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谢迟安吻上来的一瞬间,江阔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少年一直安静nei敛,就连一声喜欢都说得那样含蓄委婉,可这一主动,就是这般旖旎动人,色彩浓烈,温柔得让他都要招架不住。
他是百炼钢,也是绕指柔。
江阔低下眼,化被动为主动,转身将谢迟安抵到窗边,双臂紧拥着他。谢迟安body贴着墙,仰头与江阔交换了一记shen吻。
月色朦胧,银装素裹,青年将少年抵在窗前,一手扣住少年的后脑,偏过头半垂了眼。唇*纠缠间牵出几缕银丝,被月光斩断,仍有无限拉长的暧昧在黑夜里藕断丝连。
江阔从前不理解情侣间的唾ye交换,可现在他懂了。当你那么喜欢一个人,你怎么会嫌弃他身上的任何东西?
他们吻了很久,分开的时候彼此呼xi都有些不稳。谢迟安重新把围巾拉上,掩住被亲得微红的_Cun_B_。
江阔带着戏谑的笑:“安安,你脸红了。”
谢迟安瞬间把窗帘拉上,走廊重新黑下来,藏起他透着微微绯色的容颜。
“缺氧。”谢迟安神色淡定,好像刚才主动的人不是他。
江阔抵唇一笑,没再拆穿难得羞赧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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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一无所获,两位说要去找处方单结果去谈情说爱了的大佬彼此都乱了心神,没怎么仔细找就回来了。
他们得知了更重要的信息。
“已知j与z是同一个人在同一时空的无限循环。”江阔道,“他以为他是第一次经历副本,实际上他已经经历了无数次。那么安安,我们都失去过记忆,我们会不会**曾经也参加过逃杀游戏?”
在他们的第一关以前,更早的时候。
他们早已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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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第三天。
沈浮白的病情进一步恶化,可怕的疤痕已经蔓延到脖子上,手背也布满丑陋的痕迹。再差一点,那些疤痕就得爬到脸上了。
只是容貌有损还是其次,最糟糕的是,他日渐强烈愈发按捺不住的嗜血yu。
白不染耳聋的症状尚且痛苦不堪,沈浮白迟迟得不到缓解,痛苦只增不减。
医院里有血库,可谁知道血袋里的血有没有病毒,而且沈浮白需要的是新鲜血ye。
一路上沈浮白已经踉跄了好几次,王小苒急得团团转:“哥哥,你喝我的血吧!”
沈浮白挥挥手:“没事儿。”他声音有些哑,语气虚弱,“我坐这休息会儿就行了。”
得不到鲜血滋润的喉咙宛如被烈火焚烧,沈浮白说得很是干哑。
若只是一点血,沈浮白也未必这么硬骨头。但沈浮白清楚自己的冲动——一旦xi血,就会上瘾,如同一个无底洞,最后是真能把一个人xi干还不够的。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这种xi血成瘾的怪物,暂时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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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白这情况不便继续行动,谢迟安让另外三人陪沈浮白在二楼一间办公室里休息。他和江阔去找处方单。
只是这一次他们有了一个额外的发现。
他们看到楼梯转角处的一具健壮男人的尸体,尸体上没有手环。
“这不是沈浮白的队友么?”看到尸体的瞬间,江阔神色微沉,“隐藏规则被发现了。”
应该是健壮男人在得知隐藏规则后杀了一名健康者,恢复了健康身份。但过程中他的行为被人撞见,或者被人后来分析出来,导致有另外的人也知道了隐藏规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刚杀完人转换为健康者的健壮男人转瞬也被杀了。
游戏第三天,处方单还剩三张,而玩家的病情都开始发作。
能够抢到最后三张处方单的几率太小,远不如直接杀死健康者来得干脆。为了早点结束发病的痛苦,玩家在得知隐藏规则后立刻选择找到健康者杀人也是正常的。
“就是不知道现在有几支队伍知道隐藏规则。”江阔思索,“如果一两支还好**”他忽而抬头,看到正从楼梯上来的路痴脸盲健忘智障四人组。
路痴脸盲健忘智障:“**”
他们为什么又遇到这两位A!
“行行好放过我们!处方单已经不在我们身上了!”智障就差跪地求饶。
谢迟安:“处方单之前在你们身上?”
路痴脸盲健忘:“**”这个智障。
路痴小心道:“对,不过已经被一个灰头发的人抢走了**”
灰头发?谢迟安从记住的玩家里搜了一圈,也就**灰了。
智障说起这事就生气:“我都明明把他们引开了,就那个灰头发不管不顾,非要过来抢,我能有什么办法?”
脸盲提起这事就生气:“你还有脸说!你怎么就把杀人也能恢复健康的事说出去了呢!”
谢迟安语T微扬:“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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