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心中怪异的_gan觉瞬间散了,极其响亮地嗤笑了声,理了理裙上的褶皱,转身要出去。晏归澜突然慢悠悠扔来一句:“表妹突然对我这般冷待,是不想帮你祖父了吗?”
他居然还敢跟她提着个?!沈嘉鱼转过头怒视着他,一时气血翻涌,竟不知该说什么。
晏归澜自然不会平白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他见她昨晚神色不对就开始思量事因,所以才由此一眼,现在瞧她神色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她果然是知道西边边陲的事儿跟晏府有关了。
他自有筹谋,如今却不好跟她说,轻叹了声,和缓神色:“我不会害你的。”他伸手想摸她白玉般的耳朵:“听话。”
他半句解释也没有,只叫她听话?沈嘉鱼重重拍开他的手,心彻底沉了下去,沉声道:“你不害我,祖父差点就被下了狱,你要是存心害我,我沈家岂不是要灰飞烟灭?”
晏归澜皱了皱眉,正要跟她说话,沈嘉鱼已经重重撇开木牌,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他拧眉瞧着她的背影,直到瞧不见了才收回目光,视线又落在那块孤零零的雁翅木牌上,他伸手捡起来,慢慢放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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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损友瞧她出来之后脸色不大好,还以为她没抽到好兆头的木牌,就没再提这茬,左右农祭也快开始了,三人就在宫里nei侍的催促下,前往拜祭的地方。
除了拜祭之外,皇上皇后以及众位妃嫔还要亲自下地做农活,皇上既然都表率了,众位臣子命妇和各个府中nv儿自然也得跟着下地,虽然只是象征着的做做活,但半天下来沈嘉鱼也累得够呛,等傍晚回去的时候yao都快直不起了,一路都是被侍nv搀回去的。
她倒头在chuáng上又歇了两个多时辰,一直歇到夜色shen浓,琢玉才急匆匆来叫她:“三娘子快起来,外面出事了,长公主叫您过去一趟呢!”
沈嘉鱼一脸莫名,忙披好_yi裳走出去,就见沈家的客舍大门紧闭,定安长公主坐在正堂,拥雪散乱着头发,_yi衫不整地瘫在地上哭个不住,她身上隐隐还有些青紫痕迹。
沈嘉鱼皱眉不解,还以为拥雪被定安长公主打了,没想到她一走Jin_qu,拥雪就膝行了几步,搂着她的大tui哭道:“求娘子做主救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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