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心绪激*,妖气紊乱,化形没稳住,一对儿狼耳朵啵地弹了出来,耳朵尖儿因xing_fen立得笔直。
“那我今天晚上去你家住行吗?”郎靖风竖着狼耳朵问。
白阮不放心:“你父M_能同意吗?”
“我告诉他们我和同学出去庆祝,玩通宵。”郎靖风说着,怕白阮误以为自己不打算和父M_说他们两个的事,补充说明道,“等高考成绩下来了我再和他们摊牌**其实现在直接挑明也不怕,不过有个好成绩摆在那不是底气更足么。你放心吧,他们对我们这事儿肯定没意见,我爸我_M都特喜欢你。”
这一年来,每次郎倩说到郎靖风的进步和改变时,郎靖风都第一时间把白阮提出来,话里话外把功劳全推到白阮身上,说白老师如何如何会教课,如何如何会鼓励人,如何如何引导自己走上正路,恨不得把白阮吹到天上去。
郎倩_gan激得不行,想在物质上表示一下_gan谢,可每次试图邀白阮出来白阮都坚定拒绝,绞尽脑zhi送出去的礼品与红包也都被白阮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这样一来,郎倩对白阮的敬重_gan谢更甚,却苦于无法用实际行动表达出来,把她这个生意人憋得够呛。
白阮眉眼郁郁地耷了下来:“等你父M_知道这件事,就不会喜欢我了。”
“不会的。”郎靖风斩钉截铁道,“我老早就出柜了,交男朋友是迟早的事**你长得好、人品好、x格好、工作稳定,还对这我这么好,这么乖,还会法术,又是和我寿命一样长的妖,这么完美他们都不同意,还想让我找个什么样儿的?”
“但是**”白阮仍是蔫蔫的,迟疑道,“这么快就摊牌,你的父M_会不会以为我们很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毕业了才告诉他们?”
师生恋毕竟不大见得光,郎倩和郎远山就算再开明,也不会赞成自己儿子在校期间和班主任谈恋爱或存在暧昧关系——虽说实际上两人关系变化的全程都是郎靖风占据主导地位,白阮纯粹是逃避和被主导,甚至被强迫的一方,但他比郎靖风大七岁,又是在一定程度上掌握权力的老师,这件事就很容易说不清楚。
年长的、很可能富有_gan情经验的、有权力的一方,与年幼的、白纸一张的、被权力管束的一方——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这样的恋爱关系无论怎么看都透着一gu上位者恶意诱导胁迫下位者的味道,这也是师生恋在道德层面遭受诟病的原因,白阮能够理解,也知道很难自证清白,他不想抱怨什么,他只是担心。
白阮把这些想法简单和郎靖风说了说,郎靖风沉吟片刻,眼珠一转,立刻冒出个主意来:“那不然这样,我假装追你,然后故意让我爸_M看出来,我就说我都暗恋你一年了,但害怕被拒绝,一直提心吊胆地不敢和你说,直到毕业了才鼓起勇气开始追你**怎么样?我假装追几个月你再同意,这不就行了?就算有道德问题那也是我单方面暗恋老师,算我的不对,我爸_M不会觉得你不好。”
这办法听着还不错,可白阮却默然不语,目光游移,望东望西的。
“怎么样?说话。”郎靖风在他yao上捏了一把,催促道。
白阮睫毛一颤,飞快瞥他一眼又垂下视线,怕被揍似的小声嘟囔道:“这tao说法你父M_能信吗**就你这脸皮,什么害怕、提心吊胆、鼓起勇气,这些词和你有关系么**”
“好A白老师。”郎靖风乐了,又咬着zhui唇止住笑意,佯怒道,“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
白阮点点头,十分百依百顺:“嗯,就这形象。”
郎靖风:“**”
“没事儿,他们能信。”郎靖风说着,自己都觉得挺逗,“其实我_M觉得我还行,谁不看着自己家孩子好A,她认为我就是青春期叛逆点儿,不爱学习点儿,脾气臭点儿,别的毛病都没有**笑什么呢?好笑吗?不是,我给你讲笑话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笑呢?”
“哈哈哈哈哈!”白阮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事实上,郎倩确实不知道儿子背着她的时候有那么臭不要脸,所以郎靖风这个纯情少年的人设还是立得起来的。
“别笑了**摸摸我耳朵,好摸吗?”郎靖风抓起白阮的手按在自己的狼耳朵上。
那狼耳手_gan极佳,白阮止住笑意,抓摸了一会儿,道:“真好摸。”
“也让我摸摸你的呗。”郎靖风一只手挪到白阮后yao,指尖探进布料边缘,试探着勾了勾,“想摸你尾巴,白老师。”
“**你以后别叫我老师了,听着别扭。”白阮催动妖气变出圆尾巴,ku子下面立刻鼓起一个软软的小包。
紧接着,西kurou_ruan的布料绷紧了,浮凸出一只手的形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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