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珩从想过自己会遇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nv人,但是事实就是他真的遇上了这么一个nv人。
他讨厌自作聪明的nv人,亦讨厌自认为善良的nv人,皇家这种地方,过于善良的人往往活得不太好。他也讨厌太过软弱的人,软弱往往让人习惯妥协,丧失尊严,甚至可以为了活着做出一切恶事,若一个人真被B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怕的了?
他喜欢看着曲轻裾打扮得漂漂亮亮,喜欢看她骄傲的样子,喜欢看她为了自己利益寸步不让的样子。不知为何,尽管她是自己的王妃,他却觉得,她比自己过得还要自在。
当他真的站在九级玉阶上时,才发现这张龙椅异常的宽大,也异常的冷硬,仿佛为了凸显出帝王的高高在上,它有着xi引人的外表。所以老三与老大才会为了这个位置斗了这么些年。
心善心软的人在皇家就算能活下来也不能过得好,他不是无知的人,所以他被人算计过,也算计过别人,皇家没有谁欠谁,只有谁赢了谁。
轻裾的爱好总是不断的变化,他却觉得这些爱好都没有舞蹈让他惊Yan,可惜让他有些遗憾的是,轻裾并不常跳舞给他看,但是每一次的舞蹈都让他见识到她的迷人之处。
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nv人呢,可以端庄,可以慵懒,可以仁厚,可以狠辣,也可以魅惑。这样的nv人,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上两眼,更何况她是自己的皇后,自己就算专宠,别人又有什么资格置喙?
他不是一个必须牺牲自己nv人才能得到前朝平静的无能帝王,所以在专宠轻裾这件事上,他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妥协。
若是随随便便就妥协了,又有何资说起爱这个字?
帝王的心意会受到质疑,往往因为很多时候都是以“被B无奈”的借口,满足自己找更多nv人偏偏还要扮情shen的_gan觉,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装模作样,不够爱而已。
“皇上,您要看的画可是这几幅?”钱常信把一个檀木盒放到皇上面前,弯yao打开盒盖,又退到一边,不去看那幅画。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对赏画有兴趣,所以不少人送画进宫,就连瑞王妃也亲自送了几幅画来。谁知不过两三月,皇后娘娘又不喜欢了,这些珍稀的画作便被放在魁元宫东侧殿里,有时候皇上要看什么画,只需让人去东侧殿取便是,皇后娘娘也不太管。
翻开后,贺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幅画,半晌后露出一丝冷笑:“朕的这位三弟,不上朝后倒是变得闲情逸致起来。”他听闻老三非常擅长山水画,没有想到画中带上人物,也能画得这般缠绵悱恻。
钱常信发现皇上脸色不好,想起这画是瑞王妃送进来的,猜想皇上这是对瑞王仍旧心怀芥d,便也不敢开口,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等着皇上开口。
“把画放回去吧,”贺珩勾了勾zhui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味道,“虽然皇后娘娘已经不爱赏画,早把这些东西忘在了脑后,但是下面的人还是要用盒子把这些放好。”
“奴才记下了,”钱常信越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了,但还是上前把画装好,拿回了魁元宫,谁知刚进魁元宫大门,便遇到抱着小公主出门晒太阳的皇后,当下便跪在皇后面前。
“皇上又让你来拿画过去了?”皇后把小公主递给身后的*娘,弯yao随意取了其中一个盒子,打开画卷后微微一笑:“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这人倒是爱梅之人,不知作画是何人?”
钱常信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画是前些日子瑞王妃让人送来的,就连皇上得知此事后,还特意让他拿起瞧瞧,谁知这位正主儿连画是谁送的都已经弄不清了。
“回皇后,奴才也不清楚,”钱常信面上却挤出笑道,“皇上要赏画,奴才便随意取了几幅皇上不曾看过的画过去,奴才可没有胆子去看画。”
“嗯,这画上又没有落款,”曲轻裾随意把画塞回钱常信手里,摆手道,“既然如此,你就放回去吧。”
待钱常信离开后,曲轻裾看着在*娘怀中熟睡的nv儿,柳叶似的眉毛微弯,看起来就像是在笑一般,但是眼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钱常信回去后,就把遇到皇后的事情前前后后跟皇上说了,然后他就发现皇上心情连续好了几日,就连选nv入宫也没有影响皇上的好心情。
那些选nv最后被特恩回乡自嫁,唯一留下的五个人,也被皇上赐给别人做了侍妾。因为这事,太子与二皇子可是与皇上亲近了好几日,尤其是二皇子,话里话外都是说皇上是个好父亲。
他是太监,不明白男nv间的_gan情,但是他很清楚,皇上与皇后之间,一般人是分不开了。可是两宫太后对皇上与皇后之间的相处没有意见,还有谁来做这不长眼的人呢?
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眼看着太子殿下从小孩子变成少年,眼看着皇后娘娘成为优雅端庄的sf,并且又为皇上添了一位皇子,眼看皇上仍旧日日宿在魁元宫,仿佛魁元宫就是他们全家人的家一般。
再也没有人怀疑帝后之间的_gan情,也没有谁再提及选nv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人吃某种东西吃了十几年,若要他改变口味,只怕还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大隆的名士才子们也习惯了皇上的专情,若是哪天皇上真的负情薄幸了,不知大隆会出现多少宫怨诗,又有多少为皇后娘娘鸣不平?
人到中年以后,贺珩一直在怀疑一件事,那就是轻裾究竟对自己抱着何种_gan情,虽然两人日日在一起,但是他总怀疑皇后对他不如他对她那般用情至shen。
可是平时皇后又处处挂念着他,从未忽略过他,到后来他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因为求得太多,所以才会心生不满。
他从未问过爱不爱这种问题,她也从未回答过这个问题,直到有次他病重,醒来后,发现向来注重美容觉的轻裾守在他的旁边,没有了j致的妆容,眼圈也带着暗影,仿佛还哭过后,他突然就不偏执这个问题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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