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周锦渊惊讶了一瞬,立刻去摸他的手腕,“你还能说话吗?身上有没有带药?”
“不要叫救护车**我有,止痛药**”白化病男子咬紧牙关,对周锦渊道,“我只是**痛**”
他_geng本没有认出周锦渊,疼痛让他无法集中j神思考。
白色的睫毛垂下来,眉头紧锁,让他消瘦的身躯看上去更像是一捧随时都会融化的冰雪。
“我知道了。”周锦渊翻找了一下,但这人身上_geng本没有药瓶,也不知是不是忘记带了,周锦渊再想和他说话,他已经疼得无法开口。
周锦渊握着他的脉,这一诊之下,脸色却是大变,立刻把针具取了出来,把他的手拨开,手放在肝区,“是这里痛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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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绰仙疼得意识模糊,甚至分出另一个思想,开始思考自己不该忘x这样大,又或者不该高估了自己的body。
在海洲接受了莫教授的诊治后,金绰仙有好几天都不接公司和朋友的电话。
他独自在海洲晃*了几天,最后决定来b国,他住在自己从前为电影配乐时认识的朋友家,整理自己最后的作品。
他按时吃药,偶尔去医院,也会出来演奏,尽量享受人生最后的日子。
因为有莫教授开的药,得以免受疼痛的困扰。但他起初在国nei配的药,最近用完后,有一味药在b国却没有卖,只能等待物流,并重新用起止痛药。
可惜止痛药能起作用的时间越来越短,今天出门后忘了带药,他本打算早些回去,而疼痛比他想得还要早到,他不该那么乐观**
在这极度的疼痛中,他恍惚_gan觉自己的手被拉开,然后有人在问他问题,他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却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那个人摁了摁他的肝部,随后不知做了什么,疼痛_gan逐渐减弱了**
这时金绰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周围也有一些人弯yao问他,还有没有事。
金绰仙还有些未回过神来,其他人都是用的外语,唯独他身边的人用他的M_语说了一句:“小心不要碰到针了。”
金绰仙淡红色的眼瞳终于有神了,看清楚了这个人的脸,随后他也认了出来,这是那个在海州机场给他留下了颇shen印象的道士,“是你**”
“是我!”周锦渊把他扶着坐了起来,“你上次去海洲是求医的?肝癌?你当时不应该那么快离开海洲A,海洲也有不少明医!再不然你找我A,别的不敢说,至少不会这么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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