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埋头咬住袁纵不断滚动的喉结。
袁纵被他咬得心里酥麻酥麻的,好像对外界的环境一无所_gan,眼里就装着下面这个祸害。手薅住他的头发,使劲将脑袋拖拽到自个的眼前,脸贴着脸,鼻尖顶着鼻尖。
“你到底想干嘛?”袁纵问。
夏耀色情的魅眼转了转,油腻腻的口吻说:“求爽**”
“怎么个爽法?”
夏耀的*头沿着袁纵的薄唇一路tian舐到耳_geng,最后埋入袁纵的耳孔中勾绕搅动,磨蹭腻歪了好一阵,才小声朝袁纵说:“求*****”
袁纵的耳朵里就像被灌入一团火,迅速蔓及全身,势不可挡。
夏耀再急也时刻不忘自个的小伎俩,手推着袁纵的Xiong口说:“你先去卫生间拿点儿润滑的东西过来,免得一会儿又往那跑**”
袁纵去了,夏耀迅速把笔记本里面的光碟弹出,嘎嘣一声掰折,扔进垃圾桶里,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个你死我活了。
一直到后半夜,夏耀才噘起zhui,吐出一口舒畅又放松的空气,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无yu无求、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袁纵却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点击早已复制储存在文件夹里的电影播放。一个半小时瞧下来,袁纵抽了一包烟。
这叫一个煽情、一个淡淡的哀伤中透出的浓情蜜意、一场激情四j的lu_guan、一张j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绎**影片播完袁纵都没想起关闭,自动重播,又是那段_Kiss_的视频。
袁纵青筋暴起的手点了一下“弹出”,结果光驱弹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袁纵的目光再往下一扫,垃圾箱里几片碎裂的光碟。
*黑透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zhui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_F_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嚎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B地站在袁纵的床边,被袁老枪B着做shen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gu还处于刚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我!***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Niao了的床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
袁纵又用皮带抽了下床板,“你把tui给我迈开点儿!”
夏耀心中把袁纵家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给他说过,找军官不好,无论是在任的还是退伍的,都有体罚Xi妇儿的倾向。那会儿他不信,袁纵敢罚我?老子一枪崩了他!结果现在人家用一张床单就把他给收_fu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装可怜。
这要是换做袁纵以前的脾气,蹲不下去?一脚踹上去,永远甭想起来了。现在却脸色一变,说:“那就歇会儿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_On the bed_一扎,癞皮狗一样。
“你给我起来。”袁纵皮带狠狠甩出,轻轻在夏耀屁gu上着陆。
夏耀哼道:“起不来了。”
袁纵刚要过去,夏耀的手机就响了。
“喂,爸?”
“我已经从机场出来了,马上到医院。”
夏耀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抖,前几天总是害怕夏任重过来,今儿把老爹当救星了。手机往袁纵那边一甩,脸闷进被子里就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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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睡着的这段时间,袁纵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一身干爽的病号_fu,又把body扳正,被子盖好,全部归置好了没一会儿,夏任重就推门进来了。
“儿子,儿子**”
夏任重唤了两声没人应,见夏耀也没动弹,意识到他可能在睡着。先把东西放好,把_yi_fu随便挂在一个地方,朝床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的?”小声问袁纵。
袁纵说:“除了接您的电话,其余时间一直在睡。”
“你是**”
袁纵朗声回道:“我是他朋友。”
夏任重突然意识到什么,募的睁大眼睛,“你就是救我儿子的那个小伙子吧?”
袁纵点了点头。
“哎呦,恩人A!这可真是恩人A!”夏任重激动不已地和袁纵握手,“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我们夏耀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你的拼死一救A!”
袁纵倒挺淡定地说:“没事,应该的。”
两个人聊着聊着,夏M_也赶过来了,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夏任重正拍着袁纵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叔一定满足你!”
袁纵这边还没说话,夏任重就被夏M_拽出去了。
夏任重将袖子上的褶皱拍打平整,皱眉看着夏M_。
“干嘛A你这是?没看我正跟人家孩子道谢呢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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