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所畏出发前,姜小帅特意朝他问了句,“要去找他A?”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姜小帅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无论是正常择偶,还是在这个圈子里,池骋绝对算得上百里挑一了,多少人倒贴都排不上队。不过,确实猛了一点儿,这种人不沾则已,一沾就被tao牢了,以后换谁都满足不了。
“行,那你自个儿瞧着办吧!”姜小帅说,“明儿早上我去找你。”
吴所畏问,“找我干什么?”
“怕你想不开A!”姜小帅满心顾虑。
吴所畏信誓旦旦,“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什么大风大*没经历过?那么大的沟我都迈过去了,还怕这么小的一个坎儿么?”
姜小帅点头,“祝你好运。”
池骋把郊区的那些_F_退了,又给蛇挪了个更好的窝,像个温室展厅一样,每个_F_间都有特设的温度和植被,可以满足不同蛇的生存环境。这样一来就省事多了,不用再j心打理每一个蛇箱,把心思都放在这上。
吴所畏学么了好久,总算找到这了。
池骋正在二楼喂食,小醋包最先嗅到吴所畏的气息,呲溜呲溜地顺着楼样爬下来,晃着小脑袋直奔吴所畏。吴所畏蹲下身,小醋包顺着他的胳膊爬上去,在脖子上绕了几圈。
没一会儿,池骋走了下来。
“跟你那些哥哥D_D腻歪去。”池骋命令小醋包。
小醋包依旧粘在吴所畏身上不肯下来,池骋在他尾巴上掐了好几下,小醋包才不情愿的爬下来,慢吞吞地挪到楼梯口,停顿了片刻才爬上去。
吴所畏本来怀着钢铁般的意志来这表态的,结果和小醋包腻歪一阵,脸就硬不起来了。
一过了一宿,池骋的暴戾之气*然无存,眼神shen沉平和,就像吴所畏每次从病_On the bed_醒来,看到的那副神情。
“怎么到这来了?”
吴所畏艰难开口,“有话想和你说。”
池骋说,“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手。”
吴所畏的屁gu刚一沾到沙发,就像皮球一样弹了起来,密口处像被什么东西蜇了六下,疼痛来得猛,后劲还足。池骋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吴所畏还在那呲牙咧zhui。
神色变了变,走过去抱住吴所畏,两只大手卡在他的两辫上。
“屁gu还疼?”
温柔的气焰压了下来,吴所畏强忍住诉苦的冲动,硬生生地扛住了。
“不疼。”
池骋坏心眼把手里的两辫揉弄掰扯,吴所畏立马跳起三尺高,凶狠的一拳砸上池骋的肩窝,咬牙怒斥道,“我草你姥姥!”
“我姥姥早没了。”
吴所畏想趁着火把话挑明,结果池骋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亲了上来,吴所畏什么定力他自个儿还不清楚么?一zhui二Xiong三ku裆,这仨地儿亲过来,基本再开口的可能x就太低了。于是箍住池骋坚硬的头颅使劲往外拔,总算把两条绕着的*头解开了。
池骋定定地瞧着他,吴所畏也瞧着他,俩人瞪了一会儿。
吴所畏刚要开口,又被池骋抢了个先。
“跟我置气?”
吴所畏shenxi一口气,“我**”
“有你那么冒傻的么?”池骋强势打断,“我说了不会强迫你就不会强迫你,我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
听了这话,吴所畏心里冒出几丝侥幸。
“那我要是一直不乐意呢?你能就此罢手么?”
池骋很明确地告诉他,“不能也不可能。”
“为什么A?”吴所畏恼了,“非得来那一步么?不那么干咱俩都能爽,那么干了就一个人爽,何必要遭那份罪呢?”
“你错了。”池骋磨了磨后槽牙,“不那么干咱俩都爽,那么干了咱俩更爽。疼的只是前两次,等你熬过去了,你就知道疼的那两次有多值了。”
吴所畏撇撇zhui,“那换你来熬吧。”
池骋虎眸直瞪着吴所畏,意思很明显,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为零。
“Xiong腔软骨断裂的疼都能忍,那点儿小疼怎么就忍不了了?”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吴所畏纠结的是,他一个爷们儿要被人上。
池骋语气缓了缓,“如果我不想让你疼,我就不会蛮干。一点儿不疼那是不可能的,我尽量做到让你不哭。”
多么“自信”的口吻,吴所畏听了之后就铁了心。
沉默了半晌,终于强迫自个儿开口。
“咱俩还是断了吧。”
但凡动了_gan情的人,听到“分”“断”“离”这些字眼,都会心口剧震。即便吴所畏是主动开口的那个,即便这个人是他蓄谋接近的,可当他真的把狠话放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抖了抖。眼中的锐气没有了,Xiong口憋闷闷的,不敢直视池骋的目光。
“就因为不想被上?”
吴所畏摇头,“不是。”
池骋脸色还算淡定,“那你说出个理由来。”
“因为我骗了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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