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渗出层层薄汗,可在谢汐身上,却仿佛给冷玉镶了金光,美好得让人怦然心动。
江斜定定地看着,魔怔了一般地抬起手**
他的皮肤是热的还是微凉?触_gan是不是像看到的这样细滑?碰一下会不会像neng豆腐一样?
江斜口有些干,而眼前的人就像荒漠中的绿洲,能给他清凉,能为他解渴,能熄灭他心头翻滚的无可名状的热火。
他轻轻碰了谢汐一下,碰到的是他的手背。
他不是第一次碰他,或者该说,在之前大半年里,他无数次握住过这双手。
可从未有哪次像现在这样,仿佛被xi住了一般,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啃噬指尖,让他**
我在做什么!
江斜快速抽回手,面上一片苍白。
他逃也似的回到屋里,抵在冰凉的墙上shenxi气。
发情期这么可怕吗?
他已经丧心病狂到把收养自己的男人当成雌兽了吗!
怎么能这样!
江斜端起一盆冷水,兜头浇了自己一身。
指尖的滚烫散去了,可是心头的悸动仍然存在。
他忽地想起那束手捧花,想起旁人对谢汐说的话——谢先生,您也该找个伴了。
谢汐推说自己body不好,不想拖累旁人。这话是不是意味着,等他body康复了,他就会娶Q?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谁想孤单地过一辈子了。
江斜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抓住自己*漉漉的头发。
别想了,等谢汐body好了,他也该踏上复仇之路,能有个人陪着谢汐挺好的**他、他也会放心一些。
这样告诉着自己,可Xiong腔却像是被捅了一刀。
江斜呆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换了_yi_fu。
他平静下来了,刚才他只是被无聊的生理**霸占了思绪,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
没什么好想的,不提他背负着血海shen仇,即便他能留在他身边又如何?
谢汐是个雄x,他也是。
谢汐救了他,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般爱护教导,他怎么能以德报怨,去用污秽的念想折辱他。
江斜轻吁口气,出门去喊谢汐起来了。
晒晒太阳固然有好处,但晒久了他也吃不消。
“先生?”他唤他。
谢汐睁开眼,一双略带茫然的眸子像剔透的黑水晶,席卷着漫天星辰撞到了江斜的心尖上。
江斜那些被强压下去的念头,变本加厉地翻涌上来。
谢汐嗓音里带些懊恼:“我怎么睡着了。”
说着他起身,似乎是晒久了头有些晕,他从竹椅起来时body晃了晃。
江斜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谢汐对他笑笑:“你瞧我,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江斜怔怔地,他的手落在他的yao上,隔着被太阳晒热的_yi裳,他仿佛能捏断这薄薄的瘦yao**
“小斜?”
江斜猛地惊醒,第一念头是抽出手,可是谢汐会摔倒。
他喉结涌动了下,低头又看到谢汐干燥的唇。
谢汐与他对视:“嗯?”
江斜body里像是有□□炸开,把他给轰地七魂六魄全飞了。
“回**”他强压着声音道,“回屋吧,晚饭好了。”
谢汐眸子闪了闪,低声道:“总是麻烦你做饭。”
江斜道:“不过是举手之劳。”
谢汐道:“如果我真是你父亲,那可有够不称职的。”
无心的一句话却像那盆冷水一样,浇了江斜一头。
父亲**
长辈**
雄x**
江斜勉强笑了下:“别这样说,你待我很好,没有你我早死了。”
谢汐顿了下,轻叹口气道:“你是个好孩子。”
平日里谢汐也常说这样的话,尤其在他幼年期,更是经常这样哄他。
那时江斜虽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却打心眼里爱听,觉得自己得到了认可。
如今再听谢汐这样说,他的心脏像被扎了针。
“我已经成年了。”江斜闷声道,“不是小孩子了。”
谢汐看向他,眸中闪过一丝忧色,道:“是A,你成年了。”
江斜知道他在忧心自己的婚事,心里便更难受了一些。
“我买了甜玉米,打碎后熬了粥,味道很好,你进屋吃点吧。”江斜知道谢汐喜欢吃村子外产的玉米,那种甜甜的,脆脆多zhi的鲜玉米。
谢汐果然来了兴致:“那得快点,放凉了就不好喝了。”
江斜领他进屋:“不急,我还在用小火温着。”
谢汐又道:“你真的很能干。”
江斜道:“都是些琐事,没什么。”
谢汐似是想说什么,又顿住了没说。
玉米粥香甜可口,谢汐多吃了半碗。
江斜怕他积食,没再给他盛:“想吃的话,晚点我再给你热一碗。”
谢汐也的确不敢多吃,他body太差劲,运动量严重不足,稍微吃多点,晚上都得受罪。
他应道:“好东西是吃不完的,明天再说吧。”
谢汐吃得素淡,江斜吃得却是大块烤r,能化形后他就不再吃生r了,而是像人类一样均衡饮食。
他切着盘子里的r,忽然开口道:“等body好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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