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澜岂能让她如愿?他瞥了眼她紧张的神色,认真给她上好药粉,又猝不及防地在她食指轻咬了口,*尖颇为暧昧地扫了过去:“表妹当真无事?”
沈嘉鱼手腕一颤,用了大力避开他,忍无可忍地抽回手:“岂有此理,你*!”
这番动静可就太大了,晏星流本来还在问玉瓶的事,一下子听出不对来,一把掀开珠帘,大步进了侧间,随即皱起眉:“长兄?沈表妹?你们在做什么?”侧间又不大,这两人躲在这般bī仄的地方做什么?
沈嘉鱼只觉得头大如斗,抬高了声音怒道:“世子!”
晏归澜是最气定神闲的一个,他甚至还冲着她缱绻一笑:“生分,叫什么世子?往常不都叫我美人哥哥的吗?”
他一句话堵的沈嘉鱼暂时失去语言能力,这才抬起头看着越发冷冽的晏星流,神色便没那么客气了:“我做什么你没有资格过问,老二,你身为晏府次子,什么事当做什么事不当做,应该不用我这个做兄长的教你了吧?”老二接近这小东西的动机不纯,他岂会看不出来?偏偏她还无知无觉往坑里走。
晏星流自然听出他话中shen意,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对沈嘉鱼这般上心,他眉目冷厉地扫过两人jiāo握的手,手腕一动,又忍了下来:“我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不该做的,但是兄长知道自己当做什么吗?”
晏归澜淡然道:“第二遍,你没资格过问,拿上你的卷宗出去。”
晏星流收紧五指,片刻后才恢复那张死人脸,竟真的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沈嘉鱼终于回过神来,跳起来一把拍开他的手,口不择言地道:“美人哥哥个鬼!你和晏星流要打擂台便打,好端端地拿我作筏是何道理,关我什么事A!”
“这么说你昨日shen夜是不曾见过他了?”沈嘉鱼语塞,他眉眼沉了沉,那三chūn桃花的荷包再一次在他眼前不住晃悠,他眯了眯眼,表情冷淡:“你不是特意赶来向我示好的吗?连配He都不会,如何示好于人?”
“你*”沈嘉鱼气焰一下子瘪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放缓了声音,竟也没让他高兴多少。晏归澜环住她的yao,两人此时真正是亲密无间的紧紧挨着,他声音极尽缠绵,贴着她耳朵:“教你桩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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