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总教官,按照一贯的惩罚标准,您应该踢他三脚,抽他两棍子,并没收他的手机。”
“**”
然后,几个教官眯着邪恶的眼睛盯着夏耀被袁纵叫到办公室,各种偷窥窃听。
几分钟后,夏耀从袁纵的办公室走出来,几个教官看似不经意地走走转转,监督学员训练。其实碰个面就会窃窃私语,“嘿,看见没?_yi兜又鼓起来了。”
夏耀每次被袁纵叫到办公室“私训”,出来都会有个_yi兜鼓起来,不是上_yi兜,就是ku兜儿。里面装的都是零食,今个一把松子明个两袋蓝莓果干的,都是东北特产,亲戚从老家寄过来的。赶上哪天话说重了,还会塞一包烟,生怕某人不搭理他了。
夏耀和袁纵的关系也没之前那么紧俏了,休息时间也会聊两句,大多是训练上的事。夏耀发现袁纵这个人正经起来还是不错的,行事果断,为人正直,有事业心。偶尔不正经起来,夏耀能躲就躲,躲不了被他摸两下,无非就是骂几句,也不往心里去。
小鹩哥和大鹩哥的见面频率和他们的主人保持一致,夏耀每到周末就会把鸟笼子提到公司,然后换个大笼子,把两只鸟放在一起,挂在公司甬路的一棵大树上。
公司的训练场旁边有个荷塘,荷叶密布,又到了挖藕的季节。
这天是农历八月十四,很多单位中午就放假了,袁纵的公司还要照常训练一下午。很多学员坐不住了,趁着夏耀在,纷纷建议不训练,集体挖藕。
袁纵一脸严肃地说:“挖藕可以,训练完再挖。”
“训练完再挖就没意思了,只有大家伙一起挖才带劲那!”
“就是A!训练完天都黑了,到时候急着回家,谁还顾得上挖藕A?”
“现在挖了,晚上就可以带回家了。”
袁纵依旧沉着脸,语气决断。
“我说不行就不行,中秋和国庆有的是时间过来玩,现在就是训练时间。”
众学员纷纷扫兴归队,各个绷着一张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第一节课下课,夏耀站在二楼的窗口,定定地瞧着不远处的荷塘。其实他也想挖,他从小就是_yi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还没干过这种农活儿。
袁纵缓步踱了过去,站在夏耀旁边,侧头看着他。
“你也想挖?”
夏耀双手ca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没有,我只是看看那两只鸟。”
五分钟后,一个好消息传到队里。
“袁总说下午的训练取消,集体挖藕!”
**
42
教官们拿来十几tao连体_fu,专门下泥塘挖藕穿的。袁纵从里面选出来一tao,各个部位都检查一遍,确定没有漏的地方,才伸手招呼夏耀过来,“来,你穿这身。”
周围暗嘘声一片。
袁纵沉睿的目光扫过去,所有学员全都老老实实地装备自己,没有一个人往这边看。
“再tao一条ku子。”袁纵和夏耀说,“水下温度低,冻tui。”
夏耀嫌麻烦,“人家姑娘家家的都单ku上阵,我一个爷们儿瞎矫情什么?”
说完D上手tao,扛着专门的铁锹兴冲冲地往外走。袁纵瞧他那一副猴急的模样,zhui角甩出一丝笑,小孩儿似的。
一脚踩进淤泥里,顿时陷Jin_qu半米shen,大tui被泥浆包裹着,寒气从脚心窜至全身,身子顿时像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夏耀这会儿后悔了,不如多tao一条ku子了。不过身下的寒冷抵不过nei心的火热,咬着牙探着脚学么荷叶枯梗密集的地方。扛铁锹干农活这种事不像别的,身手再好没有经验也白搭。夏耀笨手笨脚、晃晃悠悠在荷塘里摸索着前行。找准一个位置,别别扭扭地拿起铁锹瞎杵,挖了一堆烂泥出来,也没看见藕的影子。
袁纵瞧他那副笨样儿,zhui角敛起一丝笑模样。
夏耀又挖了一层泥,还是没看见藕尖,东张西望学么了一阵,目光定在袁纵身上。
“你丫蒙人呢吧?这哪有藕?”
袁纵扬扬下巴,“你再挖一层。”
夏耀耐着x子又挖了挖,突然,几个黑黑的藕尖冒了出来。
“袁纵,你快来,给我看看这是藕不!”
旁边站了三四个人,都比袁纵离夏耀近,夏耀单单喊了袁纵。连他自个都没察觉到,他在最xing_fen的一刹那竟然招呼的人是袁纵。
头一次尝到被夏耀需要的_gan觉,袁纵刚毅的侧脸线条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几大步就kua到夏耀身边。
“别动,我来挖。”袁纵说。
夏耀攥着铁锹不撒手。
袁纵哄小孩一样的口吻,“你头一次挖没经验,容易把藕弄断。我先给你示范一下,一会儿你再自个儿挖。”
夏耀只好松手,弓着yao眯着眼睛在旁边观看。
袁纵手法特别熟练,边挖边清理泥土,渐渐的藕就现了形。周边的土挖完了,再用小锹掏空藕节下的泥土。用手握住藕节,轻轻摇松动藕身,小心地拽出一节藕,再顺着它的生长方向继续挖**袁纵一边挖一边用余光瞥着夏耀,那厮两只手按在膝盖上方,屁gu撅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就像盯着仇人。
大白藕,大肥藕,赶紧给爷现形!
袁纵_gan觉自个的心就像手里的藕节,被夏耀的小贱样儿戳得都是窟窿眼儿。
袁纵从泥里拽出完整的一节藕,一米多长,还有两三个分枝,五,六个藕尖向上翘起,看着挺有j神。
“出来了,出来了。”
夏耀惊呼一声,就像农村的孩子头一次进城那副没见识的模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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