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秃很喜欢亮亮吗?”啵啵转过头,看着自家D_D的脸。
“**也不是嗷,就是我平时都吃他给我的BangBang糖。”亮亮是一个大方地,会分享给大家BangBang糖的幼崽。他经常会给阿秃和啵啵BangBang糖,啵啵不怎么吃糖,会把自己拿到的糖给阿秃。
所以阿秃总是能吃到双份的BangBang糖。
“那我们下次就告诉亮亮,让亮亮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啵啵又摸了摸阿秃的小脑袋,“快走吧,粑粑等我们好久啦。”
阿秃这才回过神来,他像个小傻子一样小碎步跟着啵啵。
路上有很多幼崽主动和他们打招呼,啵啵对每一个幼崽微笑加上摆手,阿秃则叼着BangBang糖,趁还没有走到孤儿院大门,赶紧吃糖。
他一边tian西瓜味的BangBang糖,一边看啵啵和别人打招呼。为了抓紧时间把BangBang糖解决掉,阿秃不再局限于tiantian,而是用牙齿把BangBang糖咔嚓咔嚓咬碎。
“哥哥。”阿秃吞下糖渣,忽然小声地唤道。
啵啵不解地回过头,看着耷拉着虎耳,有些蔫蔫哒的阿秃,“怎么了?”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我也让你不高兴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原因,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会去改的!”阿秃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啵啵,“**不要什么都不讲,就不要我。”
啵啵严肃地弹了一下阿秃的脑门,模仿着爸爸们的话无奈道:“你在想什么呀?”
“你是你,亮亮是亮亮。我只是不太喜欢亮亮。”啵啵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细数亮亮的缺点:“他太爱炫耀了,总是说自己家里很有钱,说自己的爸爸_M_M很爱他。”
这原本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是啵啵他知道,他周围很多小朋友都没有爸爸_M_M。每次亮亮一提自己的家,都会有很多小朋友伤心。
“他说话经常不算数。他不考虑别人的_gan受。他总是把清洁工作推给别的小朋友做**”
“我不太喜欢亮亮,所以我不管亮亮。可是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呀?我是你的哥哥,我当然会照顾你,保护你,绝对不会丢下你哒。”啵啵看到阿秃一副听傻了的表情,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叹了一口气,然后张开双臂抱住了傻阿秃。
傻阿秃果然像何粑粑说的那样,是个小笨蛋。啵啵在nei心这样_gan慨道。
“可是席粑粑说,要让我保护你嗷。”被抱住的阿秃弱弱地发言,然而他说这句话时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好哒,那就让你来保护我。”啵啵揉乱阿秃的头发,牵着阿秃的手往大门口走。
看门人莫西爷爷笑眯眯地对每一个幼崽说再见,啵啵看到莫西爷爷后,原本一直抿唇笑的啵啵对着莫西露齿笑,“莫西爷爷~”
“啵啵和阿秃今天小手拉小手嘞。”莫西爷爷笑道。
“粑粑!”
“粑粑~”
两个幼崽又看到了站在校门口的何如歌,阿秃撒开脚丫子狂奔,啵啵小碎步走向何如歌。
他们一左一右牵住何如歌的手,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星历2789月29日晴
阿秃的翅膀已经长齐了羽毛,有我的巴掌那么大了。所以我决定让阿秃学飞。
然而阿秃不会飞。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阿秃居然不会飞,明明他的毛也长齐了,翅膀也很有力了,使劲扑腾时还能给我当一个小电风扇,怎么就飞不起来?
今天上午阿秃在茶几上啃苹果,我和如歌、啵啵坐在沙发上。茶几离沙发就半米的距离,所以我对阿秃鼓励道:“来,飞到爸爸这里。”
阿秃放下啃到一半的苹果,tian了tian自己的小爪子,迈着快乐的小碎步走到茶几边缘,他信心十足地拍动小翅膀,然后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升高了大概五厘米,就咻得一声,直截了当地摔了下去,末了我还听到咚的砸地声**
可能是我脸上的震惊和笑意太过明显,努力从地面爬起来的阿秃生气地绕开了我,委委屈屈地扑到如歌的怀里,难过又自卑道:“粑粑,我飞不起来。”
如歌赶紧拍拍阿秃的背,哄道:“第一次飞飞,失败是很正常的事情,阿秃不难过不难过,我们小阿秃最Bang了。”可是我觉得如歌忍笑忍得很辛苦。
啵啵也去安慰受伤的小阿秃,他认真道:“笨鸟先飞,以后你每天都练习飞飞,我陪着你,不要哭啦,哭了就不好看了。”
阿秃瘪着zhui,悄咪咪看向我,我赶紧压住zhui角的笑意,摸摸阿秃的小脑袋道:“失败乃成功之M_,阿秃这次摔倒了没有关系,我们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再接再厉,绝不气馁。”
如歌听到我的安慰后,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你好官方。”
我确实说得很官方,干巴巴,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安慰人的经验。不过阿秃总是很容易哄好,我这么干巴巴的句子,他听到后也很高兴。
阿秃哼了一声,对我道:“我是自己爬起来哒!你们都不来扶我一下!”
我赶紧夸阿秃真Bang,还揉了揉他摔疼的小屁gu。阿秃倒在如歌的怀里,仰起小脑袋问我,“粑粑,你当初学飞飞,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第一次摔了呀?”
我在阿秃期待的注视下,残忍道:“不是。爸爸第一次就会飞了。”虽然用的不是自己的翅膀,而是移植过来的虫翼。
阿秃失落地低下头,垂头丧气道:“那我该怎么办呀?粑粑,你有没有什么飞飞的方法告诉我?”
我本来想说很多东西,可是那些技巧涌到zhui边时,我突然想起来,在我像阿秃这么小的时候,我并没有自己的小翅膀,所以我的技巧对阿秃来说可能不适用。
我有一副银色的、半透明的虫翼,它薄如蝉翼,边缘却锋利如刀刃。它在阳光的照耀下,翅面上的脉络会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
我曾经很讨厌它,也曾经喜欢过它。到了现在,喜欢和讨厌的情绪都逐渐淡去。
那对虫翼不是像阿秃这样,沐浴在期待中,如小芽一点一点长出来的,而是在冰冷的手术台,切割开皮r,不容拒绝地、残酷地移植Jin_qu。
它从一开始就象征着不详,会一点一点吞噬宿主的生命,我目睹过黄金蟒的死亡,所以害怕步入后尘。
可是它并没有真正伤害过我,即使是那段昏昏沉沉的适应期,我也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和身旁那些实验体死亡的结局相比,这副虫翼对我来说,可能是仁慈了吧,它不光没有夺走我的生命,还给予了我力量。
从那对虫翼从移植到我体nei的那一刻起,就有着源源不断的力量灌入我的体nei。我要做的是*作那份力量,而阿秃和我不一样**
他的小翅膀,和他一样弱小,是需要在呵护下慢慢成长的。
我伸出手摸了摸阿秃的头,又摸了摸阿秃的小翅膀,“相信你自己能飞,拼尽全力**”我换了个说法,“把你吃*的力气都使出来,用力扇动翅膀,就一定能飞起来。”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