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澜险没笑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按在锦被堆儿里,又倾身细细亲吻起来:“既然夫人如此热情,我也不好拂却夫人美意。”
沈嘉鱼:“*tat。”
晏归澜晚上吃了半宿的全鱼宴,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清洗完这才就寝,不过沈嘉鱼昨夜的闲话让他想起自打回京之后,确实再没抽出空来好好陪陪她,于是特地推了几天的事务,专心在家里伴着她。
沈嘉鱼也好久没和他正经腻在一处了,闻言自然很是高兴,不过又有些担心:“你就这么撂挑子能行吗?”
晏归澜啄了啄她的耳垂:“无妨,大事差不多都定了,剩下的一些琐碎小事jiāo给底下人去办。”
沈嘉鱼点了点头,又犹豫道:“大殿下*皇上怎么样了?”
晏归澜侧头想了想:“皇上虽说命不久矣,但心思放的宽,日子过的倒也悠闲,唯一所求不过是想再见见岳M_。”沈嘉鱼迟疑片刻:“这我们可做不了主,回头我问问阿娘吧。”
两人正在闲话,外面突然下起了淅沥chūn雨,长安的chūn雨不是南方那样如雾如梦的烟雨,反而格外清透润泽,桃花瓣被雨水打的纷纷扬扬,别有一番雅致动人的韵味。
沈嘉鱼这样的糙人也瞧得起了文雅的心思,她咣当咣当把画笔颜料拿出来,兴冲冲道:“你最擅丹青,教我画上几笔呗。”她原来倒也学过作画,奈何x子不定,学了个皮毛就再没碰过画笔了。
晏归澜瞧了她一眼,显然也shen知她的脾x:“这回可别半途而废。”
沈嘉鱼不满地道:“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
他不再说什么,选了一支适中的毛笔蘸了颜料放在她手里,又握着她的手不疾不徐地绘了一丛兰草:“那就先从最简单的画起。”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还是颇有道理的,沈嘉鱼跟着画了一会儿就站的东倒西歪了,晏归澜无奈低头看她一眼,松开手:“算了,你自去玩吧。”
沈嘉鱼嘿嘿一笑,又tian着脸道:“我这笨手笨脚的,你指望我画出点什么来是不可能了,不如你给我画一幅画吧。我去给你煮茶汤,刚好买了你最喜欢的茶饼。”
他不喜丹青外传,当初先帝讨要他字画也被他婉拒了,别人更不用说,他还从来没为哪个人作画过,不过既然是自家Xi妇*他无奈摇了摇头:“你要我画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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