。”
李庆年收起了脸上无赖的神色,坐到了沙发上。
“行了,也不为难你了,不过孙Xi妇我是一定要见的,你安排个时间带他来见我。还有,你姑婆的事情**”
李庆年顿了一下,李惟牧已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爷爷,你放心,姑婆现在生活得很好。上次见面,她也向我询问过您,正好姑婆现在就在S市,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您二老见上一面。”
李庆年哼了一声,却仍旧zhui硬,“见她做什么,那个没良心的三丫头!为了个臭男人离家出走,家里人说什么都不听,到最后还不是让人家给踹了,见什么见,不见!”
李惟牧只笑笑的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也不接口。
“真不见?”
“不见!说不见就不见!”
“您可得给我个准话,不要到时候又埋怨我不孝顺。”
李庆年gān脆往chuáng上一躺,“得了,我老人家也累了,你赶紧走,省得站在这里碍眼。”
“行,那我先走了,爷爷,我五点左右过来接您去吃饭。”
“快走吧!”
李庆年貌似不耐烦的挥挥手,却在李惟牧拉开门的时候闷闷的出声问道,“那个臭丫头现在真的过得很好?”
“真的,您可以自己去亲眼确认。”
李庆年这次没有出声,李惟牧也知道这个老人家就着自己给的台阶松了口。等到李庆年不出声了,李惟牧才走出_F_间,顺手带上了_F_门。
乔路正趴在桌子上看期货盘子,今天学校里高三做模拟测试,高一高二只上半天课,乔路早早就背着书包跑回家看盘子,对着屏幕上那条不断向上的折线眉开眼笑。
看起来,他的存折数字又该翻番了,人生最得意莫过于此A。
“财迷!”
张雪琴站在门口笑骂了一句。
“no no!娘A,你要知道,在当今社会,没有钱是绝对不成地!你儿子我这么会赚钱,您老人家应该欣慰才是A!”
“没空和你贫zhui,去客厅接电话去,是李惟牧。”
“哦。”
乔路爬起来抓抓头,他手机正充电呢,难怪那人要打座机了。
光着脚啪嗒啪嗒跑出来,一下子跳到沙发上,拿起电话,声音里都带着笑。
“李哥,你好A!”
李惟牧咂咂zhui,看起来这小孩今天心情不错A,估计是期货又赚钱了吧。
“小路,和你说件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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