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小丁这儿,他偶尔那么一次关心的话语,都让楼珹觉得莫名很窝心,也不是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但他就喜欢丁雪润的。
他在被子里蒙着,脸上一阵一阵烧得慌,过了会儿跑下楼去,打开冰箱。上次买的可乐他还没喝完,剩了一半在瓶子里。
楼珹以前很少喝这玩意儿,对body不好,结果这几天里就喝了两次。可乐没有气了,变成了糖水,楼珹闭着眼睛喝了两口,像是在给自己降温。
丁雪润知道他什么x格,也没指望楼珹会回复,要等楼珹缓过劲儿来,起码得过两天才行。
结果那天晚上,他要睡觉的时候,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楼珹跟他说晚安。
虽然只是两个字,但楼珹犹豫了半天,反复删改,才发出去。
丁雪润知道他愿意跟自己说话了肯定纠结了半天,所以一丝犹豫也没有,问他:“楼珹,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楼珹:“**”
他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躺在_On the bed_哀嚎。难道要告诉丁雪润,因为你亲了我所以我也要亲你吗?这个理由听起来太不充分了,愈发说明他是蓄意的!
楼珹不知道怎么回复了,装死了十多分钟,罕见地有种特别难为情的_gan觉,似乎怎么回答都是不对的。
丁雪润见他没有回答,就说:“我去睡了,明天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今年imo的考试在德国不莱梅举行,因为他是国家队成员,签证一天就下来了。
第二天上午的数学课,是一场较为特别的公开课,还占了楼珹最喜欢的体育。可是楼珹没有逃课,乖乖去阶梯教室听课了。
上课的老师是他们的班主任老窦,而上课的学生除了四班,还有四个班级,一共五个理科班,把教室坐满了。
这场公开课针对的nei容是数学竞赛,讲的东西非常高shen,涉及到了微积分。老窦说:“其实竞赛题本身并不难,在座很多同学都做过。它的难度不在于解决试题需要多么高shen的知识,而在于对数学本质的洞察力、创造力。”
楼珹吐槽了句:“放屁。”他听都听不懂,这还不难?
而且他瞧着这些坐在阶梯教室里的学霸们,也有好些都是搞不懂的。
要是人人都能懂了,那为什么只有丁雪润进了国家队?
快下课时,老窦让同学们随意提问。大部分来上课的同学,最_gan兴趣的还是竞赛保送这一项。他们现在高二,现在报名明年高三的数学竞赛,那还有机会保送,但同时也承担着不小的风险。
老窦从所有举手的同学里,随意抽了一个起来。
“老师,丁雪润进了国家队,很多大学,包括清华北大都给他打了电话,想让他报他们学校,这是真事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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