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西被弄的好不尴尬,但心里连半句怨言也不敢有,老老实实地命人换了真正的桌椅上来,众人这才落座。
海西身为主人家,率先端起酒盏敬了杯就给薛元:“您老人家从过年以来一直为国事奔波,下官心里敬仰的很,又怕碍着您办正事儿,一直没敢去金陵叨扰。”
旁边立刻有人不甘示弱地跟着拍马:“厂公*劳的应该是天下大事儿,本不该为着小小流民弄出的乱子就南下来平乱的,都是我等无能,才连累厂公奔波了。”
这话说的太过露骨,众人一边鄙夷地瞧着他,一边扼腕怎么不是自己说的。薛元语气淡淡的,透着gu点到即止的味道:“天下大事儿都是皇上*心的,咱家不过是尽了臣子的本分,从旁协助而已,知府客气了。”
这位知府怎么也想不到皇上本尊就在此处,生怕自己拍不到马屁,连忙接口道:“厂公万勿谦虚,谁不知道皇上年幼,对您信赖非常,什么事儿都听您的,就连满朝文武也...”
这话就差没说皇上是个不顶事的傀儡了,薛元张口想要喝止,就听‘当啷’一声巨响,姜佑面前的桌子翻了个个,她已经站了起来,漠然地瞧了眼众人:“本官今日身子不大慡利,扰了诸位的雅兴,抱歉了,诸位继续,我先走一步。”
她说完也不等别人劝留,抬步立时就往出走,薛元慢慢站起身,眼风在所有人面上扫了一圈,他们只觉得面皮像被冷刀刮了一遍:“诸位都混迹官场多年了,想必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还有下回,别怪咱家不留情面。”
他说完也跟了出去,众人一时都不敢再吭声,厅中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此起彼伏的告辞声,眼看着原本还算热闹的厅堂立刻静了下来,海西面色yīn沉,满面yīn霾地缓缓环视了一周,突然扬声道:“把今日侍奉客人的婢nv都带到院里!”
那些nv子被带到院里,瑟瑟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旁边摆了火钳鞭子银针藤条等一应刑具,海西面带狞色,神情狠厉地高声道:“给我动手!都是这些蠢物得罪了贵人!”
旁边十多个举着长鞭的健壮汉子,高扬了手里的藤条往下抽打,藤条上长满了小刺,一鞭子下去刮下来一片皮r。
海西听见那些nv子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原本yīn鸷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又觉得还是不尽兴,自己gān脆取出火钳挨个往那些nv子身上烙,闻着丝丝皮r烧灼的味道,他面色这才平缓下来,甚至带了些可怖的笑意,他一边听这些nv子的惨叫取乐,一边转头问身边管事:“重家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她还是不肯给本官为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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