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惊蛰应当也不是早有预谋,否则他为何不挑一个更好的时机把人劫走?他开始怕也只是为了救人,等后来才起了带她走的心思。裴惊蛰这一环可暂且不提,晏星流这一环就巧He太过了,老二误闯的可不是别的nv子汤池,偏偏跑到她那里,此事必然是有人想把两人一并算计了,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晏归澜眼底渐渐有几分明悟,越想面色越厉,往皇上住的主院看了眼,漠然道:“替我传话给圣人,最近吐蕃有不少异动,为了圣人安危,我要限制人手出入,还请圣人见谅。”没想到他隔了那么远都能生事。
他已经没有再待在兖州的心思,立即出门骑上自己那匹宝马:“收拾东西,启程返京。”
底下人为难道:“吐蕃的事儿虽已经了了,但您这样突然返京,圣人那边您怎么说?”
晏归澜冷冷道:“就说我家中突生了急事,不能久留。”
皇上知道他限制人手在先,偷离兖州在后,忍不住勃然大怒,但无奈晏归澜已经走了,他就是想发火也寻不到人,倒是把自己又气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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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蛰的个x虽然狂妄霸道又不讲理,但对姐弟俩的照料还算周全,知道两人这些日子风餐露宿辛苦,还特地拨了几个侍婢来照顾二人起居,沿途也都尽量保证两人充分休息——只有一点,说什么都不准沈嘉鱼离开他划出的范围nei,这样同软禁有什么区别?!沈嘉鱼本来还_gan激他救了自己,现在对他只剩头大了。
她跟裴惊蛰提起要回去的时候,裴惊蛰只懒洋洋地斜了她一眼,看小姑娘身上还穿着曲线毕露单薄羽_yi,心情莫名不好:“回京城?上回晏老二在京城差点睡了你,你还嫌不够_C_J_是怎地?”晏老二那厮是不是也瞧到这美景了?
沈嘉鱼被这般露骨的言语激的面色Zhang红,qiáng忍着道:“上回出事是意外,跟我在长安有什么gān系?”
尽管晏星流跟她说的事让她心神烦乱,但她还是想找晏归澜问个清楚。
裴惊蛰不知怎么的,眼底竟有几分yīn霾,他qiáng捏起她的下巴:“你真以为那事事出偶然?晏星流凭什么不去其他地方,偏偏到了你的屋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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