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秾:“他手里的剧本就是你给我的那个。”
周寒山:“哦,这可有趣了。”
他双手搭成一座桥,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
他脸上笑了一下,看上去温柔又腼腆,像是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大家公子。
乔文像是怕他会bào起伤人般,绕着他转了一个大圈,藏到颜秾的沙发后。
季shenshen捂着摔青的下巴,坐回原位,离周寒山远了一些。
“你们是在怀疑我?”周寒山凝视着颜秾,“是吗?”
即便被所有人像是看杀人凶手一样盯着,周寒山依旧不慌不忙:“我并不是杀人凶手。”
颜秾叹了口气,握住了白一茅的手臂:“我说了,周导很厉害,轻易诈不到他。”
白一茅板着的脸骤然rou_ruan下来,他笑了笑:“抱歉,我只是要试一下你们的反应。”
周寒山点头:“我的剧本我很清楚,季shenshen的剧本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两个剧本前期都是一样的,如果我有问题,那季编岂不是比我更有嫌疑?”
白一茅点头:“是的,仅靠这点认为周导你是凶手是_geng本站不住脚,然而,这本剧本的剧情只有周导和颜秾两个人知道,别人并不知道,如果我借此指认你是凶手,凶手在吃惊之下,神情会留有破绽,刚刚我已经看过众人的表情了。”
乔文抓着沙发,猛问:“那你快说,谁露馅了?”
白一茅摇了摇头:“凶手先生显然有了充分的准备,我并没有发现有谁神情不对,现在最有可能的是,凶手不仅读过现有的剧本,还知道周导的剧本。”
周寒山:“我从未给人看过。”
周寒山的手指蹭过下巴,陷入沉思。
季shenshenshenxi一口气:“我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按照剧本杀人,而且你说的太牵qiáng了!剧本里陈喃可是自己投海,可不是被爆炸轰进海里面的!”
乔文挠着挠头:“可是,就算梁哥的死亡有些牵qiáng,难道阮总和孟依岚不像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巧He!”
乔文催促:“不要卖关子了,白什么的,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快点说出来!”
白一茅语气平淡:“我能知道什么?从这部戏到这里每一个人都藏着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如果想下一个死的人不是自己,那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
众人的脸上皆流露出复杂难言的神情。
白一茅坦dàng道:“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但是,如果再不放下成见,可能这座孤岛上就真的无一人生还了。”
“你、你别吓唬我们!”季shenshen撸了撸袖子,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季编,”颜秾看了他一眼,呢喃了一声,“岛上只剩下我们几个了。”
一天死一个,以后几天,人会不会越来越少?
季shenshen作了个吞咽的动作。
邵嘉小声说:“怎么能保证每个人说的都是实话?凶手就坐在我们当中,将自己的秘密透露出来,尤其还被凶手听到了,不太好吧?”
乔文“唔”的一声,整个人抱住了沙发,小吼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该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
“知_geng知底,总比什么也不知道qiáng吧?”颜秾揉了揉脸颊,泛白的脸颊这才透出一些粉neng的颜色。
她坐在白一茅身旁,手臂不着痕迹地塞进他后背与沙发的缝隙里,张开手掌探进他的_yi_fu里。
白一茅被她冰的一哆嗦。
他没有转头,手掌拍了拍她的膝盖。
“既然大家都有难言之隐,那就从我开始吧,我给大家起个头,”白一茅收回手,态度自然,“我是**按照你们的说法,是个侦探,只是处理些jī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替别人掌握出轨丈夫行踪,搜集出轨证据,我们还跟娱记有He作,掌握明星的丑闻、绯闻。”
他似乎并不习惯跟别人说起自己的职业,神色有些尴尬的涩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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