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这会儿岂止是脸红,他简直有种掉进锅里被开水焯了一遍又捞出来的_gan觉,四肢百骸无一不滚烫发热,连脚趾都在熊熊燃烧。
更令他无法正视的是,从此刻开始往前的几十秒nei,他对郎靖风的强制接触丝毫反_gan也无,甚至还有种模糊难明的渴求,如果没有针尖般的道德_gan孜孜不倦地刺击着他的心脏,他几乎**
白阮咬住*尖,让疼痛震慑住旖旎的想法,而这旖旎被惊退后,剩下的就全是xiu_chi和淡淡的恼火了。
“白老师,”两个保安早已走远,郎靖风见白阮仍是窘得半个字都挤不出来,zhui巴不停,继续逗弄他道,“我将来要真来二中当体育老师了,那还不得天天趁自习课的时候把你抓进杂物间里亲你、摸你后背A?到时候你连检讨都不能罚我写了怎么办?是不是就得**”郎靖风咬了咬zhui唇,压低声音道,“任我为所yu为了?”
白阮一阵气急,被B出一句:“你现在还不算为所yu为!?”
郎靖风的眸光亮得灼人,好笑道:“这才哪到哪?”顿了顿,又把白阮一直没接的面巾纸往他手边递去,又说了一遍,“拿着,擦擦。”
白阮不接,身子一矮,_yi物簌然飘落在地。
变回原形一是因为方便逃避现实,不用人形面对郎靖风会少些尴尬,二是因为白阮用往生阵超度厉鬼已消耗了太多妖气,加之情绪波动剧烈会造成妖气紊乱,就算现在不变原形过一会儿也得变。
小白团子钻出领口,跳开几步,噗通一声跃进墙角的水桶。
“白老师,”郎靖风kua过堆在地上的_yi物,在水桶边蹲下,探进一只手,想把白阮抓出来,“你变原形是妖力用没了还是不想理我?”
“叽呀!”白阮在桶里怒吼着奋力扑腾,用健壮有力的后tui儿狂蹬郎靖风刚才摸自己后背的手。
“老师别生我气,不怀小狼崽子行了吧?”郎靖风抽回手,捻了捻手指,没敢告诉白阮他被那双毛绒绒的兔子脚蹬得有点儿爽,“**我们还回不回家了?”
白阮默不作声地趴在桶底,假装自己是只什么都听不懂的普通小白兔,兔头里早已混乱成一锅浆糊。
自然界中的公兔子不会假孕,可兔妖和兔子在这方面却不大一样,白阮曾经听云清当笑话一样和自己提过这件事——兔妖不论公M_,在与人发生亲密行为后都可能有假孕的现象发生,亲密行为过程中被fu_mo后背则概率更大,且M_兔妖比公兔妖更容易中招。
最令兔头疼的是,假孕是一种不受主观意愿控制的生理现象,不是理智上知道没怀孕就能消除的,一旦大脑无理取闹地认定这个body怀孕了,除了“肚子变大”之外的各项体征都会朝怀孕的方向变化,假孕的兔妖必须得怀满兔子的一个孕期,直到怀满孕期,大脑亲自确认该body的肚子里确实没有兔崽子,这事儿才能算完。
唯一令白阮稍_gan安慰的是,据说兔子的body在这方面会长记x,一旦假孕过一次,往后再假孕的概率就会大大降低。
不可能这么倒霉,一次就中招**白阮默默ca下一个巨大的flag,屁gu后的小圆尾巴焦虑得簌簌发颤。
郎靖风忍住摸摸圆尾巴的冲动,不敢再多_C_J_白阮,只转身捡起白阮散落在地的_yi物,把左右ku兜里的手机钥匙钱包掏出来,拆下yao带,抽出藏在袜子里的增高垫——显然,白老师垫增高垫已经实锤了——然后才把_yiku袜子细细叠好,和这些杂物一起装进书包,地上只剩一双皮鞋和一条**
“neiku还要吗?”郎靖风带着一点天真无辜的语气征询意见,“太暗了看不清,我摸着是脏了,不然我帮你扔了吧?”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很平和,宛如覆盖在熔岩池上方的火山岩——看似厚重黑沉,可被压在下方名为“变态般灼热”的岩浆却滚沸得快从地缝里喷出来了。
这死狼崽子摸到什么了AAAAA!白阮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昏厥。
“说话,白老师。”郎靖风催促。
我听不懂人话,我是兔子**在通过常规手段已经无法消除的巨大xiu_chi面前,白阮干脆自我催眠着沉默不语,冷酷得就像一盘冷吃兔!
桶外传来_yi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郎靖风把什么东西揣进ku兜了,过了一会儿,那只大手又探进桶,轻轻拨弄了一下白阮的兔耳朵,笑道:“回家吗,白老师?挺晚的了,明天我们都得起早呢。”
白阮不看人、不动、不吭声,脊背微微弓起,低头闭着眼,把毛绒绒的脸埋进两只前爪中,团成一块白年糕,一心当兔,不问世事。
郎靖风用两_geng修长的手指夹住白阮细长的耳朵,一下下轻轻捋着,_gan受着指间的细腻温软,用略带蛊惑意味的声T道:“白老师,你其实已经不直了,还有点儿喜欢我,就是不敢承认,对不对?”
白阮把兔脸蛋埋得更shen,几乎快要埋进肚子里了。
“**叽。”极细极微弱的一声从水桶中传出,如果不是郎靖风听力好八成听不见。
“说什么呢?”郎靖风搔搔白阮的后颈,“承认了?不好意思用人话承认?我要不是你学生,这会儿你是不是都得管我叫老公了?说话。”
这次白阮可是怎么追问也不吱声了,誓将装兔子进行到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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